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你是在誇他還是損他?”
謝爾頓無視:“於是,我和伊森簽訂了一項互惠互利協議。
他負責我的全部健康事務——包括但不限於體檢、診斷、就醫與緊急處置;
而我,則負責處理他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
佩妮挑眉:“比如?”
謝爾頓:“比如:他曾試圖預測橄欖球比賽結果,但其計算模型漏洞百出。
於是他委托我,依據球隊曆史表現數據和動態參數,來精確計算勝率。”
眾人齊刷刷看向伊森:“???”
伊森淡定地吃著飯,吐出兩個字:“賭球。”
眾人震驚。
佩妮反應過來,身體情不自禁的向前:“所以你靠這個贏了很多錢?”
伊森聳肩:“不算多。我很早就開始想辦法攢錢開診所,把大學貸款都投進去當本金。
當然,謝爾頓的準確率也不是100%,但總體上還是相對可靠。”
他內心嘀咕:拜托,我就這麼點穿越帶來的福利,舉目無親,身邊就一個謝爾頓·庫珀,不使勁薅他的羊毛薅誰的?
謝爾頓糾正道:“我隻是計算雙方隊伍的獲勝概率。隻要是概率,就永遠沒有100%。”
眾人驚訝,不知道是驚訝於伊森當時的“遠見”還是謝爾頓連這個都能計算。
佩妮看著謝爾頓,有些動心:“謝爾頓,那現在你還能算嗎?”
謝爾頓嚴肅拒絕:“不。我永遠不會再為任何人計算比賽勝率,包括伊森。”
“為什麼?你不是算得很準嗎?”
“因為幫助計算比賽的勝率,曾經讓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的數學考試獲得了一個B+。”
“B+很不錯了啊?”
謝爾頓反駁:“B+是墮落的開端!如果不及時止損,我可能滑向更深的深淵……比如成為賭徒、癮君子,或者律師。”
“你是不是反應過激了?”
謝爾頓轉向伊森:“伊森?”
伊森無奈的回答:“我承認當時你的壓力比較大,但不完全是我的原因,你那時候還幫你父親和你的姥姥計算其他比賽的概率。”
萊納德:“那後來呢?”
謝爾頓說道:“我父親指望著我,我姥姥指望著我,伊森也指望著我,深思熟慮後,我決定采取最靠得住的策略——我向我媽媽打了小報告。”
伊森補充道:“然後瑪莉就把所有相關的人都狠狠凶了一頓,一直到我上大學,我才敢繼續讓謝爾頓算比賽。”
謝爾頓點頭:“順便說一句,伊森,我後來答應,也是因為發現了你的價值。”
眾人:“……?”
“在離開德州之前,我幾乎沒有生過病。”
佩妮驚訝:“你?從來沒生病?”
謝爾頓點頭:“當然。因為——伊森就在我身邊。”
他指向伊森:“他是我的私人健康顧問。每個月固定給我檢查,指導維生素攝入,糾正我對蔬菜的誤解。”
伊森忍笑,隻不過是每次見到你的時候偷偷給你刷個恢複術而已。
謝爾頓深吸一口氣:“後來我去了德國,那段時間沒有他的體檢……我就生病了。”
他用末日幸存者口吻描述:
“發燒、鼻塞、咳嗽、喉嚨痛,每一個症狀都有獨立的痛苦體驗,而且——哪怕伊森在電話裡告訴我‘那隻是病毒’,也沒有任何的幫助。”
霍華德困惑:“你自己不知道嗎?”
“即便知道也不能讓我舒服!”
謝爾頓總結:“因此,為了免疫係統的終生穩定,我必須在伊森的行動半徑範圍內生活和工作。”
佩妮笑道:“你這是把伊森當護身符了!”
“這是生存策略。”他直視伊森,語氣鄭重:
“伊森,你最多隻能比我早死一個月,這樣才能保持每個月給我做體檢。”
伊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