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是一點點的雄黃粉而已,想必你也不會介意的對吧蛇先生……。”
俞老板臉色驟變,大驚失色說道:“什麼,雄黃粉?你好狠的心啊……啊……”他疼得身子蜷縮起來,聲音都變了調。
像他們這類蛇精,最懼怕的就是雄黃粉,就連白娘子那樣的千年大妖都躲不過。
雄黃粉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克星,不僅能逼他們現出原形,還能讓他們功力大減,渾身像被針紮一樣難受……。
景天猛地從儲物空間掏出一把雄黃粉,揚手就朝蛇妖撒去。
粉末落在蛇妖身上,瞬間像滾油遇火般炸開,蛇妖本就被體內雄黃粉折磨得痛苦不堪……
此刻再遭外部刺激,鱗片下的皮膚立刻泛起焦黑,發出“滋滋”的灼燒聲。
它痛得渾身扭曲,發出尖銳淒厲的嘶鳴,龐大的身軀在地上不斷翻滾,卻怎麼也甩不掉那蝕骨的痛苦。
蛇妖被雄黃粉內外夾擊,本已痛得身軀蜷縮,卻在瀕死之際爆發出最後的凶性。
它猩紅的瞳孔死死鎖定景天,喉嚨裡發出“嗬嗬”的低吼,龐大的蛇身猛地一弓,如同蓄滿力的彈簧,帶起一陣腥風,
不顧鱗片在地麵摩擦出的血痕,以驚人的速度再次撲向景天。
這一次,它不僅張開血盆大口,尾尖也如鋼鞭般繃直,帶著撕裂空氣的銳響,同時朝著景天的頭顱和腰身掃來,顯然是想同歸於儘。
景天眼神一凝,腳下步法變幻,看似緩慢卻精準地避開蛇尾的橫掃,同時身形微微下沉,攥緊的右拳上血焰暴漲,幾乎凝成實質。
他沒有急於反擊,而是借著閃避的勢頭,繞到蛇妖側麵,左掌猛地拍出,一道無形的氣牆撞在蛇妖身上,讓它撲來的勢頭一滯。
就是這刹那的停頓,景天右拳已如出膛炮彈般轟出。
那團血焰不再局限於拳麵,而是化作一條血色火龍,順著拳頭的軌跡咆哮而出……
龍首高昂,獠牙畢露,帶著焚儘萬物的熱浪,狠狠撞上蛇妖的七寸。
“嗷——!”蛇妖發出一聲比之前淒厲百倍的慘叫,七寸處的鱗片瞬間被血焰熔成鐵水般的液體,焦糊的氣息彌漫開來。
它龐大的身軀劇烈扭動,試圖甩脫火龍的灼燒,卻發現那血焰如同附骨之疽,順著鱗片的縫隙往裡鑽,每一寸皮肉都像被投入熔爐……
痛得它在地上瘋狂翻滾,撞得周圍的桌椅碎裂飛濺,牆壁也被撞出一個個深坑。
景天立於原地,冷眼旁觀,左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那血色火龍仿佛接到指令,猛地收緊,化作一道血色光環,將蛇妖的身軀牢牢箍住。
光環越收越緊,伴隨著骨骼碎裂的“哢嚓”聲,蛇妖的身軀被勒得節節斷裂,血焰趁機大肆蔓延,從傷口處湧入,灼燒著它的內丹。
蛇妖眼中終於露出恐懼,它拚儘最後一絲力氣,張口噴出一團墨綠色的毒液,直取景天麵門。
景天頭也不偏,右拳再次揮出,拳風裹挾著血焰,將毒液在空中燒成一縷青煙。
緊接著,他欺身而上,右拳重重砸在蛇妖被勒斷的脊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