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凱秦素雲!
“著急什麼?”秦素雲反問她。
周臘梅一下子說不出來了,這和她預想的可不一樣啊。她讓秦素雲問得心虛了,這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哦,沒事,我隻是說小凱年紀也不小,他就跟你親,你怎麼不急著給他娶個媳婦。”周臘梅尷尬地跟自己找了一個圓場,然後就離開了。
秦素雲站在那裡,什麼也沒說,就是一直看著吳凱。
吳凱那邊終於擺脫了鄉親們的糾纏,累得他流了一身的汗,他殺掉那三個入道高手也沒有這麼累過。這些人可真夠瞧的,一個勁地在那兒腦補各種情節,讓吳凱想解釋也解釋不了。
好不容易到了菜地裡,馮秦園看到他之後給也使了一個眼色,而從他身邊無聲地走了過去。
吳凱奇怪了,他使這個眼色是怎麼回事。於是他走到馮秦園身邊,疑惑地問他“你又怎麼了?”
“你還直行啊,真帶了一個洋妞回來,我就問你,你對我柳印象怎麼樣?”馮秦園聲色俱厲地問吳凱。
吳凱一聽差點翻個白眼,暈過去,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你少來了,這是一個米萊國來的客戶,她就是來這裡考察的。”吳凱才明白,這裡的人人都沒有往正處想,全想著他是要泡洋妞了。
馮秦園還不信,接著問“真的。”
“你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吳凱白了他一眼,不想再說了。
馮秦園仔細一想覺得吳凱說得應該是真的,就又追了直上去。
那邊,安琪可是真心在做自己的事情。她到了菜地裡就已經邁不開腿了,看著這裡菜連連稱奇。
“你們這裡的種植是連大棚也不用的嗎?”
“沒錯,我們這裡不用大棚,直接種下去,然後就等著收成。”吳凱自豪地介紹說。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安琪也是豪爽的女了,她隨便就摘了一根黃瓜,洗都不洗,就咬了一口。一下子,滿嘴都一股子黃瓜的清香。
“太好吃了。”安琪已經吃過溝圍湖的菜了,可這一次是直接在菜地裡現摘現吃,入口那種原始的清香,那是大自然的味道,一下子征服了她,她忍不住驚叫起來。
“吳老板,我們可以合作。”她的一根黃瓜還沒有吃完,才認真地說。
“你不是說是你自己作不了主嗎?雖然你已經考察過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將這事上報給你們總部,讓他們來做決定,怎麼樣。”其實吳凱知道自己隻要把安琪帶到菜地裡來就沒有什麼問題了,沒有人會拒絕這麼好吃的蔬菜。
“好的,沒問題。”安琪還在回味著蔬菜清香帶給她的感動,之前她聽到過許多關於溝圍湖的陰謀論,可現在看到這些新鮮又好吃的蔬菜她已經徹底改變了想法。什麼陰謀陽謀的,這裡就是有一種天然的種植方式,一種讓人驚奇的種植方式。
帶著安琪在這裡逛了一圈之後,安琪就一直和馮秦園交談,畢竟這裡是由他來管理的,
吳凱就抽身離開去乾彆的了。
而寧溪也找陳蔚藍去了,這是她對她們的一種關心。
吳凱給麥打了一個電話,上次他去南城之前跟她隻是說了聲,也不知她現在還在不在長河村。
電話裡才了解到,麥和吳導已經離開了,畢竟兩個都有工作,所以就走了。
吳凱一聽心裡有些遺憾,人家來這裡玩,可自己都沒有怎麼好好陪陪。
不過這時候成軍走了過來,他說“小凱,蘆葦村的廠子已經完工了,並且已經裝好了水電,現在差不多可搬過去了。”
吳凱一聽這個好事,馬上一拍大腿說“真的,那太好了,我都好些日子沒去了,走,咱們去蘆葦村。”
吳凱最關心的事從來都不是自己賺了多少錢,他最關心的永遠都是這個鎮子上的事情有,所以每次外麵的事一辦好了,他就馬上回來,因為他更關心這個村子的建設。
蘆葦村可以說是投了一大筆錢,當然也是要賺錢的,不過最重要的是給蘆葦村的村民們一條活路。
能早一天開工,那裡的村民就能早一天去上班,也就能早一天領到工錢,對他們來說,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了。
所以吳凱著急把廠房搬過去,讓他早一天上班。
兩人開著車匆匆地趕到了蘆葦村,高村長也不知怎麼就知道了吳凱要來,於是一早就在村口迎接,看到吳凱下車之後便小跑著過去跟他握手。
吳凱一想這應該是成軍說的,於是就走了過去。
“小吳啊,他們都說你到外麵辦事去了,所以好久沒有見你了,現在回來了可是真好啊。”高村長變了樣了,他現在油光滿麵,看來這裡建了飼料廠,讓彆的村子羨慕死了。
這附近已經有幾個村子跟吳凱他們建立了長期的合作關係,比如董家村的養豬專業戶,但是數量還是少啊,好多村子還沒有搭上吳凱的溝圍湖這麼一條發財的大船,而現在這個蘆葦村是上船了。
“不好意思,高村長,我是應該多來看看的,可就是太忙啊。”吳凱是真心覺得不好意思,這種他應該親力親為,但是真得沒有時間。
“沒事的,沒事的。”高村長怎麼會介意。“走吧,我們就看看新建廠房。”說完高村長在前麵領路,帶著吳凱他們向廠房走去。
遠遠地看見,那個小土包已經不在了,它被鏟平了。取而代之的是幾棟拔地而起的廠房,現代化的廠房和這個古老的村子有點不搭。
夏湖水也在這裡,看到吳凱來了,就迎了過來。
“老夏,你夠快啊?”吳凱讚歎道。
夏湖水可沒有多高興,他苦笑著說“還不是讓你們給逼的。你們成軍廠長可是天天都在那兒說著讓我快乾,我都讓人兩班倒了,現在可是把我們的工人給累壞了。”
說這話時夏湖水一臉的愁苦,之前是怕沒事做,現在跟吳凱一合作就停不下來了,讓他發愁的是事太多,乾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