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淼:“……大可不必。”
小提琴拉二泉映月,這組合一聽起來就不是什麼正經組合,也隻有沈嘉彥那個狗腦子才想得出來。
“哎,要我說老登……”
沈嘉彥剛想說老登兩句壞話,扭頭就看見她手上的戒指,第一反應不是吃醋,而是震驚,鑽石小的讓他眯起眼睛看。
“好家夥,笑死我了,差點以為玻璃碴子掉你手上了。bb,這玩意兒學名是不是叫碎鑽來著,買它是不是還得順便買個放大鏡?知道這叫什麼嗎,捆綁銷售。”
“……你太誇張了吧。”溫嘉淼下意識摸了摸戒指,“太大工作不方便,我覺得這個正好,不那麼浮誇。”
“你被老登洗腦了?”
“你為什麼非要羞辱他?”
“我羞辱他??他也配。”沈嘉彥氣得笑了一下,“我看你真是被那老登忽悠瘸了,我跟你說,就我家拿來填地板磚縫兒的,都比你手上戴的這個大,你要是喜歡我從我家地板磚縫裡摳出來兩顆送你。”
“你家用兩克拉的鑽石填縫嗎?你確定你媽不會先把你填縫裡?”
“你等著,我現在就買一卡車鑽石,順帶把你們家地板縫也全給填上。”
沈嘉彥說著就要掏出手機下單,嘴上還罵罵咧咧:“我到時候填出一條銀河來,看閃不閃得瞎那老登的眼就完了。”
溫嘉淼:“……”想打他,又怕他這輩子訛上自己。
沈嘉彥百忙之中還抽空親了她兩口:“咱不帶那玩意兒,明天商場開門了,哥帶你買倆大鴿子蛋。”
“買十個,一手指頭戴一個。”他糾正道,“什麼粉的黃的藍的紫的,反正就是不要正常色兒。”
“不用,我有。”
“你有那是你的事,我送你就收著,你可以不戴,留著收藏也行,就是彆戴那老登送的,看著礙眼。”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就、戴。”她冷哼一聲,說完還伸著那隻戴著戒指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
“哈。”
沈嘉彥又被氣笑了,短短一晚上,心率直線飆升,括號,被氣的,重點,被溫嘉淼氣的。
他直接捏著她的臉就狠狠親了一口,根本忍不了一點,不知道她在巴拉巴拉說什麼,隻想親死她。
“喜歡唱反調?那行,等回去關上門,你慢慢唱。”
“那我買的防狼噴霧也能派上用場了。”
沈嘉彥笑得更大聲:“防狼噴霧防的是狼,我是狗,防不了我,哈哈哈哈。”
溫嘉淼:“……”
無法反駁。
“你贏了。”
“哈哈哈哈哈。”
倆人吃完後,餐廳也徹底下班了,每個人含淚怒賺兩萬美刀。
車上,溫嘉淼正和陳易年聊天,笑了兩聲,一旁開車的沈嘉彥就酸溜溜地插進來:“收一收,跟小傻子一樣。”
她反駁:“你才傻子。”
他直接答應了:“是啊,我要是聰明,咱倆早結婚了,哪還輪得到老登在那又唱又跳的。”
“跟他有什麼關係?”溫嘉淼說,“我們這麼多年了,要能結婚早結了。”
沈嘉彥問:“那你倒是說說,我們為什麼結不了?”
“人狗殊途。”
“我去你的。”
一路上都吵吵鬨鬨的拌著嘴。
回了家,沈嘉彥推著她的行李箱,往玄關一擱,就把人抱著親了。
“bb,好想你。”
“……”
這幾天親得太多,她忍不住犯惡心。
沈嘉彥見狀把人鬆開,唇瓣貼著她的吻了吻:“以前不是挺喜歡的嗎?怎麼,隻跟他親,不跟我。”
“不是,親得太多了,有點惡心。”她實話實說,眼底被水霧籠著,在暗燈下像梨花帶淚,婆娑憐人,看一眼就心軟。
他眸色往下壓了壓,一想到她這副樣子也被那個老登看見過,就莫名煩躁,一會兒非得匿名個號碼罵老登去,然後每天匿名一個號碼,非得罵到老登懷疑人生不可。
沈嘉彥輕輕歎口氣,輕得幾乎聽不見:“那就不親了,bb你趕一天飛機也累了,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溫嘉淼卻看著他的臉入迷,好饞他的臉和身子。
“bb?”
“要不要一起洗?”她主動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
他被親得差點把持不住,眸子一下沉到底:“你確定嗎?”
“確定。”
“那提前說好,我禁欲太久,到時候彆亂碰我。”
“OkOk。”
她說的話就像放屁。
明明早知道會這樣,沈嘉彥還是信了她的鬼話。
這大冤種他不當誰當。
真是要命。
早知道不跟她一起洗了。
浴室裡水汽很足,如同一陣粘膩的春雨。
沈嘉彥仰躺在圓形浴缸裡,雙臂搭在邊沿,閉著眼,眉頭微微蹙著,臉頰滴著水珠。
“好一副美男出浴圖~”溫嘉淼毫不吝嗇誇獎。
好久沒見他了,還真是想。
沈嘉彥挑眉:“是出獄的獄嗎?”
論一句話破壞氛圍,溫嘉淼一字一頓:“出浴!三點水加個穀字。”
沈嘉彥:“……”笑得差點嗆一口洗澡水。
當即就拉過她手腕,仰頭親上去:“你怎麼這麼逗。”
本來想逗逗她玩的,結果反被逗了。
溫嘉淼一把沐浴露抹他身上,還是帶著花香味兒的。
那股味道一下就衝進他鼻息,本來他呼吸就發燙,現在更燙了。
溫嘉淼:“水池自動加熱器。”
沈嘉彥:“……”
“要不要你再申請一項專利?”
溫嘉淼一拍手:“真彆說,我怎麼沒想到。”
沈嘉彥氣笑,一旁生悶氣:“渣女渣女渣渣女,就知道撩撥彆人,撩撥完了還不負責,隻會胡言亂語的氣死人。”
她倒是理直氣壯地:“我隻是不想做,又不是不想摸。”說完,又在他腹肌上摸了兩把。
沈嘉彥呼吸徹底亂了,喉結重重一滾,彆過臉去:“你就這麼玩,玩壞了的話,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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