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剛要罵人,忽然想到他可以屏蔽,就改了口:“現在!”
兩個字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麵色一變。
田家父母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耀先是緊蹙眉頭,一臉擔憂;紅晝幾次想開口說什麼,但都沒有說出口;墨臨淵的臉黑得猶如鍋底,放在劍柄上的手青筋暴起。
“太好啦!”田耀祖一蹦三尺高:“我要親……”
紅蓮微笑著,抬起右手,一個手刀過去,田耀祖就昏倒在地上。
耀先急了:“你乾什麼?”
紅蓮對墨臨淵說道:“搭把手。”
二人合力將暈過去的田耀祖抬起,放到耀先的背上。
“他不是想成親嗎?夢裡啥都有!”
田家夫婦尷尬笑了笑,雖然心疼自個兒子,但想到他皮糙肉厚的,昏了就昏了吧,不然一會兒該把他們氣昏了。
紅蓮轉身對紅晝說道:“我們不能在此耽擱太久,外祖母受了傷,等著我們去妖境取解藥呢!”
紅晝眼神微微錯愕:“你外祖母都已經是合體期巔峰了,還有誰能傷她?”
紅蓮隻好向父親解釋了一番外祖母的經曆。
“原來如此”,紅晝臉色凝重:“可見那妖境也不是尋常人能去的。我們先回去看看她老人家,集結一些人,總比我們單槍匹馬要好。”
“我也是如此想的。”紅蓮想先回中域的最重要的原因其實是“補貨”。
她手中已經沒有五行遁地符了,在妖境這種危險的地方,一切都要小心才是。
所以她必須找到柳鶯鶯,狂薅羊毛。
說走就走,紅蓮和紅晝就要離開人境,離開前,紅蓮遠遠的看了一眼正在閉關的龜小蜜。
對於龜小蜜來說,傳承之力猶如一團毛線,每互相纏繞、交織,她不僅需要將毛線捋順還要將其吸收,從而化為自己的力量。
但隻要她挺過這一劫,必將脫胎換骨。
耀先說道:“我祖上有一絲玄武血脈,最近我發現龜小蜜似乎繼承了這一絲血脈。”
紅蓮點點頭,她倒不在乎閨小蜜是不是神獸血脈,她隻希望她平安。
耀先送了紅蓮和紅晝以及墨臨淵回中域。
在龜背上,紅蓮發現墨臨淵似乎一直在沉默。
“你咋了?不能是我這次出門沒帶你,你生氣了吧?”
墨臨淵眼神看向紅蓮的瞬間,眼底的情緒無限翻騰,似乎要從雙眸裡湧向對麵的人。
他急忙低下頭去:“無事!”
“嗐,彆生氣啦!”紅蓮湊過去一拍墨臨淵的肩膀:“送死的事,我喊你乾嘛?你放心,有好事的時候我肯定叫你,咱們這關係,我還能不帶你?”
墨臨淵眼神掃過搭在他肩膀上的白蔥般的手指,心臟似乎被羽毛輕輕劃過。
“送死的事,也可以叫我!”
紅蓮樂了:“叫你乾嘛?送死啊?”
“嗯,我可以死在你前麵。”
墨臨淵用平淡的語氣說出真切的話,倒讓紅蓮有些拿不住他是什麼意思。
“你死…你…那誰給我收屍啊?你還是死我後邊吧,不然再叫狗給我啃了!哈哈哈!”紅蓮打著哈哈,試圖掩蓋一些曖昧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