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看似溫潤如玉的年輕人,可是兩刀就斬了赫連峰的煞星!
等你打完我兒子還有全屍嗎?
確認衛淩風所言非虛,胡金山輕歎了口氣拱手道:
“既然衛大人親自出戰,我金槍門甘願認輸!”
胡金山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什麼情況?怎麼還沒打就認輸了?”
“RNM,打假帖是吧?歸雲樓退錢!”
胡猛更是漲紅了臉,一把拽住父親的衣袖:
“爹!憑什麼啊!沒打就投降?就算他是天刑司的影衛,也不至於怕他呀!”
“你給我住口!”
胡金山正要解釋,校場外突然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隻見鐵山旗旗主鐵戰率領一隊黑衣影衛大步而來,背上重劍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似乎是想彰顯一下人脈,孽海門大光頭左謹見狀,立即堆起笑臉迎上前:
“鐵大人!好久不見了,風采更勝往昔啊!”
鐵戰隨意地擺擺手:“哦,左門主啊。”他環顧四周,粗聲道,“人都到齊了?那趕緊開始吧,本官昨晚抓了重犯,還得回去審......”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瞪大眼睛看向衛淩風。
幾乎是和胡金山完全一樣的步驟,話說到一半望見衛淩風頓時一愣,接著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衛淩風麵前:
“衛大人這是來體驗一下見證人的差事?”
要知道,當初鐵戰可是最不服衛淩風的一個。
即便前日敗在他手下,心裡仍憋著股悶氣。
可昨夜見識了衛淩風兩刀斬了赫連峰的實力,又見他毫不吝嗇將“花間客”的功勞分潤眾人,鐵戰這才由衷欽佩。
更何況,光是審訊“花間客”團夥的收獲,就足以讓鐵山旗超額完成半年指標。
此刻在眾人麵前,鐵戰自然要給足這位新晉同事麵子。
紅塵道眾人見鐵戰竟對衛淩風畢恭畢敬,心中更是驚疑不定: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六堂十六旗裡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個年輕大人?”
衛淩風擺手解釋道:
“鐵大人誤會了,我可不是來做見證的,我是作為紅塵道代表出戰的。”
“啥?!”
此言一出,不僅鐵戰愕然,隨行的天刑司影衛們也齊刷刷扭頭看向金槍門眾人,眼中滿是“你們有什麼想不開?”的震驚神色。
鐵戰也被衛淩風這話給整蒙了:
“停停停!衛大人!我不知道紅塵道給了你什麼好處,但天刑司明令禁止插手江湖私鬥啊!讓督主知道可是要受罰的。”
“無妨,我是以私人身份參加的,葉晚棠是我姐姐,她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他說著環視紅塵道眾門主冷聲道,“況且,這些‘同門前輩’也沒一個願意出手相助,我這才不得已而為之。”
鐵戰聞言,銅鈴般的眼睛瞪向紅塵道眾人:
“好一群忘恩負義之徒!當年受紅塵道恩惠自立門戶,如今竟連掌座有難都袖手旁觀?還得麻煩衛老弟?”
紅塵道的門主們也沒想到這個左謹說很熟的天刑司旗主,才一到就立馬和衛淩風站在同一戰線了,關鍵這個衛淩風到底是誰呀?
鐵戰濃眉一挑,轉向胡金山揶揄道:
“胡門主,你是怎麼想的?昨天讓衛大人救了,今天送兒子來給他練手報恩?”
胡金山聞言慌忙擺手:
“冤枉啊!這是天大的誤會!我要是早知道衛大人是葉掌座的弟弟,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讓犬子來送死啊!”
鐵戰和胡金山把現場情況搞清楚了,可其他人聽見這對話卻更是不解。
就連葉晚棠都是眨著桃花美眸望著淩風,一頭霧水。
孽海門門主大光頭左謹忍不住道:
“鐵大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衛淩......衛大人和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見其他人都不知道,又看衛淩風一副要扮豬吃虎的意思,作為江湖老油子的鐵戰自然也明白了情況。
獲得了衛淩風這麼大恩惠,如今幫他把這個麵子賺足了自然也是同僚該做的。
想著鐵戰輕咳一聲,粗獷的麵容難得露出幾分鄭重:
“諸位且聽好!衛大人三日前持俠捕令入天刑司,憑單人連斬水匪之功,直升天刑司旗主之位!
他環視眾人,豎起兩根手指:
“並且到任不過兩天,就鎖定了‘血影刀’赫連峰‘花間客’唐九一等通緝要犯。”
說到此處,鐵戰故意頓了頓,待眾人屏息凝神,才繼續道:
“昨晚於三川碼頭,衛大人又親自出手將匪首儘數斬殺,當時還救下了胡門主。
順便多說一句,他殺六品凝元境的‘血影刀’赫連峰,隻用了兩刀而已。
那個號稱輕功踏雪的‘花間客’唐九一,更是被他追上去之後,直接把腦袋給擰下來了,
所以現在你們明白,為什麼我們說這一戰沒有打的必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