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想了又想。
沒聽過這個組織。
按理說,能培養出這麼妖孽的天才的勢力,應該是大名鼎鼎才對。
要知道秦牟在同齡人中再怎麼樣也算是中上遊的天才。
可在小野手裡一個回合都沒撐住。
這種妖孽,絕不是尋常勢力能教出來的。
可黑府在東北部,
那是老八老九的勢力範圍。
除了馬家,無人敢立旗。
這個一命會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不對··”
秦忠身形一閃。
迎著火龍一掌拍出。
威猛無比的火龍瞬間崩潰。
滿院的大火也被他隨手撲滅。
“昨夜··那群小子嘴裡喊的是不是一命會?”
他的話瞬間讓秦牟回憶起河畔一戰。
譚心他們嘴裡喊的就是“一命會”這個詞。
“好像是說··他們一命會的老大叫司空野。”
“是··春府的人。”
秦牟話音剛落。
秦忠立馬喝退還想繼續出手的安保們。
同時心中不悅地問道:“既是春府後人,為什麼不自報家門?”
“你踏馬聾了?老子是不是說了我叫司空野?黑府的司空野!”
小野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
“可你明明是··春府的人。”
“咋滴?老子不想靠長輩不可以?”
小野不報春府的名號,不讓老瘟跟著,就是不想拉春府下水。
以目前天義堂的局勢免不了要內戰,
春府摻和進來,外人怎麼看?
本來春府的名聲就不好,
貿然下場,萬一被誤會是想趁機摻和天義堂家事,
忠、義、禮、信四人聯合起來打春府怎麼辦?
說到底,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事,連累自己的父母。
“今天的事兒,是老子的私事,彆他麼扯春府。”
“我今天的身份是,黑府地麵主事人,小白的兄弟,譚心他們的老大,一命會的扛把子。”
“你踏馬扣我的人,怎麼算?”
小野趾高氣揚地抬頭,厲聲質問道:“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報警抓你?”
“切,就憑你?動手!”
秦牟大手一揮。
安保們下意識看向秦忠。
後者沒好氣地瞪了眼自己兒子:“你沒完了?”
“他都說了,不代表春府。”
秦牟不服氣地解釋。
不過換來的是自己老父親鄙視的眼神。
“他裝b你也信?”
小野說不代表春府就不代表春府?
你乾他一頓試試?
保證第二天就能看到老九坐你床頭了。
這種話,也隻有小野和秦牟這種江湖經驗尚淺的人才信。
“既然你不代表春府,那就沒資格來我這裡要人。送客!”
秦忠不願跟春府交惡,可又不能交人。
隻能伸手送客:“他要是還胡攪蠻纏,打電話讓小鳶姐來接人。”
“我倒要問問她,春府什麼時候連天義堂家事都要過問了?”
說罷,一揮衣袖,掉頭就往後堂走,還不忘叮囑道:“彆傷他,他要鬨,讓他鬨。”
“且慢!”
眼看秦忠不打算跟他糾纏,
小野急了。
不怕對方玩命,就怕他不接招。
不能用春府的名義行事,那就隻能想彆的辦法。
隻見他眼珠子一轉,瞬間換上笑臉:“叔,你看你,怎麼還生氣了呢?”
“小侄兒剛才跟你鬨著玩呢。”
前一刻還劍拔弩張,
下一秒小野秒切換舔狗般的笑容。
一副熟絡的樣子上前拉住秦牟的手,賠笑道:“哎,這位就是小白的表哥吧?那就是我哥啊,幸會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