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在她手上拍了拍。
“自家姐妹說點閒話,傳不到外人的耳朵裡,不妨事。”
“姐姐說的極是,是妹妹小氣了。”
說話間,一行人已走進了禦花園。
見陸夕墨換了一套衣服,陸依柔不由攥緊手指,恨得雙眼噴火。
她的那個破壽桃,真的有那麼好吃嗎,剛才她也嘗了,不過比普通的香那麼一點點,她竟靠此物搭上了皇後,當真是走了狗屎運。
早知她如此能出風頭,就該在她的飯裡下點巴豆,讓她參加不了宮宴。
皇後娘娘和安貴妃已經坐下了,看兩人聊得熱絡,陸夕墨趁機說道:“此行家妹也來了,未免她一個人寂寞,臣女便先回去了,多謝皇後娘娘贈衣之恩。”
“一件衣服而已,算不了什麼大事兒,不用掛在心上,既然你擔心她,便回去坐吧,若是得閒,便讓你父親帶你入宮,與本宮解解悶。”
“是,夕墨告退。”
陸夕墨躬身一禮,眉頭微皺的返回了座位上。
安貴妃與溫太師關係密切,且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她的話自然不是從下人那聽來的,而是溫太師親自告訴她的,她特意前往皇後的寢宮,應該就是為了說這番話給自己聽,需得多加小心。
可彆一個弄不好,心願沒達成,反被人先給害死了。
溫衡就坐在陸夕墨的對麵,細微的神情皆入眼中。
她臉色凝重的模樣,倒是十分少見,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絲擔心。
皇後到底她說了何事,為何出來之後,她的神色就變得如此謹慎了?
看慣了陸夕墨明媚燦爛的模樣,突然見她如此,溫衡反而無法習慣,奈何兩人相坐太遠,無法詢問。
再看盛湳抻著脖子,正與陸夕墨說話,溫衡那雙幽深的眸子中,不由閃出了一絲冷。
“夕墨,你穿這身衣服可真好看。”
盛湳沒話找話的說道。
若是換成從前,沒了陸夕墨,他定然要往前湊一湊,與陸依柔毫升表表忠心,可是不知為何,如今對她,竟無半分心情。
陸依柔倒是送了幾次秋波,盛湳都假裝沒看見。
陸夕墨不想搭理他,便拿起筷子,悶頭吃東西,好歹也是皇宮的禦宴,怎麼也得品嘗一番。
盛湳不死心,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
“夕墨,你那壽桃是怎麼做的,可太好吃了,剛才皇上給眾人都分了點,我也有幸嘗了一口,你以後能不能給我也做一個?”
陸夕墨毫不客氣的瞪了過去。
“你算老幾,也配我為你動手。”
瞧著她冷若冰霜的俏臉,盛湳反倒覺得彆有一番風味,為何自己從前半點都沒有發覺?
“咱們倆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馬,我也不會讓你白做,你有什麼喜歡的,我可以送你做報酬。”
陸夕墨冷冷的看向了盛湳,忽然問:“你知道什麼是合格的前男友嗎?”
盛湳愣了一下,對於前男友這個詞雖然比較陌生,卻也大概能明白陸夕墨的意思。
他老老實實的說道:“我不知道。”
陸夕墨瞧著他道:“就該像死了一樣,安靜的待著,不要到處興風作浪。”
陸依柔忍不住說道:“姐姐為何這般說盛小侯爺,就算姐姐不喜歡,也不能咒小侯爺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