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內部消息,德國元首與戈林、希姆萊等核心幕僚近日密會,決定以“危害國民經濟罪”全麵凍結猶太資產,並強製征收“特彆稅”以填補軍備開支。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財政部官員透露,僅柏林一地,已有超過2000家猶太商鋪被查封,銀行賬戶遭凍結,預估沒收資產超5億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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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逃至荷蘭的猶太商人描述——他們不是暴徒,而是穿製服的強盜,拿著政府的清單挨家挨戶掠奪。”
她輕聲念完最後一句,合上報紙。
周辰聽到一半的時候,就發現這和原時空1938年發生的水晶之夜極為相似,看來又是受到他蝴蝶翅膀的影響,把這一事件提前了。
很快,他就想到了希兒元首加快迫害猶太人的目的——搞錢!
周辰明白,德國高層還是抵擋不了兩艘戰列艦的誘惑,但是經濟形勢嚴峻,財政壓力巨大,既不想自己掏錢,又想獲得軍艦,怎麼辦?
自然,就是用出老歐洲的傳統手藝——遇到問題就排油!
周辰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沉沉睡去。
方靜低頭看著腿上熟睡的男人,臉頰發燙。指尖輕輕拂過他疲憊的眉眼,又羞又惱地嘟囔:“就會使喚人!”卻悄悄拉過外套蓋在他身上。
夕陽將兩人的剪影投在牆上,指揮部裡隻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南京的夏日悶熱難當,軍委會的會議廳內卻氣氛凝重,長條桌邊坐滿了神情嚴肅的軍政要員。
常凱申一身戎裝端坐主位,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發出規律的輕響。
他忽然開口,聲音冷峻,“周辰此人,打著抗日的旗號,行的卻是割據之實。更可惡的是,此人野心勃勃,竟敢覬覦中央權柄。”
他的目光掃過全場,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淮河對峙,全賴將士用命,才挫敗了他南下的企圖。誰知他轉手就吞了山西,閻百川這個老狐狸,竟就這麼低頭了......”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何應欽適時接話:“委座明鑒。據可靠情報,周辰現在又北上與日軍對峙,這正是我們的機會。”
他微微前傾身子,“以卑職之見,不妨等他們打得兩敗俱傷之時,我們趁機出兵山西。閻錫山在山西經營多年,舊部甚多,正好可以暗中聯絡......”
“不可!萬萬不可!”顧祝同突然打斷,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
他站起身,麵色凝重:“諸位難道忘了遼西之戰?當時周辰調走了四五十萬主力,卻依舊在魯南豫東等地保持了相當強的軍事力量!
這說明什麼?說明現在的先鋒軍,已經強大到可以同時應對日軍和我們兩個方麵!“
他環視四周,語氣愈發沉重:“更不用說,若是趁他們與日軍作戰時在背後下手,輿論會怎麼看?老百姓會怎麼說?這通敵叛國的罵名,我們背得起嗎?”
會議室裡響起一陣竊竊私語。何應欽臉色難看,卻也沒有立即反駁。
這時陳誠緩緩起身,語氣沉穩:“委座,敬之和墨三的話都有道理。周辰確實已成心腹大患,但武力解決恐非上策。”
他轉向地圖,指向陝西地區,“依卑職之見,還是繼續執行強乾弱枝之策。胡宗南日前來電請求增援,正是解決陝西問題的大好時機。”
常凱申踱步到窗前,背對眾人沉默片刻。窗外梧桐樹上蟬鳴陣陣,更添幾分煩躁。
他忽然轉身,目光銳利如刀:“周辰是要除的,但紅軍更是燃眉之急。”
走到地圖前,他拿起指揮棒重重敲在陝西位置上,“以往的驅虎吞狼太慢,這次要快刀斬亂麻,把楊虎城和紅軍一鍋端了。”
他的視線掃過何應欽、顧祝同和陳誠,“但是切記,必須等周辰和日本人交上手再動。否則,就算拿下陝西,也不過是給周辰做嫁衣。”
會議室裡眾人紛紛頷首,隻有電扇仍在不知疲倦地轉動,攪動著沉悶的空氣和更加沉重的心事。
“敬之負責擬定方案,辭修去和胡宗南對接,墨三繼續盯住周辰的動向。”常凱申放下指揮棒,整了整軍裝,“散會。”
要員們陸續離去。常凱申獨自站在地圖前,目光久久停留在華北地區,輕聲自語:“周辰啊周辰,這次看你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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