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朋友嗎?可以幫我要個微信嗎?”一個在鄭天旁邊的包臀裙美女拋著媚眼問。
鄭天聽到她說起傅硯深,頓時沒了興致。
不過這些女的都隻是露水情緣,玩玩而已,反正這兒女人這麼多。
他揮了揮手,剛想說什麼,就見傅硯深拿起手機起身了,以為他聽到了,趕緊起身過去:“喂,不就要個微信嗎?你沒必要這樣扭捏吧?”
傅硯深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出去了。
見狀,鄭天撇了撇嘴,嫌棄道:“裝什麼正人君子,私底下玩得比誰都花吧。”
說完,他坐下繼續享受美女的左擁右抱,壓根沒把傅硯深當一回事。
而傅硯深出去後,剛好撞上兩個警察到帶著兩個年輕人上了警車,那兩個年輕人,剛巧就是白天跟蹤溫絮,並打算下藥的人。
兩個年輕人看到他冰冷又陰鷙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低著頭跟在警察後麵走了。
這男人怎麼陰魂不散的,而且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毛骨悚然,簡直太可怕了。
前台一臉吃瓜的樣子,跟傅硯深搭話:“先生,這兩個小年輕好像跟蹤一個女生,被警察給抓了,據說他們手裡還有那種藥,真不敢想,他們兩個大學生,能乾出這種沒素質的事情來。”
目送那兩個人上車後,傅硯深的眼神早已經收回,隻淡然地說:“人不可貌相。”
溫絮洗了個澡,換了睡衣之後,就坐在床上用平板畫圖紙。
有幾位客人點名要旗袍,過兩天就要看圖紙了,她要趕緊畫出來。
設計旗袍並不難,她畫好圖紙,和供貨商把花紋和布料確定了,再拿過來加工。
除了手工的要複雜一些,其他的都不是很棘手的問題。
最主要的,是要審美好,能讓顧客滿意。
她自認為自己審美還可以,但偶爾也會出現瓶頸。
她打算把李興邦的夫人和李書瑩要的那個樣式圖先弄出來,下次去拜訪的時候,把這些樣圖都拿過去,總不能讓人家白白跑一趟。
剛處理完手上的事,她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她疑惑地打開門,就見唐甜甜哭成淚人地站在她麵前。
“表嫂,我和鄭天吵架了,你陪我說說話可以嗎?”她的聲音沙啞,看著像是哭了好一會兒了。
溫絮側身讓她進來,心裡嘀咕,這小兩口一天能唱三場戲,這麼想著,她的表情有些無奈。
不過她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打了前台的電話,讓她送一點餐過來。
唐甜甜微紅的眼睛,讓溫絮有些心軟。
“表嫂,你真好。”唐甜甜靠在她的肩上,嗅了嗅鼻子,“隻有你還記得關心我。”
隨後,她開始控訴鄭天的行為:
“剛才我們吵了半天,我生氣了,就放狠話說,我不想和他訂婚了,他哀求我,我以為他是舍不得我,然後我問他,到底是舍不得我,還是不想失去我家的資源,然後……然後……”
唐甜甜的心裡更加難過了,眼淚也止不住,嘩嘩的流出來:“他竟然猶豫了,猶豫了一會兒後才說,是舍不得我,這明顯就是……”
溫絮看著她控訴鄭天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
旁觀者清,彆人的身上,她總是能分析得頭頭是道,清楚準確,輪到自己,就看不明白了。
或者說,是不願意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