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手段。”
秦雙城咽了口口水,眼神鬼祟地四處打量,想要尋找溜走的契機。
可無論是嗨狗、蚯蚓,還是小鳶,
亦或者是關老和老九,
隨便挑出一個都稱得上是巔峰人物。
就這場麵,窮奇集團五大交椅都隻有守門的份,
他想跑··還不如自殺容易點。
“眼珠子彆轉了。”
老九悠閒地伸了個懶腰,隨手打開桌上的汽水灌了一口“今天這場合要是讓你跑了,關老又他媽得說老子辦事不靠譜。”
“這是秦家家事,諸位··不合規矩吧?”
秦雙城心中有苦說不出,
無論天義堂還是秦家都跟春府無關,
老太太如此高傲的人,用外人對付他著實沒想到,
老九邪魅一笑:“你看看這一屋子··全他媽是定規矩的人。”
“不行你罵我兩句吧,罵我不懂規矩,你心裡舒服點兒,我這人最看不得老人家受委屈。”
嗨狗嘿嘿一笑,接過話頭:“規矩?我九哥什麼時候講過規矩?”
“就是,我九哥那是吃飯不給錢,嫖小姐都給假錢的主。”蚯蚓仰起頭,洋洋得意地笑道,“你跟他講規矩··大可不必。”
“這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小鳶沒好氣地瞪了幾人一眼。
老九不講規矩的事天下皆知,
可拿出來炫耀多少有點掛不住臉。
畢竟他是春府的牌麵人物。
“彆聽他們瞎說。”老九害羞地笑了笑,“我老九最他媽講規矩。”
“你看··”他手指著關老,介紹道,“這位你不陌生吧?”
“我給你捋捋,關老是老太太的姘頭,你不管他們是不是奸夫淫婦嘛,反正人家睡了。”
“這不是就有關係了?”
“我又是關老的刀,你要殺他姘頭,那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啊,畢竟我還指望關家給我交養老金呢。”
老九一臉同情地上前拍了拍對方肩膀:“這我就要說你兩句了,天義堂是人家老太太一手創建的,你又送兒子又搞反叛,戲咋這麼多呢?”
“姐姐··”
秦雙城知道跟老九廢話沒意義,
這貨要是好說話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眼下他隻能寄希望於老太太念及舊情。
“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我們畢竟是血親,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話未說完,老九拍案而起,直接打斷道:“罵誰呢?”
“什麼?”
“老前輩,我還沒乾你,你就要乾我兄弟?”老九一指身邊的兄弟,“我骨頭兄弟沒招你惹你,你為什麼要打斷他?”
“咳咳。”關老嘴角微微一抽。
小鳶尷尬地低下頭,太他媽丟臉了。
偏偏骨頭一臉嚴肅地點頭:“是的,為什麼打我還要我連著筋,過分了昂。”
“老九··你他媽··”
秦雙城氣得臉色鐵青,
他就不信老九沒文化到這個程度,
可對方和他的兄弟團擺明了不講道理,
或者說不想讓他用親情要挾老太太。
“姐姐,今天這事··我錯了,你也不想秦家從此絕後吧?我以後再也不出祖宅了··行不行?”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秦雙城再狂野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跟滿屋子高手過招。
可他卻忘記了一件事。
關老把老九調回來,就已經給這件事定了性。
“那肯定不行啊,你都這麼老了,秦家絕後你還能再生啊?”老九挖了挖鼻子,一臉嫌棄地罵道,“給你一盒威哥,你能立起來一分鐘,老子當場回無人區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