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棋局初布
顧府書房內，夜靜燈明。
顧雲初攤開京城地圖，纖細的手指在其中幾處點下。
“這裡，是錢承祖往來最頻繁的酒樓；這裡，是江南商會在京城的暗倉；而這裡——”她指向一處偏僻宅院，聲音微微一沉，“是我們暗探新近探到的‘會合之所’。幕後之人，極可能在此留下過痕跡。”
沈寒川低頭看了看地圖，眉頭緊皺：“你想在這裡設局？”
顧雲初點頭：“是。既然他們懼怕證據落到聖上手裡，那我們便‘放風’，說下一批證據會在此處交接。若他們真急切，就會派人出手。我們不求一舉擒獲，但能借此看清對方的部署與勢力。”
沈寒川沉思片刻，鄭重道：“此棋，險。”
顧雲初淡然一笑：“正因險，才值得下。”
二、放出風聲
次日，京城茶樓裡傳出消息：
“聽說顧府將有大動作，那批能震動朝堂的證據，就在幾日後交予錦衣衛……”
消息如同悄然飄散的火苗，很快燃遍市井巷陌。
街頭巷尾的百姓議論紛紛，而那些暗中觀察顧府的眼線更是聞風而動。
顧雲初安靜待在府內，仿佛並未察覺風聲的變化。
可實際上，她的暗哨早已在幾個關鍵路口布防，一旦有人行動，立刻上報。
三、敵人動了
當夜，京郊那處偏僻宅院附近，隱隱出現數道黑影。
“你確定消息屬實？”
“千真萬確。顧府的人要送賬冊來交接。”
“哼，若真能攔下，就能徹底扼住顧雲初的咽喉！”
他們分頭潛入，動作謹慎，卻仍不免露出馬腳。
暗處，沈寒川帶人屏息靜候，手中刀鋒反射冷光。
顧雲初則靜靜地坐在車駕裡，目光冷冽。
這一次，她要親眼看見對方會動用怎樣的力量。
四、險中對峙
半夜，宅院內忽然燈火驟亮。
“誰？！”
“攔下他們！”
數十名黑衣人撲向院中，卻猛然發現，院內空無一人，隻有幾隻空箱子。
箱蓋上，赫然擺著一張紙條：
“設局引蛇出洞，諸位果然上鉤。”
黑衣人驟然變色，正欲撤退，卻發現院外已被錦衣衛與沈寒川的人馬包圍。
刀光火影之間，廝殺聲震耳欲聾。
顧雲初在遠處車駕內，靜靜注視這一幕，神色冷淡。
“果然急了。”她低聲道。
五、線索顯現
戰鬥很快落幕，幾名黑衣人被活捉。
沈寒川親自審問，可這些人嘴極硬，隻說自己是受雇傭的死士，不知幕後主子。
顧雲初卻看得分明——其中一人的袖口繡紋，正是京中某位權貴府中侍從慣用的暗紋。
她心中微微一震，卻未聲張。
“幕後之人，終於露出一絲痕跡了。”
六、棋局未完
歸府途中，沈寒川看著顧雲初，忍不住握住她的手。
“今夜險象環生，若稍有差池，你可能……”
顧雲初淡淡一笑，輕聲道：“寒川，這世道上，若我們不先出手，早晚也會被人算計。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布棋局。”
沈寒川眼神一沉，鄭重點頭：“好，你布的棋，我來護。”
車駕緩緩駛回京城，夜色沉沉，仿佛籠罩著更大的風暴。
顧雲初垂眸，心底卻愈發清晰：
這一盤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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