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刑部與錦衣衛的對峙
次日清晨,京城風聲鶴唳。
刑部與錦衣衛幾乎同時抵達禦書房。
刑部尚書抱著奏折,義正辭嚴:“陛下,錢承祖雖有嫌疑,但臣以為此事仍需從長計議。若僅憑一冊來曆不明的賬本,便定罪堂堂尚書,恐有失公允。”
錦衣衛指揮使冷笑:“尚書此言差矣。昨夜我部搜出錢府庫房,賬目確鑿,銀兩流向明晰,與匿名賬冊相互印證。若非陛下之仁厚,單憑這些,錢承祖早該五馬分屍!”
刑部尚書臉色一僵,強作鎮定:“指揮使何出此言?賬冊未必為真,難保不是有人設局栽贓!”
聖上目光如炬,緩緩落在二人身上,冷聲道:“孤要的,是確鑿無疑的證據。若有半分虛假,孤絕不輕饒!”
二、顧雲初遞上“最後一刀”
就在朝堂氣氛僵持不下之際,一名內侍急匆匆入殿,呈上一份奏章。
“陛下,此乃顧府送來緊急折子!”
聖上挑眉,伸手接過,展開一看——其中竟附有數封往來書信,皆為錢承祖親筆所寫,落款印章分毫不差!
書信內容直指江南商會,言辭隱晦,卻清楚表明他與商會暗中往來、吞並鹽道之事。更可怕的是,信中還提及“分潤京中數位大員”,字跡斑駁,卻真真切切。
禦書房驟然靜寂。
聖上眯起眼睛,寒光畢露:“好,好一個錢承祖!連孤的朝堂也敢染指!”
刑部尚書見狀,額頭冒冷汗,聲音發抖:“陛下……臣以為,此信需再加鑒定,謹防有人偽造。”
錦衣衛指揮使立刻冷聲反駁:“筆跡、印鑒,皆由錦衣衛比對確認,絕無虛假!”
聖上冷冷盯了刑部尚書一眼,意味深長。
三、錢承祖的最後狡辯
午後,錢承祖被押至殿前。
他衣衫淩亂,麵色慘白,卻仍竭力撐著氣度:“陛下,臣冤枉!有人設局陷害!這賬冊、書信……全是偽造!”
聖上將書信甩到他麵前,冷聲道:“你親筆所寫,你敢說不是?”
錢承祖跪地,臉色鐵青:“陛下,那不過是昔年往來之信,被人篡改!臣絕未通敵!”
顧雲初此時並未出現,但聖上早已被她送來的證據撬開心防。
聖上冷哼一聲:“篡改?若非你心中有鬼,又豈會被人有機可乘?來人,將書信再與翰林院筆工比對,若確為真跡,立刻定罪!”
錢承祖心中一涼,仿佛被抽去了最後一絲力氣,癱倒在地。
四、顧雲初的暗線
與此同時,顧府後院。
顧雲初靜靜坐在案前,麵前攤開的是一份副本。
春桃忍不住低聲問:“夫人,您何時拿到這些書信的?奴婢在外麵打探,皆說錢承祖謹慎至極,從不輕易落筆。”
顧雲初微微一笑:“他謹慎,但人心貪婪,總有疏漏。江南商會與他往來多年,若無書信憑證,彼此豈敢托付巨額銀兩?這些信,是我先前安排暗子潛入江南時,意外尋得的一角。”
她頓了頓,眸光清冷:“這就是所謂的證據之刀。賬冊可疑,流言可疑,但一旦有親筆信在,便足以擊垮他所有的辯解。”
沈寒川從門外走進,神色凝重:“你這一刀,切得極狠。”
顧雲初目光平靜:“不狠,如何護得住顧府與我們身後的百姓?”
五、聖上之怒
傍晚,聖上在禦前大殿中下旨:
“刑部尚書失職,錢承祖即刻罷官押獄,待大理寺複審後再定罪!凡涉案商賈,一並徹查!若有隱匿,誅九族!”
這一道聖旨,如驚雷炸裂,震動京城!
江南商會在京中的暗線頓時人人自危,不少人連夜逃亡。
而刑部尚書也因言辭可疑,被聖上冷冷記下。
錦衣衛指揮使則暗自鬆了一口氣,心中暗忖:顧雲初這一刀,切得乾淨利落。
六、未儘的風暴
消息傳回顧府,春桃欣喜若狂:“夫人,成了!聖上已下旨,錢承祖被拿下!”
顧雲初卻搖頭,目光遠遠望向宮城方向,輕聲道:“這隻是第一步。錢承祖不過是被推到台前的棋子,真正的手在幕後。京城,遠比江南更複雜。”
沈寒川沉聲應道:“你是說,朝中有人?”
顧雲初輕輕點頭,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這場博弈,才剛剛開始。”
喜歡重生1978:軍婚撩人,糙漢寵請大家收藏:()重生1978:軍婚撩人,糙漢寵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