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凱秦素雲!
周臘梅沒什麼好說的了,她是心痛那麼多的錢,她覺得吳凱太虧b7六00a20了。
吳凱看出周臘梅的心事,他反而安慰她說“錢這種東西並不能給你帶來多少快樂。我們現不愁吃穿,還要那麼多錢乾什麼?有什麼意思嗎?”
一聽這話,周臘梅眼圈一紅,眼前這個吳凱變化真大。她嫁到這個村裡時,彆人還說他是一個無賴痞子,一輩子都沒什麼出息。現在這個吳凱還是以前吳凱嗎?
這個吳凱人長大了,隻有痞氣還在,可他已經是這個村裡最有出息的男人了。
兩個正在相對無言時,一個聲音炸了起來。
“吳凱,你是不是誠心要跟我對著乾,你安得是什麼心?”隨著說話聲進來的是朱大昌。他一邊走一邊擼著袖子,那意思是要和吳凱正麵乾一架。
這一點吳凱是想到的,他淡淡地說“村長啊,你怎麼這麼說,我怎麼和你對著乾了?”
“我已經聽說了,你把村民們騙了過來跟你簽合同,不讓他們跟李氏地產簽合同。這不是跟我對著乾是什麼?你是誠心搗亂。我好不容易找來的投資,你在這裡給我扯後腿,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吳凱還沒來得及回話,周臘梅已經聽不下去了,她一下子跳了出來,為吳凱辯護。
“大昌叔,你是什麼意思?你還好意思說你招來的投資?你找來的是什麼東西,那是化工廠。這種東西你也好意思給彆人說,你這也是為民謀利,你這是害人。現在小凱把大家的地租下來,讓大家有活乾,還有錢拿,不比你那一套強百倍,我看是你的良心被狗才對。你朱大昌活了這半輩子就沒有乾什麼好事,老了老了,還要害大家一個狠的,你還要臉嗎?”
朱大昌沒想到自己被這個女人好一頓說落,氣得怒火萬丈,他指著周臘梅罵道“周臘梅,你可是離了婚女人,你不是我們村裡的人,沒資格在這裡指手劃腳。”
這一說更讓周臘梅急了,她像一隻母老虎一樣地發了威“我怎麼不是這裡的人,我結婚的時候就把戶口遷到長河村了,所以現在還長河村的人,你朱大昌才沒資格說我。”
他們吵架的聲音太高了,廠子裡的人都聽到了。李飛陽過來勸說“臘梅嫂子怎麼也是我們村裡的人,吳凱租地也是村民自願的,大昌叔,你還是不要說什麼了,走吧。”
黃虎鵬也來了,他對朱大昌說“沒錯,臘梅嫂子肯定是我們村裡的人,而且那個化工廠是一個害人的玩意,真是建不得的。”
然後,廠子裡的大兵啊,進春啊,一個個都來,他們是廠子裡的人,自然向著吳凱和周臘梅,為他們說話。那個朱大昌一下子勢單力孤了。
“好啊,你們這些人也反了,敢合起夥來反我了。”朱大昌氣得全身發抖,他想到自己竟落到這麼一個田地,沒人讚成他,都反對他。過去那種一呼百應的日子不再有了。
“你們這群家夥,個個都是有奶就是娘的玩意,現在你們用不著我了,就把我扔了,你們走著瞧,有你們好看的時候。”說完這話,他氣呼呼地走了。
“
朱大昌這個人可是很拗的,你可得小心,他還會有什麼鬼花招。”黃虎鵬了解朱大昌這個人,他提醒吳凱。
“他要搞什麼就去搞吧,我吳凱還會怕他了不成?”吳凱不在乎地說。
等人都散掉了,周臘梅也提醒吳凱“這個朱大昌一向說一不二,你今天可是狠狠地削了他的麵子,跟要了他的命一樣,以後他還會再對付你的。”
“這個我明白,不過現在還是簽約的事最重要,你要把這件事看住了,彆讓村民們再反悔。”
“這個你放心,他們有好幾家老婆都在廠子裡做事,我關照好她們,就不會出問題。”
這件事解決地還是不錯的,讓吳凱鬆了一口氣,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根本就不認識。
“你是吳凱吧,請你來鎮上派出所一趟。”那邊是一個女聲,耳熟可想不起來是誰。
“我是夏青青,那扣了你六分的女警官。”那邊好像聽出了他的反應馬上介紹自己。
“哦,夏警官啊,你需要我做什麼?”聽說是警花找自己,吳凱的態度馬上不一樣了。
“你來一趟就是了。”夏青青並不想在電話裡多說,隨即把電話掛了。
放下電話,吳凱想要去找這位警官了,他先是給周臘梅說“你去製定那個分紅的合同,我要去鎮上了。”
周臘梅應道“你去吧,這點事我還是能做的。”隨後,吳凱就開著車到鎮上的派出所。
吳凱也是派出所的熟人了,之前他痛毆飼料廠少東的時候也到這裡來過一趟,不過那次是被銬進來的,不是被請來的。現在這裡已經整個換了一批人,所以這群有乾勁的小青年才會做出上山尋賊的事來。
夏青青正等著他,一見到他就說明了用意。“那個人嘴很硬,什麼也問不出來。”
“你是說那個小偷?”吳凱奇怪,他沒想到是為了這個事。
“就是那個小偷,我們都問了兩天,一個字都不肯說出來。不過蔣師兄認為這個人有些古怪,背後應該有大問題,所以我們一直在想辦法。”夏青青把實情也給他說了。
吳凱有點不以為然地說“我也感覺那不是一個小賊,你看他端著槍,威脅你時的樣子,一看就不像一個小毛賊能做出來的。”
“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這個人的身手很好,我一個人都難以對付,這樣的人為什麼會乾出偷菜的事來。”夏青青也說出自己的懷疑,之後她又說,“我現在沒有什麼好辦法,想問問你是不是能什麼線索。”
夏青青是警察本來是不可能求助一個平頭老百姓的,可是她記得很清楚,吳凱是一個能召喚大蛇為他戰鬥的人,這人說不定有什麼奇特的法子讓犯人招供。
她這麼一說,吳凱就想到自己那招真言咒了,離他上一次施真言咒已經過好長時間了,他應該再使一次,試試自己的法力。
“沒問題,我還真有一個法子,讓他說什麼就能說什麼。”吳凱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