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憑什麼?他拿什麼綁架我兒子?”
小野實力不弱沒錯,可遠沒有到能威脅他的地步。
而且殺張水、綁秦牟,以小白那夥人的人馬,根本不可能做得如此密不透風。
後者卻胸有成竹地表示:“您忘了,他的嬸嬸司空鳶也在城裡。”
“這位春府女主人為什麼突然來訪洛城?如果我沒猜錯,是想扶司空野的兄弟小白上位。”
“這次暗殺,最大的受益者其實是小白,他是小野的兄弟,有足夠的動機。”
“而且,洛城內沒有任何事瞞得過天義堂,我們的人把城內翻了個遍,唯獨沒有搜查小鳶的住所。”
最後,緋鼓足勇氣說道:“雖然我不能證明公子在小鳶府裡,不過,我的人查到,今天上午,小鳶身邊的病、瘟二鬼的確不在她身邊。”
說罷,她心虛地不自覺扭過頭。
“嘶··”
秦忠停止憤怒,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麵對小鳶,他也不得不認真對待。
“若是春府出手,的確可以做到。”
春府的雷子就是乾這活的。
殺人、綁票,那都是人家的拿手好戲。
“如果是小鳶做的,那就不好辦了。”
人在小鳶手裡,除非老太太親自去要人,
否則,任何人都彆想把人撈出來。
緋小心地瞥了眼秦忠,見其麵露猶豫,輕咳一聲,假惺惺地歎了口氣:“依我看,春府勢大,您··忍了吧。”
這就是火上澆油了。
哪怕秦忠是軟骨頭,也絕不可能看著兒子死。
“這踏馬是洛城,春府老八老九都不在了,我給她麵子喊一聲嫂子,不給麵子,老子把她也留在洛城!”
秦忠緩緩握緊雙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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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趁此機會,繼續補充道:“可是,相傳小鳶已經八覺,她手下的病、瘟二鬼也不好對付。”
“貿然出手,若不能將其製服,霸王寨、西南王,都不是我們能應付的。”
說罷。
她擺出一副忠心的模樣,半跪在地上。
恭敬無比地說道:“狐組自上上代天皇陛下戰死,已經流亡二十餘年。”
“如今我們隻想輔佐明主,安頓下來。”
“您是我們選擇的主公,我不能看著你跟春府開戰,此戰勝算不足三成,除非··”
她的話說得感人肺腑,卻又無形中牽引著對方的思緒。
若是平時,秦忠肯定能發現端倪。
但此刻他擔憂自己的兒子,關心則亂,早已經亂了方寸。
連忙追問道:“除非什麼?”
“妾身曾聽公子提起,您··跟素衣仙是舊識?”
“若是他肯出山相助··”
“妾身有一計,三日後,張家邀請全城權貴參加葬禮,司空野大概率也會去。”
“葬禮上,您出手挾持他,逼迫司空鳶交人。”
“隻要素衣仙在場,春府投鼠忌器,定然不敢跟您硬拚。”
“屆時,您可以與素衣仙聯手,擊殺司空鳶。”
“亦可借素衣仙之勢,逼老太太傳位於你。隻要天義堂上下一心,春府何懼?”
秦忠眼神逐漸亮起。
緋的話既解決了他的兒子安危,又能幫他上位。
雖然有風險,但他本質上就是個賭徒。
“你有幾成把握,牟兒在春府手裡?”
秦忠恢複冷靜,目光如炬,仿佛要將對方的心看穿。
後者咽了口口水,不敢去看對方眼睛,壯起膽子說道:“五成。”
“夠了。”
秦忠深吸一口氣,“五成就夠了。春府··我倒要看看,在洛城,是你們這條強龍更強,還是我這條地頭蛇更猛!”
“呼。”
無人發現。
緋一直緊握的雙手緩緩鬆開。
臉上多了幾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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