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傅是條狗!
看到王八吃的津津有味,李讓也不好意打擾。
他原本想趕緊回家的,在外麵呆了兩天,渾身臭烘烘的。
回家洗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地睡一覺。
這兩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他需要安靜地呆一會兒,好好複盤一下,也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好準備。
等到“小黑”把一盆狗糧吃得一乾二淨,正拿著舌頭在刷盆,李讓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師傅您慢點,不夠還有,要不再給您添點?”
“小黑”狗臉一紅,自知吃相有點難看,吧唧吧唧嘴,戀戀不舍地離開了狗盆。
其實也難怪王八如此,他隻是靈魂附在小黑身上,雖然可以控製小黑的行為,但是本能的東西還是會自然流露出來。
比如,狗改不了吃翔。
“不用,為師飽了。”
“小黑”一臉的不滿足。
“那我就先告辭了,家裡還有事,平時我都是住在自己家裡,師傅您也早點歇息吧。”
李讓生怕王八不答應,所以主動解釋了一下。
要不然這老東西讓他陪睡,那可真的是限製級畫麵了。
“可以,不過為師本來想今天送你一份拜師禮的,既然你比較忙,那就以後再說吧。”
“小黑”說完瞥了李讓一眼,那意思是你看著辦,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
“哎呦,師傅,您看您這就見外了,其實我也可以不忙的。”
對於白送的東西,他向來難以拒絕。
就像在某點看書,從來隻喜歡白瞟。
白瞟是一種態度,白瞟是不被約束。
“小黑”顯然對李讓的態度很滿意,輕輕點了點狗頭。
“彆勉強。”
“一點也不勉強。”
“那你先躺好。”“小黑”爪子拍了拍屁股下的床。
那架勢,像極了導演關照來試戲的小姑娘,“來,躺下說”。
“您該不會是有其他想法吧?”李讓裝模作樣地捂緊了胸口。
“不可以嗎?”
李讓這下不淡定了,他隻是開個玩笑。
沒想到這老東西竟然借梯爬牆、順水推舟、因風吹火、見風使舵,
還有什麼詞來著?
總之是,
“禽獸!”
王八看了一眼李讓,見遲遲沒有動靜,忍不住催促道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到床上來。
我的東西全部滯留在夢域,需要你陪我走一趟。
為師現在就教你入夢之法。”
李讓一聽根本不是他想的那回事,而是要入夢,才安心地躺到床上。
隻是他不懂,夢裡的東西還能拿到現實世界?
不過也沒有多問,等下看看不就知道了,估計這老家夥在故弄玄虛。
“你先擺出一個平時最常用的睡姿,讓為師瞧一瞧。”
李讓乖乖照做,擺出了自己的經典款睡姿。
雙手伸開,仿佛左擁右抱,這比較考驗想象力;
雙腿伸直,微微分叉,讓小李讓可以自由呼吸。
“小黑”此刻也跳到了床上,看了李讓一眼,不無嫌棄地說道
“你平時就是擺一個‘大’字形睡覺?”
李讓也不甘示弱,
“師傅您再仔細瞧瞧,這明明是一個‘太’字好不好,
偶爾還是一個‘木’字!”
“彆管什麼字,你看到外麵掛的那副畫了嗎?以後就按照上麵的姿勢入睡,這是入夢的最基本姿勢。”
李讓回想了一下外麵掛的那副畫,左手枕頭,左腿微蜷,右手右腿搭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