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打趣道：“所以你不會真的在看女兵吧？你胃口挺重的啊。”
用力拍了一下肩膀，讓陳凡打了個踉蹌。
教官一臉嫌棄：“就你這個身板，夠嗆撐得住。”
陳凡向前撲了一下，轉過頭瞧見教官鄙夷自己的能力，拉著就要去廁所比槍。
教官被大動作嚇住，大力甩開，認真的退後一步：“你不會.......”
陳凡低頭看了眼兩人的距離，抬頭：“教官，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還有你這是什麼表情？”
確定陳凡並沒有特殊癖好，教官抬手看著表：“陳凡同誌，距離訓練時間還剩一分鐘，如果訓練遲到，今天體能訓練翻一倍。”
話音落下，教官邁開腿，嗖的一下跑向訓練場。
“我艸！”陳凡哪裡還有心思想起他，背著一口氣，拔腿就跑。
但教官的個性想必都是一樣，陳凡自然也沒有逃脫加練的命。
等訓練完回到宿舍，渾身被汗水打濕的陳凡礙於身體太過於勞累，沾床就睡了過去。
還是跟在後麵的教官幫助脫了衣服，蓋上了被子，讓其好好的睡了一覺。
隻是在第二天一早，全然不知道昨天晚上教官進門脫衣服事情的陳凡起床後，感覺渾身酸痛下，看著自己幾乎赤裸的身體，第一時間用手摸，試探......
“呼~”
“虛驚一場。”
慶幸之餘，陳凡拖著酸軟的身體進入獨立配置的衛生間，一邊洗澡，一邊唱歌。
然而陳凡唱的太過於投入，‘迷人’的歌聲穿透窗戶，驚起樹上的飛鳥。
早上八點，陳凡走進教室，老教授笑道：“陳凡同學，早上的歌唱的不錯，中氣十足。”
陳凡疑惑追問：“教授，我記得你的宿舍不是離得很遠嗎？你怎麼？”
老教授拿著書回到講台：“老了，睡眠淺，正巧我拿著鳥籠遛彎呢，就聽到了你唱歌的聲音。”
“咳！”
老教授也不開玩笑了，正色道：“把《說持久戰》拿出來。”（‘說’通‘論’）
座位上，陳凡從課桌內拿出紅色書籍，看著上麵的人物畫像，大膽的想要得到先生的親筆簽名。
“今天我們將書中的戰略相持階段......”
讀書無歲月，一晃一個月過去。
經過一個多月時間的一對一輔導，一對一訓練，穿上常服的陳凡脫胎換骨，不論是精神麵貌，還是眼神都跟一個多月前完全不同。
會議室內，張老望著對麵身體壯實不少的陳凡，笑著把文件推過去：“陳凡同誌，現在還有抱怨的情緒嗎？”
陳凡接過，發牢騷：“張老，我什麼時候抱怨過？”
“你啊你，行吧！可能是我這個老頭子記錯了。你說沒有，那就沒有。”張老示意看文件：“大致沒有什麼改動，你最後確定一下物資，沒有問題了，你自己決定什麼時間出發。”
陳凡一眼掃過，見名冊上和張老說的一樣，合上道：“張老，物資都在倉庫了吧？”
張老點頭：“還是之前的倉庫，但因為這次支援的物資數量過於龐大，在你訓練的這一個月時間，稍微進行了擴建。”
“既然沒問題，張老，那我們過去？”陳凡起身。
隨後陳凡站在倉庫門前，望著眼前完全不一樣的倉庫，張開的嘴大到能夠塞下一整個拳頭。
此刻站在倉庫前的陳凡該用什麼來形容呢？用不恰當的比喻，就像是一個人站在港口看航母的渺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