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域諸王憂慮此界安危,特異遣下戰將,以十九杆大旗鎮壓各地!”
這是使者所傳出的消息,這幾名騎士是為了鎮壓各處古地而來,讓不穩固的那些區域變得堅固不壞。
隻是,人們依舊憂慮。十九杆大旗而已,就能封住一切嗎?
不可能!
許多人都知道,該來的還會來,隻不過在拖延時間而已。真不知道日後會出現怎樣的可怕場麵。
“還不夠,需要你界圍繞這十九杆大旗築祭壇,並以各族生靈之血浸染之!”
這是仙域使者傳下的法旨,代表了某位仙王的意誌,要求他們這樣做。
無人敢抗旨。各地都開始動工,分彆圍著大旗築祭壇。
唯一的慶幸的是,哪怕需要各族生靈之血,也不用殺生,隻需要適當的獻祭上一些就可以了。
但即便這樣,依舊讓人蹙眉,深深的思慮。
無論是殘仙想要回歸仙域時,還是現在這些人布下陣旗的期間,都在祭祀,這是為誰而祭?
冥冥中有一個無上強大的存在嗎?
隨後。跟使者而來的幾位騎士中的一人,隻身進入靈界,最後悄無聲息的前往虛神界,抱著目的而來!
下界,莫錚走出沼澤地,這些天以來的生死磨礪暫時結束了,他的修為有增長,道行在精進!
但是,他離開了,要過段時間再來。
很為。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殺境,無時無刻不在大戰,容易讓人瘋魔,墮入狂亂中。
有張有弛才行。他不可能在數日內就成為至尊。
回到顧村後,朱厭正在抓耳撓腮,急不可耐,現在已經大體查清鴻鵠聖者在那裡,各種跡象都指向洪域某一地。
湖泊成片,碧波萬頃。
這是一片湖泊群。各種水禽展翅。
其中一座大湖,石山矗立,有靈氣繚繞,它坐落湖泊中央。
一個老道人白蒼蒼,枯瘦如柴,盤坐一個蒲團上,正在誦經,他的血氣不是很旺盛,已經進入風燭殘年。
不過,他的眸子開闔間,有符文閃耀,那是強者的體征。
他就是鴻鵠聖者,一個活了漫長歲月的禽族高手,是吞天雀之師。
外界都在傳,他早已死了,而且是死在自己徒兒的手中,在晚年時,被吞天雀一口給吞了下去,下場淒慘。
誰也沒有想到,他還活著,而且在參悟某種無上真經,可惜進展緩慢,他沒有獲得應有的成就。
“時不待我,生命無多,就這樣隨風而去吧。”鴻鵠聖者一歎。
“有意思,一個死去很多年的禽族高手,還在人間,你很低調,但還是泄露了。”莫錚出現了。
他站在石山上,看著前方那個古洞,目光燦燦,可以窺破一切,洞悉了鴻鵠聖者的身體奧秘。
鴻鵠聖者在虛神巔峰境界,一隻腳邁入了真神領域,可惜血氣不足,沒有辦法更進一步的突破了。
在這下界中,現在有這種生靈也算少見了,畢竟當年七霄經曆過大劫,沒有剩下幾個強者。
“莫錚?”鴻鵠聖者並沒有很吃驚,並且第一時間認出了他。
“哦,你認識我,知道我過會來?”莫錚問道。
朱厭已經跳到石崖上,盯著那裡古洞中的老者,呲牙咧嘴,當年它可是得到了山寶,結果又遺失。
現在,它看的真切,就在那古洞中,一張石桌上有一個正方體的骨塊,雪白如玉,泛著晶瑩的光澤。
正是當年的山寶!
“老家夥,你可真滑溜,都說你被你那徒弟吃掉了,結果你徒兒的都死透了,你卻還活蹦亂跳呢,而且得到了它那山寶。”朱厭叫道。
鴻鵠聖者苦笑,這朱厭還真是不客氣,什麼叫他還活蹦亂跳,明明血脈乾枯,如同夕陽殘照般。
“朱厭,你說笑了,我已垂垂老矣,朽邁不堪,隨時都會死掉,哪裡還有什麼活力可言。”
朱厭不說話,隻用眼睛盯著石桌上的山寶,眼虛神辣辣。
鴻鵠聖者歎息,道“當年,我的確險些死掉,油儘燈枯時,一道靈身在打坐,結果我那徒兒誤以為是我,一口就吞下去了。”
當年,鴻鵠聖者心寒,那可是他的徒兒,居然趁他晚年時這樣謀害他,也幸虧他早有警覺,以靈身代死。
提到這些舊事,他一聲歎息,很是悲涼。
“也正是因為如此,刺激到了我,原本我早該死掉了,結果心中執念,憋著一口氣,硬是熬了下來。”
他不僅熬了下來,修為還在隨後的歲月中有所突破,擺脫了油儘燈枯的局麵。
“其實,七霄大劫時,我的徒兒並未死在動亂中,是最後我結果了它的性命。”鴻鵠聖者坦然的說道。
因為,他得悉,吞天雀在那些年中吞食無數生靈,造下很多殺劫,血腥累累,窮凶極惡。
早先時,鴻鵠聖者生命之火將熄,無力清理門戶,隨著它調養過來,以他虛神巔峰的境界的修為,擊殺吞天雀自然很容易。
“我那徒兒很狡詐,七霄大亂時,它絲毫無傷,躲避過了各種凶險,是我突然出現,結果了他的性命。”
不然的話,吞天雀可能會活回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