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無名之輩》是周六上映,第二周正好趕上國慶假期。
10月1日當天,還有五部電影同時上映,韓董承諾,這五部新片加起來隻分百分之六十的排片,剩下的全留給《無名之輩》。
從這些數據就能看出中影對這部電影的重視。
當然,跟張國師比,這待遇還是差遠了。
去年年底的《滿城儘帶黃金甲》,宣傳和拷貝都達到頂峰,用了1100個拷貝鋪滿全國影院。
不過,孫祺對這個結果已經很滿意了。
他正在內蒙古拍攝最後的戲份。
離29號電影上映隻剩幾天,作為導演和主演,他絕不能缺席首映禮。
“怎麼樣,老黎,沒問題嗎?”
“我覺得可以。”
“好,通過!”
“我現在宣布,殺青了——”
9月28日,橫店。
國貿酒店八樓,一個戴棒球帽、戴著大墨鏡的年輕女孩,正咬著牙把一個巨大的行李箱拖出房間。
箱子看起來很重,女孩白皙的腿上青筋微顯,格外明顯。
“呼……累死了。”
劉一非揪著身上的寬鬆t恤,不斷扇風。
剛把行李箱拖過門檻,就累得滿頭大汗。
“哼,讓你爸來幫你搬,你急什麼?”
“媽,機票都訂好了,再拖下去就趕不上了。”
電影《功夫之王》昨天正式殺青,劉一非一刻也不想多留。
昨晚參加完殺青宴後,她就回了酒店,打算今天一早回帝都。
“我才不信,還有三個小時才起飛,平時沒工作時,你哪有這麼早起的?”
劉小麗跟在後麵,絲毫不給“神仙姐姐”麵子。
“媽!我想家了。”
劉小麗冷笑一聲。
“你真想家,還是想那隻狗?”
京城。
黑色商務車在夕陽下停在一棟彆墅前。
路邊的樹枝隨風輕擺,像是在迎接歸來的少女。
劉一非利落地下車,深吸一口氣,伸了個懶腰。
“終於到家了。”
這次她沒逞強去拿後備箱的行李,隻拎著自己的背包,輕快地推開門。
“我回來了,有沒有想姐姐呀?”
等了半天,沒人回應。
她正奇怪為什麼沒有預想中的狗狗跑來迎接,身後又傳來一聲冷笑。
“你說的那隻狗,還在寵物店寄養呢,等著你這個主人想起來接它。”
“呃……”
場麵一時尷尬。
劉小麗從她身後走進門,沒在意女兒臉紅的樣子,從容換鞋,擦著她的肩膀走進客廳。
“彆站著了,上樓收拾東西,要洗的放洗衣房。”
“哦……”
劉一非低著頭開始整理行李。
看著女兒打開箱子,把東西往樓上搬,劉小麗坐在沙發上,根本沒幫忙的意思。
她此刻心情複雜,既有氣,也有疲憊。
劇組裡的事,她已經聽說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願意打聽,總能找到一些線索。
導演對女兒的刁難,被孫祺用一種她沒想到的方式解決了。
方式很直接,甚至有點粗暴,看不出什麼心機,卻意外有效。
從那以後,導演再沒為難過劉一非。
加上成龍大哥的照顧,明可夫對劉一非說話時,語氣裡甚至帶著討好的意味。
事情解決了,作為母親的劉小麗本該高興。
她確實很開心,但內心卻隱隱感到一絲挫敗。
本該是她這個母親站在女兒麵前為她遮風擋雨,結果卻反而是孫祺出手幫忙。
這讓她的內心很不是滋味,這種情緒已經持續了很久。
她開始懷疑:自己為女兒選擇的這條路,真的能一直走下去嗎?
不管怎樣,女兒的發展越來越好,在國內,她幾乎已經接近了一線明星的門檻。
網上有熱情的粉絲甚至稱她為“四旦雙冰一非”。
眼下,“四旦雙冰”代表著內地女演員的巔峰,當然,鞏皇和曼神不在其中,她們早已登頂,無需多說。
隨著女兒的地位提升,各方麵待遇也遠超從前,接觸的公司和製作人都是業內頂尖人物。
與知名人士合作,參與大公司的大製作,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確實是好事,但凡事都有兩麵性。
劉一非如今有資格參與這些項目,但她隻是參與而已,很難為自己爭取或維護應有的權益,因為她缺乏話語權。
就像這次華藝的《功夫之王》,簽約前一切都可以談,劉小麗可以提出各種條件,華藝為了簽下劉一非這棵潛力無限的搖錢樹,也都一一接受了。
可一旦簽了合同進了組,像這次導演刁難女兒的事情,劉小麗動用了所有關係,聯係華藝、找陳見飛,談合同、講規則、說人情、論道理,費儘口舌,結果卻毫無作用。
除非她願意犧牲女兒——可女兒是她的心頭肉,她做不到。
說到底,神仙姐姐太年輕了,或者說,她崛起得太快,根基還不夠穩固。
再加上陳見飛作為劉一非經紀公司的負責人,隻看錢,不懂得資源共享;而劉小麗對女兒的過度保護,也是原因之一。
任何行業都一樣,隻進不出,遲早會沒人願意帶你玩。
在劉一非還小的時候,劉小麗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小女孩嘛,未成年,可以原諒。
但隨著神仙姐姐逐漸長大,她的存在以及那些有些過分的要求,已經讓不少合作過的劇組心生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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