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凱秦素雲!
漯河是一條自然河流,它穿城而過,周邊的環境優美,晚上兩邊人家的燈光一開,映照在河麵上,那種似遠又擬近的朦朧真是讓人陶醉。
吳凱走得不急不徐,他按照計劃朝朱家方向??走著。可他還沒走多遠,就聽身後有人喊道“站住。”這聲音陰森森的,讓聽了不舒服。
回頭一看,是幾個小青年,還沒等吳凱開口問話,他們已經把吳凱前後左右都圍了起來。
“喂,你是新來的吧?”為首的一個問他。這一年紀也就是二十出頭,一看就是那種小流氓。
“怎麼著,這是什麼意思?”吳凱雖然猜出這幾個人的大概用意,可他不想一上來就動手,這是朱家的地盤,他不想現在就驚動了朱家的人。
“沒什麼意思,我們來了就想你交個朋友。記住,我的名字叫程鵬飛。”
這個叫程鵬飛的說完,又有一個比他年輕點的走了過來,笑得很邪,手裡拿著一把長刀。
“你也把給記住了,我叫張進!”
吳凱以退為進,先往後退了好幾步,裝做害怕地說“乾什麼?你們要乾什麼?”
那幾個人以為得計,他們笑得更張狂了,步步往前緊逼。
“乾什麼?有人出高價,讓我們把你的手給砍了。”張進指著吳凱說道。
這麼一說吳凱就全明白了,不用問啊,一定是那個韓文生啊,看來他已經被放出來了。
“怎麼著,光天化日的,你們就敢砍人啊!”
“光天化日?沒看現在是晚上了。少廢話,把手伸出來,彆讓老子費事。”那個張進說道。
“不能這麼容易了,金主說了讓他多受點罪,你就用刀慢慢剌就行了。”那個程鵬飛對張進說。
“好的,慢刀子剌肉我最在行,不過你也放心,我說了隻要你的一隻手,就不會要你的命,咱們在道上混的,最講究的就是信用。”
吳凱心裡有些厭惡,他不想再裝模作樣了,於是說道“好吧,那我給你們交一個實底,你們隻要現在跪下來叫我一聲爺爺,我也不會讓你們受一點傷的。”
這些人均是一愣,互相看看,確定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小子死到臨頭還給我裝大個。”那個程鵬飛最先恢複了過來,他獰笑一聲,心想這個小子還敢給我使詐。
“給我砍他。”程鵬飛手一揮,那個張進舉起刀就朝吳凱砍了過去。
可是揮到半路突然感到手中一輕,再一看,咦,我的刀呢?手裡
的刀已經不見了。
“刀呢?”張進一下子大叫真情??為。
“你的刀在這兒呢。”吳凱說話了。
再一看,張進的那把刀不知何時落在了吳凱手裡,吳凱一手持刀,一手把玩,似乎在試試這刀鋒夠不夠利。
“這刀不錯啊?”吳凱把目光從刀上移到了張進身上。
張進正想著自己是應該如何回答,突然覺得右半邊身子一輕,再一看,他的右手從肩膀以下已經沒有了。這時張進才覺出痛來,他啊的大叫一聲,直接倒了下來。
吳凱看也沒看這張進,他的刀沒有停下來,又是一刀,又一條手臂??被砍了下來。
這時眼前那一片地已經被噴出來的血沾滿了。
跑!那個程鵬飛是反應最快的,漯河這裡能打的多了去,程鵬飛也是見過不少陣,可是眼前這個人出之快已經是百裡挑一,怕是漯河朱家的高手也未必接得住他。自己是遇上硬茬了,再不跑就等著被砍了。
可他沒跑出多遠,一顆石子從後而襲來,這石子就像是長眼了一樣,正中他的腳踝處,力道極猛,他一下子摔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吳凱沒急著追那個程鵬飛,這邊還有幾個同夥,他不慌不忙,一刀一個,一會功夫,就是幾條膀子被他的刀給砍了下來。
“不要……”最後一個黃頭發的小年輕跪了下來,看著吳凱的眼睛全都是恐懼。
“我……我錯了,放過我……我上有八十歲的母親,下麵還有一歲的兒子,求求你放過我……”
他已經是聲淚俱下了,就想著看能不能打動吳凱讓他放過自己。
“哦?”吳凱淡淡地看著他,“那麼我想問你一句,你上有老下有小,但是剛才準備砍我的時候想過我上有老下有小嗎?”
黃頭發一怔,使勁搖頭,哭著說“我沒有……我沒想……”
既然你沒有想,那為什麼要我想?”吳凱冷漠地撂下了這麼一句話,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刀砍了下去。
把這幾個人都乾完了之後,吳凱才朝著程鵬飛走過來。
剛才有好幾個的血都噴到了程鵬飛的臉上,他以前還自詡是刀頭上舔血的人,現在同夥的血弄到臉上了,才明白流血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現在吳凱一步步朝他走來,他明白這是來砍自己的,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兩手撐地不停地往回躲,可是受傷的腿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當他再一次抬頭,吳凱手裡刀已經橫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