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經理。”
電梯內，鐘玄明心情大好，掏出香煙。
“在。”
一臉諂媚的吳經理恭敬地上前為其點燃香煙。
“你升到頂層當經理幾年了？”
“三年。”後者臉上的笑容更濃，卑微地鞠躬道，“多虧了鐘少的支持，不但開了三張卡，每年還在九重天消費那麼多。”
“如果沒有鐘少，我現在還是一樓的最低級接待。”
經理卑躬屈膝地賠笑道。
在九重天，員工想要晉升是需要業績的。
他就是因為傍上了鐘玄明這個大客戶才能升上頂樓。
這也是為什麼一樓侍女會對小白如此禮貌的原因，因為她們都想升上去。
一張黑卡就能讓她們連升三級。
要不去頂樓當侍女，要不去十五樓當經理。
對於這些女孩而言，無論哪一種都是一飛衝天。
“很好，你能記得我的好，那就夠了。”鐘玄明不動聲色地摟住經理肩膀，湊在他耳邊小聲道，“不過我把你當朋友，你是不是也認我這個朋友？”
“那是自然。”經理偷偷看了眼監控，壓低聲音，“白小姐一整天都在頂樓，沒出去過。”
“很好。”後者滿意的眯起眼睛。
看樣子這一趟沒白跑。
隨即他臉色一冷，繼續吩咐道：“剛才那幾個小子··跟我不對付，我不希望他們打擾到白小姐，明白嗎？”
言外之意就是阻止小野等人去找九重天的主事人。
這對於他這個經理而言易如反掌。
想都沒想就點頭應下：“鐘少放心，他們敢爬樓，我就敢讓安保把他們丟下去。”
“嗬嗬，行，晚一點我是不是該續費了？”
“謝謝鐘少！”
···
當小野等人坐電梯上到頂樓。
麵前的一切著實刷新了幾人的認知。
在這個平均溫度在零下的世界，這裡居然鳥語花香。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宮殿。
沒錯。
就是一座古樸的宮殿。
九重天居然在樓頂蓋了一座宮殿，可見其財大氣粗。
來往的侍女更是驚得眾人驚掉下巴。
“我沒看錯的話··那個女人是··最近很火的女明星吧？她在這裡當侍女？兼職昂？”小白眼珠子都綠了。
“先生若是喜歡，我去安排房間，晚上讓她去你房裡？”負責接待他們的侍女輕聲介紹道，“頂樓之所以讓所有男人流連忘返是因為··它能滿足您所有願望。”
“女人，財富，權利。”
女人好理解。
但是財富和權利呢？
見幾人一臉懵逼，侍女笑著繼續說道：“九重天最出名的其實是情報。”
“黑卡貴賓每年擁有三次免費獲取情報的機會。”
“無論是京都頂層的人事調動，還是股市的漲跌，九重天都能替您搞到手。”
“而且··來九重天頂樓的都是達官貴人，事實上，這裡本就是一個頂級的交際圈。”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白家雖然是外來勢力，卻在很短時間內就站穩了腳跟。
某種意義上，九重天已經不算是娛樂場所，它更像一個巨大的情報交易所。
小野暗暗咋舌，還沒從震驚中醒悟。
突然一個礙眼的身影擋住了他的視線。
是吳經理。
“你們怎麼上來了？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經理不給幾人開口的機會，直接發飆罵道：“頂樓的任何一位客戶的身份都是絕密，請你們馬上離開！”
“安保，安保！”
話音未落。
小野從口袋掏出黑卡。
經理就像吃了屎一般，話卡在喉嚨裡。
“狗眼看人低？”小野譏諷一笑，轉頭看向侍女，“黑卡客戶是不是在頂樓能為所欲為？”
“理論上是。”
後者認真的點頭。
經理臉色微變，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這人吧··窮人乍富，女人什麼的我沒興趣，我就樂意聽幾聲狗叫。”
小野不懷好意地指了指地麵：“你跪下，叫。”
“你··”
後者臉色鐵青。
頂樓的確有不少特殊癖好的客人。
但小野不同，他是赤裸裸的羞辱對方。
“你們這服務態度也不行啊。”小白臉色一黑，對侍女吐槽道，“要是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那我要求退卡。”
“你們彆太過分！”
經理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可是鐘少的貼身服務經理！”
“巧了，鐘玄明就是老子的死對頭。”
小白咬著煙頭，囂張的指了指褲子襠：“知道什麼叫顧客是上帝嗎？老子要剛你，你都踏馬要笑著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