二營長皺眉道:“這夥土匪比楊團長打的那幫還狡猾,寨子建在半山腰,強攻傷亡太大。”
李帥微微一笑:“那就先讓他們聽聽炮響。”
李帥的炮兵陣地上,二十門迫擊炮的炮管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李帥眯眼望著遠處的山寨,“先給他們個下馬威,全連齊射,打他們寨門前的空地。”
炮手們迅速調整諸元,裝填手將炮彈穩穩送入炮膛。
震耳欲聾的炮聲中,二十發炮彈幾乎同時落地。
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寨門前的地麵整個翻了一遍,碗口粗的鬆樹被攔腰炸斷,碎石泥土衝上了十幾米高的天空。
寨牆上的土匪被震得東倒西歪,有人直接嚇得尿了褲子。一個頭目模樣的土匪剛想探頭查看,第二波炮彈就在寨牆上炸開,他的上半身瞬間消失,隻剩下兩條腿還立在原地。
“停火!”李帥抬手,“派紅軍同誌上去勸降。”
寨牆上頓時一片慌亂。沒過多久,一名紅軍向導高舉著白旗,獨自上山勸降。
當渾身是血的土匪們看到紅軍戰士舉著白旗走來時,全都癱軟在地。
寨門緩緩打開,幸存的土匪跪成一排,把槍舉過頭頂。一個滿臉是血的小頭目哭喊著:“彆打了!我們投降!你們這炮火太嚇人了……”
李帥拍了拍紅軍向導的肩膀:“乾得好,兵不血刃。”
與此同時,新一師三團團長雷大山正帶著部隊在密林中穿行。他們的目標是盤踞在李家莊的一支還鄉團,這幫人平日裡欺壓百姓,手上沾滿了紅軍的血。
“團長,前麵就是李家莊了。”偵察兵低聲報告。
雷大山點點頭,隨後,指揮部隊靜悄悄地包圍了李家大院。十二門迫擊炮早已架設完畢,炮手們的手上都舉著一枚迫擊炮彈。
雷大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灰綠色軍服,忽然咧嘴一笑:“老小子,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你做個糊塗鬼。”
隊伍大搖大擺地開進村莊。果然,村門口一個穿著綢緞馬褂的老頭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這位長官,辛苦了!老朽李德昌,不知貴部是哪支精銳……”
雷大山沒等他說完,抬手就是一槍。
“砰!”李老爺瞪大眼睛,捂著左肩向後癱倒,他身邊的管家連忙扶著他向後逃跑。
槍聲即是命令,十二門迫擊炮同時轟鳴,炮彈像冰雹一樣砸進大院。
第一波爆炸就將院牆轟塌了十幾米,飛濺的磚石把幾個團丁砸得腦漿迸裂。李老爺被衝擊波掀翻在地,還沒等他爬起來,第二波炮彈已經將整個前院變成了火海。
機槍組趁機開火,密集的彈雨將試圖逃跑的團丁成片掃倒。子彈打在人體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嗤聲,有個團丁的胳膊被機槍彈直接打斷,斷肢飛出去老遠。
雷大山親自端著一挺捷克式衝進大院,對著還在抽搐的傷兵就是一梭子。子彈把屍體打得不停抖動,鮮血從十幾個彈孔裡汩汩流出。
他在濃煙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李老爺,老頭子的兩條腿都被炸沒了,白花花的骨頭碴子露在外麵。
“看清楚了,我們是先鋒軍。”雷大山把槍口頂在李老爺額頭上。
“砰!”
此刻,那些低矮的茅屋裡,或許正有山民透過窗縫,膽戰心驚地聽著山間的炮聲。但很快,他們就會明白——這炮聲不是災難,而是新生。
在贛北的千山萬壑間,這樣的戰鬥四處都在上演。迫擊炮的怒吼撕裂了壓迫的枷鎖,機槍的咆哮掃清了積年的仇恨。
希望的曙光,正隨著每一發炮彈的爆炸,照亮這片飽經苦難的土地。
上海法租界,濟生堂二樓。
“比計劃還順利。”戴玉兒翻著賬本,嘴角微翹,“青幫張老爺、工部局李董事……連法國領事夫人都來求診了。”
陸愈之卻皺眉:“太順利了。今早有人跟蹤我去了藥材行。”
“無妨。”戴玉兒推開窗戶,瞥見巷口黑影一閃而過,“該失竊了。”
次日淩晨,診所後門被撬開的痕跡刻意而淩亂。保險櫃裡,六支貼著德文標簽的玻璃瓶不翼而飛。天亮後,租界巡捕房來人草草記錄,而戴玉兒對著聞訊趕來的記者哭訴:“那是家父研製的救命藥啊!”
當夜,一支青黴素出現在青幫頭目的案頭,另一支則經黑市流入了日本商社,其餘的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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