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有人跳了出來,明麵上與他理論,因為莫錚一人這般強勢而臨,讓很多人心中不甘與不忿,不想放手。
“是啊,燕國生變,我等作為客人來此觀禮,待新王繼位,又有何不可?”一個大教的強者站出,亦冷聲質疑。莫錚的目光自這些人身上一一看過,神色漠然,看不出喜怒哀樂,隻是那種壓迫的氣息令人心驚肉跳。
“我沒當自己是什麼人,燕王留下法旨,傳我入宮,我應召而來。而你作為守護皇宮的戰將之一,卻不儘責職守,引外人入宮,要變天嗎?我來問你,可知當誅二字怎樣寫?!”莫錚盯著那名戰將。
說罷,他抬手間,一道赤紅劍氣崩出,讓虛空都在顫,劈向那名戰將。
有寶具橫空,不僅戰將自己出手防禦,還有他人乾預,想要讓莫錚一擊落空,這樣也算掃他的麵子,瓦解他這種淩厲的氣勢。
“喀嚓!”
兩件強大的法器都被切開,赤紅劍氣落下,當場將那名戰將立劈,噗的一聲鮮血竄起很高,肉身裂為兩半,死在當場。
同一時間,莫錚再次震指,一道特彆的紫金電芒飛出,不是很粗,但是卻讓虛空都在顫抖,將一人籠罩。
一聲悶響傳來,剛才出手乾預的域外修士,雖然很強,但依舊被擊穿護體符文,當場慘叫,化成一具漆黑的焦炭。
“來此觀禮,誰請你們了?這是王宮禁地,你們當是自家後花園嗎?!”莫錚殺完這名域外的修士後,這般說道。
現場可不隻是一支大教的人馬,有搖光聖教,有不老山,還有西天教等,更是有真正的傑出人物坐鎮。
莫錚看著他們,而後又看向燕國的本土勢力,一一掃過,目光犀利。
“武王府、昆王、蘭王····…你們想遵從各霄大教之令嗎,以他們為主?”莫錚問道,聲音平靜,但是眼中寒光卻很盛烈。
他對於那些支持燕國不同繼承人的王侯,隻是一掃而過,可是對那些引狼入室的王侯,則心有無儘殺伐意。
“你我同為王侯,你有何資格質問我等,未免自視過高!”昆王沉聲道。
“莫錚,你休要霸道,這燕國不屬於你,而今你與諸位王侯平等,同為無王時代的決策者,但這裡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況且你一個燕國外姓更沒有資格”武王府燕無極一脈的代表開口,他們來了一批人,因為武王被莫錚以小塔打殘,並未親身露麵。
“我非燕國之主,但身為燕國子民,更列為天王,自有資格對於謀逆者出手,你們引域外大教入主王宮,要顛覆燕國嗎?還配稱王侯嗎?也配為燕國子民嗎?全部當誅!”莫錚森然說道。
“而今天下已亂,浩劫已成,局限一國不現實,我等也是為了自保,更是為了護持燕國基業,免得毀於天罰下。”昆王說道。
“不錯,引搖光聖教、不老山、西方教等共同護佑我國,有何不對,這基業終究還是我們的。”雨族代表也大聲辯解。
“引狼入室,也敢說得冠冕堂皇,都族中大奸,為辱國之賊,全都當殺!”莫錚寒聲道。
“你憑什麼,當真以為這天下無人能治得了你嘛?!”武王府代表喝道,昆王、蘭王等以亦臉色陰沉。
莫錚渾身發光,戰氣澎湃,向前邁步,逼向那些挑頭、正麵與他爭執的幾大王侯,便要出手。
“道友且慢。”一個青年沉聲道,邁步走出,手持一柄金鐧,竟是聖器,散發出一縷縷白霧,十分可怖。
眾人一喜,這是搖光聖教的人,是一個強大的後起奇才,雖不如明瀾仙子那般負有盛名,但也十分了得,罕逢對手。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年輕人走出,穿著灰布衣,頭發隻有一寸長,肌體呈土黃色,手持一個缽盂,亦是聖器,散發出一縷縷紫氣,擋在前方。
這是西天教的人,雖然不知其名頭,但是顯而易見,也是了不得的強者,因為他的體表有淡金色光芒隱沒,說明不壞金剛身練到了極致。
莫錚笑了,但卻帶著一股冷意,掃視他們,道“我倒要看一看,誰能走脫,我要殺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你這是何必呢,天下大勢已現,朗朗而分明,你覺得自己能扭轉這乾坤嗎,還是退下吧。”西天教的短發男子說道。
搖光聖教的青年也手持聖器,阻在前方,做好了一戰的準備,道“敬你天賦了得,威勢驚同輩,但不要自誤。”
莫錚大笑後,神色突然轉冷,道“膽敢出手攔我,皆斬個乾淨,管你來自哪一教。我此前說的話算數,現在不撤離的域外修士,皆殺!”
轟的一聲,莫錚出手了,以一己之力,要挑殺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