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太忠真有這麼厲害”南宮毛毛訝然地張大了嘴巴,“雙飛都能把你折騰成這樣”
“你才雙飛呢,老娘是攝影師”馬小雅雖然萎靡不振,聽到這話也不禁豎起了雙眉。接著又苦笑一聲,“那陳太忠簡直不是人啊,一晚上沒停。也虧得是那法國女人,換了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呃,”南宮毛毛吃驚地捂住了自己地嘴巴,這動作雖然難免一些做作的成分。但是絕對不是隨手做來應付差事那種,“意思是你舉了一晚上dv”
“我要躺上一晚上,也不至於累成這樣不是”馬小雅無奈地聳聳肩膀心裡卻是在琢磨。我要被那絕世凶器攻擊上一晚上算了,還是不用想了。“我先去喝點豆漿,口渴”
她體內地水份。流失得確實有點厲害
嚴格說來說,其實戰鬥在淩晨三點多就結束了。伊麗莎白還不想睡,陳太忠直接丟給她一個昏憩術。然後三人各睡各的。
所以。兩人在早上九點就起來了,陳太忠答應了今天帶她去香山遊玩,看看天色。雖然有些泛陰,他卻也沒有在意,若是能在雨中爬一爬香山,豈不是也彆有一番情趣
伊麗莎白睡得挺好。不過這一晚上她實在太亢奮了一點。所以整個人看起來興致不錯。但還是給人一種強打精神、透支精力的感覺。
哥們兒是越來越荒唐了。陳太忠看她這副模樣。卻是又想起了這一夜地荒誕。說句實話。他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接受在那個啥啥地時候被人旁觀,真地,擱在以前那簡直是不敢想也不可能想地。
可是就在今天淩晨。這一幕居然生了。雖然有點莫名其妙,卻也是水到渠成一般地自然,自然到現在回頭審慎地回憶。才會訝然地自問我真地墮落到了那種程度
隨著地位的變化,人真的會變地啊。這一刻,他真的深刻地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人地。確實都是驕縱出來的。你倒是想潔身自好堅守道德底線呢。但是總有人在有意無意之間對你做出種種地誘惑。
南宮這家夥。拉人下水確實有一套,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以後得防著點這家夥了,要不然沒準被人賣了還美不滋滋地幫人數錢呢。
兩人在香山轉悠了半天。午餐也是隨便買了點吃。一路聽著陳太忠的解釋。伊麗莎白也有點遺憾來得早了,若是再晚來一個月地話,當是能看到萬山紅遍層林儘染了。
“不過。要是沒有你陪著。漫山紅遍又有什麼看頭呢”不知不覺間。小妮子又想到了即將麵臨地分彆。禁不住伸出腳來。狠狠地踢向一塊小石頭。
“啊,”前麵有人慘呼,卻是被這石頭砸中了身上什麼地方。轉頭回來怒罵。陳太忠一愣。剛要說什麼,伊麗莎白一拽他地手,“快跑。”
好吧。快跑。陳太忠看到了,那石頭砸中前麵那群人中地一個啤酒肚中年男人。看那眾星捧月地樣子。估計也是個什麼人物,哥們是散心來了。不是惹禍來了。
好在,為了爬山。伊麗莎白是換了旅遊鞋的,陳太忠那更是不消說,隻要他願意,踩上高蹺也會跑得極快。
一眨眼。兩人就刮風一般地跑得不見了。一直跑了有一裡多路。才停下腳來,彼此對著望望。上氣不接下氣地捧腹大笑了起來。卻是那種小時候做了惡作劇一般的快感。
這笑聲好久好久才停。伊麗莎白揚一揚她濃密的眉毛,頗有點遺憾地聳聳肩,“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地。”
陳太忠也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猛然覺得臉上一驚,手一伸抬眼望一望陰霾的天空。“哦,下雨了”
伊麗莎白穿得卻是不多,兩人說不得尋了路下山。等走到車前地時候,兩人身上地衣衫差不多濕透了。
抬手開了暖風,桑塔納就往賓館駛去,回去才換了衣衫。陳太忠就接到了喬小樹地電話。喬市長已經抵達北京。
晚餐還是比較熱鬨地,南宮毛毛請來了陰京華、馬小雅、蘇文馨和陳太忠上次見過地高大男人李凱。有意思的是。高雲風也混著來了。
再加上喬市長和他的秘書,連同伊麗莎白。十人的大桌坐得滿滿地,南宮毛毛的賓館彆看不大一點點。那是真有點好玩意兒,野豬肉和娃娃魚就不用說了,隻說上地那羊肉。都是一等一的特級貨。
喬市長才說自己不吃羊肉,馬小雅就笑嘻嘻地向他解釋了,“這羊肉可是一點不膻。羔羊肉,而且是沙蔥喂出來的。在北京一般吃不到的。”
做羊肉時要放蔥薑什麼地以去除膻味兒。那沙蔥就是一種跟大蔥樣子差不多地野草,卻還不是野蔥,羊若是吃這種玩意兒長大。不但是沒有腥味兒。肉裡還有一種彆具一格的香味。
“那是要嘗一嘗了,”喬市長打量馬小雅幾眼。笑著伸出了筷子。當然。大家喝地酒,那就是陳太忠的藏貨了甚至那剩下的酒瓶都被南宮毛毛預定了。
喝了一陣之後,喬小樹心裡就有譜了。敢情這幫人都是京城裡有點頭臉地。正像陳太忠所預料地那樣。喬市長真的對其公關能力有些刮目相看了。
尤為重要的是。他現這些人對自己的客氣,似乎隻是出於麵子上地,倒是小陳在裡麵混得如魚得水一般。那些人對其的態度或者算不上恭敬。但是絕對絕對算熱情了。
最讓喬市長不解的,還是陳太忠身邊那個外國美女,隻要是個人就看得出。那女人是陳太忠地碼頭,要命的是。這倆還一點兒都不避諱彆人最起碼這伊麗莎白是不避諱彆人。
老要張狂少要穩啊,他一時有點感慨。太忠你這做事有點過了,這兒可是北京,弄出點什麼動靜來,誰也保不了你啊,年紀輕輕的。這麼大好的前程。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當然。這話他在酒桌上是不可能說地。小樹市長做事還是很有章法地。說不得就嘻嘻哈哈地跟大家扯起了這次考察路上地見聞心說等飯後我尋個機會再暗示小陳一下好了。
不過他這點見聞。在彆人眼裡卻又不值得一提了。他擅長地是爬書堆,又是下麵地市地市長。說點自覺新鮮地事情,可彆人早就都見識過了。
一開始彆人看在陳太忠的麵子上,還能聽那麼幾句。到了後來,大家就是各說各的了。倒也是熱鬨非凡。
喬小樹覺得有點掛不住,有心跟陳太忠多說兩句吧。卻現人家挺忙的,跟這個說兩句。跟那個碰一杯地,終於才隱隱地意識到這家夥彆是落我麵子來地吧
不過還是那句話,你不想麵子被落可以啊,但是你得有那個份量不是在座的這幫人裡,馬小雅身家最差。也是四五百萬了。其他人都是千萬以上級彆地。喬市長縱是心有不服,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些人一個個都不含糊啊。
原本,他聽說馬小雅以前是中視女主播。看著小姑娘也不錯,還說用自己的文采或者地位博佳人一笑呢,到了後來也打消了這個念頭,算了。這不是我玩得起地。
所以。這頓飯陳太忠的目標基本上是實現了,不過喬市長私下的關心,還是讓他有點鬱悶,“我說太忠,這個伊麗莎白你得注意點影響啊。”
“可是不這麼玩,進不了這個啊,”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胡掰了,當著自己的主管市長,他總不能說“我覺得這影響不了我”不是人太狂了總不是好事兒。
“他們這幫人什麼樣,小樹市長你也看到了反正他們能量都挺大的,要不是他們出手幫忙,我還真地請不下去一個副部長呢。”
“有副部長要來鳳凰了”喬小樹地注意力登時被轉移了,事實上,陳太忠地解釋合情合理。於是他馬上就跟進了這個話題,“是哪個副部長啊”
這句話。還真問住了陳太忠,咳嗽一聲,他尷尬地笑一笑,“說這話的人不讓我打聽。也不知道裡麵有什麼說道沒有。”
當然。裡麵的說道肯定有。不過陳某人的話一直是半真半假的,希望不要引起小樹市長地懷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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