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慘叫聲與淫靡的喘息交織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那名被撕開衣衫的舞姬,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看著趙真玉手中那根嬰兒胳膊粗細、布滿凸起的圓柱體,嚇得眼淚直流,連連求饒:“大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饒了你?誰讓我開心呢?”
趙真玉臉上掛著扭曲的獰笑,伸手捏住舞姬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然後將手裡的器物湊到舞姬麵前,語氣陰狠地說道:“你說,把這東西塞進你身體裡,會不會很疼?就像魏無方眼睜睜看著北關城被攻破,看著他的弟兄一個個死去那樣疼?”
舞姬嚇得渾身癱軟,幾乎暈厥過去。旁邊的其他舞姬也個個麵無人色,低著頭,不敢看眼前的慘狀。
她們都知道,反抗隻會招致更殘忍的虐待。
趙真玉的目光掃過眾舞姬,心中的暴戾之氣愈發濃烈。
他不能人道的秘密,像一根毒刺,深深紮在他心裡,讓他變得越來越扭曲。他喜歡看著彆人痛苦,喜歡掌控彆人的生死,尤其是這些美麗的女人,她們的痛苦,能讓他感受到一絲病態的滿足。
“來人!”
趙真玉突然開口,聲音冰冷。
一名親衛快步走進來,低著頭,絲毫不敢看一眼旁邊香豔的場景,躬身道:“大人有何吩咐?”
“立刻傳信給耶律烈,讓他務必截殺唐元華!”
趙真玉把玩著手中的圓柱體,眼神中閃動著一抹陰鷙地說道:“我要讓魏無方無援可求,還要痛失愛將!”
其實當魏無方剝奪他手中軍權時,便已經在策劃這一步了。
剛好耶律烈傳信給他,即將揮兵攻打北關城,希望能得到他的一臂之力。
當即趙真玉不僅滿口答應,更是立刻與後方的安北都護府聯係上,決定等魏無方無力抵抗匈奴大軍,求援都護府時,由他掌控都護府的十五萬府兵。
並且由都護府上書朝廷,斥責魏無方守城不利,到時候他就能順理成章地坐鎮北關城!
隨著親衛弓身領命,轉身退去。
趙真玉再次將目光投向地上的舞姬,臉上的獰笑愈發殘忍:“現在,該輪到你了……”
舞姬的慘叫聲再次響起,穿透了監軍府的圍牆,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令人不寒而栗。
也就在此時,隨著一聲竹笛聲,一隻凶惡的老鷹瞬間撕破夜空飛進了監軍府。
僅僅數個呼吸便再次鑽進了黑夜中消失不見了。
老鷹飛出北關城,直撲城外的匈奴大軍中央。
伴隨著一聲尖銳的鳴叫聲,中央的營帳裡立馬出來一名匈奴兵。
老鷹穩穩地落在匈奴兵的手臂上,鷹爪上綁著的一個竹筒也被隨即取下。
匈奴兵放飛老鷹後,匆匆返回營帳交給了耶律烈。
此時的耶律烈看著紙條上的信息,嘴角頓時勾起了一抹譏諷冷笑。
“大乾人依舊喜歡內鬥啊!”
耶律烈隨手將紙條丟進了麵前的火盆裡,然後開口吩咐了一聲:“傳令狼騎兵派出一個千人隊,將這位北關城副將的人頭給我帶回來!”
“是!”
親衛立即領命退出營帳。
然而隨著親衛的離去,一名全身籠罩在黑袍中,連麵容也看不清的人緩緩從後麵走出。
“魏無方為了求援,居然連唐元華這位心腹愛將都舍得派出去!”
嘶啞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譏諷,卻更顯幾分陰冷。
耶律烈看著黑袍人出現,臉上露出了一抹輕笑。
這一次,他在布穀城最大的收獲便是眼前的這個黑袍人,當他無意間在奴隸群中看見此人的時候,也完全沒想到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