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錢府密室
夜色沉沉,京城錢府燈火通明。大堂表麵寂靜無聲,然而後院一處密室,卻燈影搖曳,人影幢幢。
錢承祖負手而立,神色鐵青。身前擺著一張大桌,上麵鋪滿江南鹽鐵賬冊、往來文書,還有幾封未署名的密信。
他冷冷掃視眾人:“聖上今日之態度,你們都聽到了。既不明言支持,也未徹底放手。對我們而言,這就是最後的試探。若再不下狠手,顧雲初那女人必會將我們的根底一一翻出,到時連翻身的餘地都沒有。”
眾人對視,神情惶懼。
錢承祖猛地一拍桌案,聲音森寒:“既然如此,那便隻有一條路——背水一戰!”
二、暗流湧動
錢府幕僚齊聚,皆是商會的心腹人物。
一名長須文士低聲道:“大人,顧雲初不過一介女流,怎會有如此能耐?她既能拿到探子自儘的消息,顯然背後另有人扶持。若真動她,隻怕……”
錢承祖冷笑打斷:“她背後不過是沈寒川。哼!一個軍伍出身的粗漢,懂得什麼朝堂心機?若非聖上看重邊防,他連話語權都未必有!至於顧雲初……再鋒利的劍,也要看誰來握。”
另一人謹慎道:“可是,聖上對錢大人您也未曾明言庇護。若貿然下手,恐怕……”
錢承祖眼神驟冷,厲聲道:“庇護?聖上隻信結果!誰能穩住國用,誰能保證邊境軍需無虞,誰能確保稅賦源源不斷,聖上便信誰!隻要我們把握住鹽鐵與江南商路,便是他也要忌憚三分。”
說到此處,他目光一轉,落在一位灰衣客卿身上。
“你可準備好了?”
灰衣人眼神陰鷙,拱手低聲道:“已經安插人手。顧雲初府上的下人,我們已收買兩人;京中幾家輿論口也安排妥當,隻待消息一出,便能把她推到風口浪尖。”
錢承祖眯眼,露出一絲冷笑。
三、陰謀初現
密室中,眾人商議一整夜。最終形成三條計策:
借刀殺人:放出流言,稱顧雲初暗中勾結南方商賈,圖謀借機掌控軍需,栽贓她為“女商梟首”,逼迫聖上疑心。
斷其根基:暗中在江南商路製造混亂,讓鹽鐵運輸暫時受阻,再推說是因顧雲初“插手”所致。
孤注一擲:若顧雲初依然不倒,便動用最後的殺手鐧——將多年暗中積蓄的銀兩、關係一次性拋出,行賄、收買、籠絡,甚至不惜動手除掉她。
錢承祖環視四周,目光如刀:“諸位,若此戰勝,我們江南商會仍是朝廷命脈;若此戰敗……嗬,大家皆是砧板魚肉。到時朕要治罪,可沒人能獨善其身!”
眾人心中一顫,齊齊拱手:“唯大人馬首是瞻!”
四、內宅暗潮
與此同時,錢府內宅,錢夫人正倚在軟榻上,臉色凝重。
她低聲問丫鬟:“相公整夜不歸,是否又去密室了?”
丫鬟點頭。
錢夫人眼中閃過一絲憂色。她雖知丈夫手腕狠辣,卻也明白顧雲初並非尋常女子。若真硬碰硬,隻怕兩敗俱傷。
她低聲喃喃:“顧雲初……這女人,究竟是敵,還是鏡子?”
話音落下,她目光沉了下去,似在醞釀著某種未曾言明的抉擇。
五、顧府夜談
同一時刻,顧府內燈火微明。
顧雲初與沈寒川對坐案前,桌上攤開一份暗暗送來的密信。
沈寒川眉頭緊鎖:“這是暗線探回來的?錢承祖已經在布局?”
顧雲初點頭,語氣冷靜:“他想借流言毀我,再用江南商路試探聖上。哼,算盤打得好。但他忘了,棋局真正的落點,不在商會,而在朝堂。”
沈寒川眼神一厲:“你的意思是……”
顧雲初淡淡一笑:“我們不妨順水推舟,讓他以為自己掌控一切。待他動手之時,便是我們反擊之日。”
沈寒川看著她,心中又驚又佩服:“你早已算到這一步?”
顧雲初目光如水,卻帶著無言的堅毅:“這是背水一戰。但勝的人,不會是錢承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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