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死老太太,還管不了了,老子他媽的真給你臉,乾不死你”
導演眼疾手快,抱住了他。
此刻的陳銘,眼裡殺氣滿滿,怒吼道,“放手,我殺了她,不就是一條人命嗎?我買了,放手,你快放手,人跑了,我他媽真要,服氣了”。
導演一麵抱著他,一麵躲著他肆意揮舞的刀,顫抖著嗬斥著,“快滾啊,你不要命,我還有,老太太他真會殺你”。
唐小鯉奶奶臉上的傲氣,變成了恐慌,跌跌撞撞的跑回家,一步也不敢停留,進了家就鎖門,關了房門,直接躲床上,嘴裡念叨著,“都是瘋子,一群瘋子”。
“陳少,你淡定點,不值當的”,導演勸解著。
陳銘淡定的“哦”了聲,笑嘻嘻地拿著刀回去了,“怎麼樣,哥的演技還不錯吧,有沒有當影帝的潛力啊!”
“有!就差沒把老太太嚇尿了”,段少璟誇獎道,“下回彆拿刀了,嚇尿導演就不好了,他好麵子,丟不起這個人”。
原本還在為陳銘鼓掌的眾人,齊刷刷把目光投向導演,然後,都笑了。
隔得遠,加上腿軟走的慢,導演絲毫沒聽見他們的話,以為自己立了大功,收到追捧了,馬上擺了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
剛從雞窩出來的唐小鯉,看到他們這樣,一臉懵,“我錯過了什麼嗎?”
段少璟點頭明示。
“錯過了二哥我,的高光時刻”,陳銘自誇道。
“啊?”唐小鯉更懵了。
白苒推了把陳銘,“彆管他,小鯉,我跟你分享,就是....”。
張佑安順勢扶住了陳銘,“還好吧?”
“不太好,死丫頭手勁真大,腰都給我扭著了,我需要正骨,安哥晚上幫我一下”,陳銘扶著腰,請求道。
“我考慮考慮”
“經不起考慮的,小命為大”
段少璟咳了聲,“安哥,幫他吧,都傷了個勞力了,這個可不敢有閃失了”。
陳銘雖不滿,但忍了,“對對對,安哥”。
“行吧”,張佑安無奈接受了,不太想搭理他們倆,去收拾自己東西去了。
製片姐來了興致,“張少,會正骨?”
“嗯,他有證”,段少璟回答道。
導演眼睛都亮了,“能治腰嗎?我急需”。
“彆想,他能按死你”,段少璟提醒道。
“那陳少?”
“他沒事,他命大,他有關係”
陳銘一秒嘚瑟起來,“我們是兄弟,包安全的”。
“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攝影哥一語道破。
“呃...這個”,段少璟為難了,不是不能說,是不好說。
陳銘咳了聲,“哎呀,這有什麼的,我來說,就是...”。
早年,白苒出了車禍,張佑安特意去學了,後麵陳銘賽車摔斷了胳膊,段少璟跳二樓摔斷了腿,一來二去,張佑安乾上了正骨活血通絡的謀生,一個兩個接著受傷,是個人都忍不了。
某天,直接給他們倆打了一頓。
張佑安不愛乾的原因,主要是這玩意有玄學的,他幫一個,另一個就出事,當時他還去趟寺廟求了護身符。
“所以,是怕你們接連受傷?”製片姐聽懂了。
“嗯,因為他的手,商場上毀了不少公司,他自認為是不祥的,怕會把晦氣過渡給他們”,段少璟是最懂他心思的,偏頭看他在忙,“其實,沒什麼的,他比較介意這些”。
陳銘第一次聽到這話,“安哥,真這麼想”。
“不然你以為,他在意什麼”
陳銘歎了口氣,“我運氣好,我渡好運給安哥,我來我來”。
話音剛落,他人跟閃現一樣,來到張佑安身邊,學著電視裡的做法,拿了個掃把,左右晃悠,念著現編的咒語。
張佑安嫌棄的皺眉,“滾出去發瘋,全是灰”。
“哦,不好意思”,陳銘立馬走,“看嘛,成了”。
段少璟無語,“有病”。
製片姐:“陳少,沒事掃掃地,挺臟的”
攝影哥無話可說,在看了眼導演後,說話了,“又瘋了一個”。
“咦,還是熱乎的”,導演心血來潮,盯上一隻要下蛋的雞,蹲著雞旁邊看,雞一下他就搶,雞也不是軟骨頭,上去就啄他,還啄破了蛋,“臭雞,下嘴真狠”。
“我靠!還是他牛!”陳銘默默豎了大拇指。
還停留在剛剛英勇時,潛意識以為誇他,導演回了個大拇指,“我牛,我很牛”。
“大概就這樣”,白苒短話長說了,準確的說,她現編成了個故事。
唐小鯉聽懂了,也點頭了。
“苒苒,你化妝品”,張佑安從自己那堆裡麵,翻到了她的。
“來了”
土豆宴,太過於飽肚了,都不餓的情況,取消了晚飯,美其名曰當減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