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狼藉,戰鬥的痕跡隨處可見,碎裂的磚石、折斷的花草樹木散落一地,此時隻剩下薑玨、法海和馬小玲還留在這裡。
馬小玲快步走到薑玨身邊,關切地問道:“薑玨,你還好吧?”
薑玨捂著受傷的肩膀,疼得齜牙咧嘴,沒好氣地回道:“好個屁,痛死我了。”那模樣,既帶著幾分狼狽,又透著一股倔強。
馬小玲看著他,真是哭笑不得,旋即又擔憂地問道:“法海怎麼辦?”
薑玨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疼痛說道:“他受了重傷,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恢複。不過,我這人不喜歡冒險,除非逼不得已,才會跟他硬碰硬。”
說罷,隻見薑玨手持那把散發著古樸氣息的百年桃木劍,眼神中透著決絕。他身形一動,唰唰兩劍,乾脆利落地挑斷了法海的兩條手筋。
法海頓時發出“啊!”的兩聲慘叫,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薑玨,大聲吼道:“你們身為驅魔人,居然助紂為虐,簡直該死,該死呀!”那聲音,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薑玨眉頭一皺,滿臉嫌棄地說道:“我討厭你,不想跟你說話。”說完,隨手扯過一塊破布,粗暴地堵住了法海的嘴。
馬小玲見狀,忍不住說道:“喂,你怎麼這樣對法海?”
薑玨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小玲,反正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如果能大徹大悟,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他一直執迷不悟,才會陷入如今這般境地。”
馬小玲撇了撇嘴,說道:“還好事,你就忽悠我吧!”
薑玨也不多作解釋,隻是說道:“我的車就在附近,我把車開過來,咱們先離開這裡,其他的事之後再說。”
馬小玲輕輕點了點頭,應道:“哦!”
然後,薑玨駕車穩穩地停在了aitingbar的門前。
霓虹燈在夜色中閃爍,映照出一種彆樣的風情。當白素素和小青看到被薑玨帶來的法海時,兩人皆是驚得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薑玨輕輕拍了拍法海的肩膀,示意他不必緊張,隨後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白素素和小青細細地說了一遍。
小青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開心道:“沒想到那臭和尚也會有今天,落入咱們手裡,真是太爽了!”
白素素卻輕輕搖了搖頭,溫柔而堅定地說:“小青,不要這樣。把他帶下去,好好照顧,畢竟他也是個人。”
小青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反駁道:“姐姐,你怎麼還同情可憐他?他可是造成你我悲劇的罪魁禍首啊!”
白素素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那又如何?冤冤相報何時了?放下仇恨,才能迎接新的生活。”
小青聽了,雖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也服氣了,隻能按照白素素的吩咐去做。她嘟著嘴,不情願地拉著法海往裡走。
薑玨見狀,微笑著對白素素說:“白小姐,我們就先走了,希望你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能夠幸福快樂,忘卻過去的煩惱。”
白素素感激地看著薑玨,眼中閃爍著淚光:“謝謝,真的謝謝你,薑玨!是你讓我看到了新的希望。”
薑玨擺了擺手,笑道:“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aitingbar,消失在夜色之中。
離開那間彌漫著曖昧燈光與低沉爵士樂的aitingbar,馬小玲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薑玨,腳步匆匆地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風帶著絲絲涼意,吹拂在他們的臉上,卻吹不散兩人之間那股輕鬆愉悅的氛圍。
“你說,白蛇是不是故意演戲給我們看?”馬小玲突然打破了沉默,歪著頭,眼神裡滿是好奇與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