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行,重質量不重數量也好,我給你挑幾個,就在京城附近。”
“行,那就這樣定下來。
對了天哥,記得用工作室的名義聯係京城衛視?”
“知道,我辦事你還信不過?”
麵對商演的價格,孫祺也不得不鬆口了。
沒辦法,家裡也沒餘糧了,他還背著工作室的房貸呢。
之前不接商演,一是確實沒時間,他得抓緊在影視圈站穩腳跟;二是他之前的出場費也不高。
更重要的是,這幾年國內經濟越來越好,各地湧現出不少土豪,他們最愛請明星,出手也闊氣,但背後關係往往複雜,很多人是黑白兩道都通的。
孫祺在外地沒什麼人脈,貿然去,說不定會吃虧。
損失點錢事小,萬一被卷進什麼麻煩裡,那才真是虧大了。
比如,要是有個女老板看孫祺長得帥,非要留他打一宿撲克,還能忍忍;可要是男老板呢?那真是一肚子苦說不出。
彆覺得現在法治社會不可能,劉德華都曾被扣過,何況孫祺。
所以以前不管商演價格多高,他都不敢接。
現在隨著孫祺名氣變大,京津地區的出場費已經夠用了,在周邊跑跑場子,就算出點事也能及時有人幫忙。
第二天,王敬天那邊傳來京城電視台確認的消息後,孫祺特意回了一趟家,跟爸媽說了自己春節的安排。
“哎,老孫,咱兒子要上春晚啦!”
“?上、上就上唄,你激動啥……”
老孫又開始嘮叨了。
不管是央視還是京城衛視,張晴一聽兒子要上春晚,高興得不得了,甚至提議今年不回老家過年了。
孫祺一聽,趕緊打斷她。
“不用了,媽,我參加的是京城衛視的春晚,是提前錄的。
二十九號錄完,三十號就沒事了,我們當天出發就行。”
那時候,地方台的春晚大多都是錄播,不在除夕夜直播。
三十晚上,各台必須按照規定轉播央視春晚——這是上級部門對重要節日節目的統一要求。
多年以後,隨著央視春晚影響力下降,地方台才開始自主安排節目。
接下來幾天,孫祺跟著王敬天在京城跑了幾次商演。
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真的火了——每場活動都有粉絲和影迷組團來,有人舉著橫幅,有人拿著海報找他簽名。
人氣旺的時候,商業演出幾乎變成了粉絲見麵會。
最誇張的一次,一位女粉絲激動得淚流滿麵,演出結束後突然衝上台緊緊抱住他。
幸好孫祺個子高,才沒被親到。
與此同時,本地媒體也開始關注他,幾次商演之後還專門安排了采訪。
通過這些活動,孫祺確信自己已經在京城站穩了腳跟,商業價值也得到了認可。
王敬天篩選商演時不僅看報價,還會綜合考慮合作方的資質和品牌調性。
即便如此,孫祺的場均出場費也達到了25萬元。
一個月八場商演,收入近兩百萬,讓他幾乎想直接躺平養老。
期間他還參加了京城衛視春晚的彩排。
相比央視春晚曆經五輪篩選、淘汰率高達70的嚴苛流程,這裡輕鬆許多——隻需完成兩輪彩排。
第一輪彩排時,隻有衛視的一名導演和策劃在場,地點在演播室,沒有其他藝人。
雖然準備了兩首新歌,但節目組為了穩妥,建議他演唱成名曲。
孫祺理解他們的顧慮——他出道時間不長,好在第二張專輯還在宣傳期。
最終雙方決定選擇《夜空中最亮的星》,這首勵誌歌曲更適合春晚的氛圍。
第二次彩排是預演,這次孫祺見到了不少明星,但基本都是二三線的,幾乎沒有大咖,無論是歌手還是演員都屬於二線水平。
這次預演讓孫祺看清了京城春晚的整體情況,其中語言類節目占比較大,歌舞相對較少,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對相聲搭檔。
孫祺排完節目後就坐在台下看節目。
“有一首歌很好聽,叫姥姥的澎湖灣。”
“嗐,什麼呀,那叫外婆。”
“一樣的。”
“那也得叫外婆。”
“好聽,晚風輕拂澎湖灣,白浪逐沙灘,沒有椰林綴斜陽,隻是一片海藍藍~”
“鐺鐺,啷個哩鐺。
哩個哩個鐺,哩個哩個鐺。”
“哈哈哈”
唱著唱著,跑題跑到豬八戒背媳婦去了。
孫祺在台下笑得前仰後合,這兩位真是黃金搭檔,隻要一站上台,就能產生奇妙的化學反應,莫名地讓人覺得好笑。
兩人表演完也來到台下,正好坐在孫祺旁邊。
“郭老師,於老師。”
“哎呦,您捧了,使不得,使不得。”
麵對孫祺的主動搭話,二人連連推辭。
沒想到他們對孫祺也有耳聞,這樣一來,大家都在京城,以後可以多聯係。
後來三人找了個休息室,一直聊到彩排結束,臨走時,郭老師還送了孫祺一張套票。
一直到臘月二十九,孫祺參加完京城衛視的春晚,第二天才跟著父母回到東北老家。
今年回家和以往大不相同,在家人眼裡,孫祺已經是個真正的明星了,尤其是家裡年紀小的弟弟妹妹們,一直圍著孫祺不放。
直到孫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禮物,他們才肯鬆開他。
他給剛高考完的堂弟堂妹每人送了一部手機,把奶奶家的老電器全換了新的,三十晚上還給孩子們每人包了一萬塊的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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