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這麼說,”那警察搖搖頭,開什麼玩笑,這麼不負責任的話說出來,傳到陳太忠耳朵裡,他的麻煩可就大了,“不過很多跟他有矛盾的人,後來都銷聲匿跡了。”
那家夥手上沒有命案才怪,單公子聽得也暗歎,隻不過彆人抓不住就是了,像陳清手下三個人,大家隻能看到死得不明不白,誰敢公然懷疑。
想到現在聯係不上陳清,他越發地心驚膽戰。
那貨應該是躲起來了,或許我也該出去躲一躲了一時間,他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陳太忠回到北崇的時候,分局裡還在審訊,他揉一揉眼睛,站起身打個哈欠,“不用著急,他們不肯交待就慢慢地問需要去通達抓捕其他人的話,你們弄個名單出來。”
他轉身走了,被審訊的年輕警察憤怒地哼一聲,“就是這樣對待兄弟單位的同事”
“這是為你們好,多在北崇呆幾天就怎麼了”北崇警察待理不待理地哼一聲,“我們不聞不問,讓國際友人來抗議你選哪樣”
陳太忠出去之後,先去醫院看了徐瑞麟,老徐最近“恢複”得不錯,昨天去市醫院檢查,據說是腦子裡的腫瘤變得小了不少,專家們聽說了,還專門過來看。
大家對這種現象很驚訝,再次要求徐區長住在市裡觀察,不過這次徐區長的夫人都堅決不肯答應,說是隻要能休息好,在北崇療養,對老徐的心態很有幫助。
陳區長看望了徐瑞麟之後,來到了湯麗萍的水泥廠,凱瑟琳等人已經去了他的小院,但是小湯等人不合適去,所以丁小寧開著大巴,載著其他人來到了水泥廠。
湯總身為水泥廠的老板,接待一些姐妹是很正常的,食堂裡弄一些時令菜肴,眾人吃喝到天黑,坐上大巴走了至於說大巴開到哪裡,誰有膽子去問
被離愁彆緒包圍著,這一晚上,大家玩得都很瘋狂,直到早上六點,才沉沉睡去,陳太忠悄然回到自己的小院,躺到床上呼呼大睡。
快九點的時候,凱瑟琳和伊麗莎白才醒了過來,然後大家又是晨練,激烈的晨練驚醒了馬小雅,這通折騰直到十點半,陳區長心滿意足地下樓,留下三女在樓上梳洗打扮。
放假的感覺真是不錯,陳太忠坐在屋簷下,享受著這難得的休閒時光,因為他的院子裡住了中外賓客,最近區裡人有事,也是先打手機,實在無可奈何才會上門。
坐了好一陣,他才打開手機,不成想開機不到五分鐘,白鳳鳴的電話就進來了白區長是值班區長,從昨晚八點到今晚八點,“太忠區長,通達的警方打過來了電話,想了解咱們為什麼帶走他們的警察。”
“就告訴他們,美國客人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陳太忠隨口回答,“咱們還可能再把其他人帶過來配合審訊,要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有一個姓越的,是派出所副所長,地北表示這是在職乾部,咱們這個程序可能不太合適,”白區長的語氣很平和,“還有,剛才市局值班的張局長也打電話過來,說通達市局想知道,怎麼才能把他們的乾部接走。”
不管通達市局,還是陽州市局,都知道北崇的陳太忠不好惹,而經過這麼長時間,大家也了解到了美國客人的情況,更是清楚了惠特尼休斯頓在西方的影響力,知道這事兒大發了。
但是就算大發了,兩個市局也不能不聞不問,大家都清楚,陳太忠做事極其桀驁不馴,若不加以約束,任其發揮的話,沒準要整出潑天的大事來,尤其是通達市局,他們的警察被鄰省抓了去有理沒理,也都得先保下來,要不然麵子就掉得沒邊兒了。
“接走想都不用想,”陳太忠哼一聲,“他們拿著我的證件呢,往上告好了。”
放了電話,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陳區長起身出門,驅車來到水泥廠,又陪丁小寧等人吃了午飯,一路送到了高速路口。
大巴裡,被彌漫著濃濃的離愁彆緒,丁總看大家興致都不高,就岔開了話題,“太忠,通達那邊那個單超,你打算怎麼處理一下”
“他啊,先讓他擔驚受怕一陣,”陳太忠微微一笑,也懶得多說,惶惶不可終日的滋味,可比乾脆殺了人強,想當年他初遇黑寡婦,不也是這麼做的
“你當年就是這樣,”丁小寧哭笑不得地搖搖頭,顯然也是想到了某個場景,現在她功成名就,想來那時的荒唐,真的恍若隔世,“你折騰人,是有一套。”
“我折騰你們,那時沒問題的,”陳區長y笑一聲,才待再說點什麼,他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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