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家園係統在末世種田!
右蒲淚回去的時候,提了一袋蘋果,顏色鮮豔的紅蘋果讓幾個蘿卜頭發出了吞咽口水的聲音,不過他們沒有伸手,即使看著一副想吃得不行的樣子,依然乖乖圍坐在圓臉蛋姑娘身邊。
右蒲淚把蘋果遞過去,收獲了一堆謝謝。
如果隻是這麼點人,她養起來根本沒有任何壓力可言,可是如果不止這麼點人,養起來雖然壓力估計也不會特彆大,但是右蒲淚不想壓榨自己為彆人奉獻。
家園係統03版本即將發布,玩家需要完成03版本更新前置要求,加入勢力,獲得認可。
係統從半年不更新,到忽然連續更新兩次?
難道是因為她成功遇到了主角,即將打入主角團隊的緣故?
十有八九。
辣雞係統,諂媚得讓人沒眼看。
右蒲淚給大佬獻上新鮮水果,大佬的表情有點兒征愣。
江元白確實有些愣,他從來不是一個注重口腹之欲的人。
前世末世開始之後,他的目的隻是想活著,隻是活著很艱難,艱難到光是活著就已經耗費所有精力了。
在活著的大前提上,能填飽肚子就行,口感並不重要,口腹之欲更是可以完全被摒棄不談。
重生後的江元白隻想著讓自己足夠強大,強大到無人敢欺,吃的同樣是填飽肚子就行,召喚出千手之後,他帶著千手來到了記憶中出產寶石量最大的西邊,見到了傅文蓓這位未來的恐懼女士,無論在屍族還是人類中都十分罕見的特殊存在。
在來到西邊之前,江元白對於可能碰見的人大都心裡有數,恐懼女士最出名的,莫過於她用自己的能力,致使一座小型基地上千幸存者紛紛驚嚇過度而死。
這座小型基地的死訊被人發現並流傳出來之後,專門的狗頭便盯上了恐懼女士的蹤跡,許多信息也是狗頭這類特殊渠道的人的,他們也許是一個普通的幸存者小孩,瘦骨嶙峋,一隻手就能輕易掐死。
也許是個被拋棄的七旬老人,躺在旁邊的垃圾堆裡,不知生死。
也可能是一個美貌妖豔的女郎,在男人之中遊走周旋,為了活著而竭儘全力。
狗頭隻是一個統稱,他們的成員,連這個職業的創始人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消息獲得食物,消息獲得庇護,所謂消息,隻是你今日的所見所聞。
所有看似毫不相乾的消息全部被歸納彙總在一起,由覺醒了精神係異能的覺醒者分類歸納,總結出有效的信息,這就是末世的情報渠道,某種意義下,堪稱無孔不入,問題隻在於,你是否能夠給出令他們心動的價格。
江元白沒有明確說過是不是打算將右蒲淚收為小弟的說法,不過卻默許了她住下來的行為。
傅文蓓越來越沒有一個階下之囚的自覺了,江元白本想將傅文蓓這位未來的恐懼女士獻祭給深淵,相信這麼一個有潛力有價值的祭品,一定能夠讓深淵感到滿意,從而召喚出更加高級也更加強大的召喚物。
倒不是嫌棄千手,不過千手本身等級是深淵最低級的魔物,對付普通喪屍還行,對付覺醒者就顯得有些不夠看。
江元白收集寶石是為了自己,他不是覺醒者不能直接利用寶石強化自己,不過他可以用晶核搭載簡單法陣勾連深淵,經過一道周轉之後,再間接地將寶石中的能量作用在自己身上,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
千手智能太低,還是一個玩心比什麼都大的家夥,江元白有意培養忠於自己的班底,他並不擔心下麵的人會反叛,因為他自信在這些反叛的人反叛他之前,他隻會進步強大到翻手即可將所有反叛者鎮壓的程度。
隻要擁有了足夠的實力,任你再多陰謀詭計都可一力破之。
這就是江元白信奉的道理。
送上門的右蒲淚,不用白不用,何況這人的能力對於每一個基地而言絕對是非常重要的。
江元白暫時沒有建立基地的想法,他打算帶著千手清理周邊喪屍的同時,碰到幸存者就將其帶回來。
所謂班底,也是需要在基數廣大的群眾裡挑選才會有人脫穎而出的。
否則也就能矮個子裡挑個高的將就將就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右蒲淚對他似乎有種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信任加成在其中。
江元白覺得,末世已經持續了整整半年時間,傻白甜這種生物要麼淪為底層行屍走肉一樣活著,要麼已經徹底絕種了才是,不過右蒲淚似乎在現身說法,告知他傻白甜還沒有徹底絕種。
不知道這股莫名而來的信任加成是怎麼回事並不妨礙江元白執行自己的計劃。
加入主角團隊之後的右蒲淚感覺自己的人生又開始充實了起來。
係統判定她加入勢力成功,雖說這個勢力暫時還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人員也全是老弱病殘,五個蘿卜頭還能說是未來的班底,他們會長大的,這種從小培養更忠心。
圓臉蛋姑娘是家務能手,每個人的房間在有水之後都是她在打掃,包括床單被套衣服也是她在洗,一開始圓臉蛋姑娘不太敢用水,右蒲淚告知這種普通的水不會消耗她太多精力,讓她儘管用之後,圓臉蛋姑娘才敢洗衣服之類,還給幾個蘿卜頭洗了澡。
洗完澡的蘿卜頭看著總算討人喜歡了些。
就是太瘦了,想來遇到傅文蓓之前,這群人活得很艱辛,遇到傅文蓓之後,傅文蓓不管這些人,她隻是圈養人類玩,想起來了就順帶帶點吃的回來,想不起來,一群人就隻能餓肚子。
後來又從傅文蓓手裡落到了江元白手裡。
江元白比傅文蓓儘責得多,帶回來很多食物,他們才沒有繼續饑一頓飽一頓,什麼時候餓死全靠天意。
某種意義上而言,江元白是他們的救世主。
再到現在,就是右蒲淚來了,帶著她的金手指,讓大家都過上了好日子。
這話聽著好像一個巨大的旗子在迎風飄揚。
右蒲淚趕忙將這樣的想法給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