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墨離衍顯然對於楚青與一驚一乍的性子習慣了,他對麵前的人視而不見,隻是淡聲反問了一句。
“就她?!”楚青與瞬間炸了,“那是我好不容易調製出來的啊!!”
“大人你就算是為情所困,想要強硬奪愛,也不至於如此吧。”楚青與口吻悲傷“我一直以為大人你是要用在哪個頑固不靈,位高權重的人身上。”
“果然是情愛誤事。”他喃喃自語了一句。
墨離衍“……”
他淡冷掀了掀眼,語氣絲毫不講情麵的“再多說一句廢話,直接丟嘉怡江去喂魚。”
楚青與“……”他太難了。
墨離衍見人來了,遂直接不溫不涼的說正事,他一邊低眸翻看著卷宗,一邊問染白。
“聽說那日墨燁磊邀你去太子府?”
他問的平淡。
染白也應的坦蕩。
如果墨離衍不提,染白是根本不打算去的,隻不過現在……
她拉開一把椅子堂而皇之的坐下來,清冷看他“你想讓我去?”
墨離衍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封燙金請柬來,屈指在上麵一敲,那上麵太子府的落款十分明顯,“明日你與本王同去。”
染白說好。
“早聽你說想要幫本王,如今正好有個任務。”他翻看完那卷宗的記載,白皙指尖輕輕抵著卷宗邊緣,推到了少女的麵前。
染白拿起來,
潦草看了幾眼。
那上麵記載著的是一個人的生平。
孫允。
她幽幽看了兩秒。
這個孫允正是禮部新上任不久的尚書。
“你想讓我做什麼?”她一邊看一邊問,即使語氣沒有半分好奇。
“他是太子的人。”墨離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染白點頭,表示知道,“然後?”
“孫允背後的家世不簡單,孫家在京都占一席之地。”墨離衍風輕雲淡的說“但孫家起初是中立派,後來才暗中歸順於太子。這一次孫允能順利當上禮部尚書的位置,也是太子門客在朝堂上的舉薦。”
“你知道他為什麼歸順太子嗎?”墨離衍頗有興味的問,薄唇勾起的一抹邪惑弧度流轉著冷冷的玩味。
染白屏蔽忽略到旁邊某個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幽怨目光,大略看了那卷宗上所詳細記載著的信息之後,停頓了兩秒,“因為墨燁磊手中有孫家把柄?”
“聰明。”墨離衍並沒有掩飾的讚賞,音色交織出慵懶冷淡的感覺,即使他讚賞的時候眼底並沒有絲毫的笑意,一如既往的薄情。
“這個把柄,在太子府裡。你要借著明天的宴會機會上得把它拿到,明白嗎?”
很明確的命令。
旁邊,
魏行烈微微皺了皺眉,看向少女的身影。
這個泠白本來就是墨燁磊的刺客,如今大人卻這般指令,當真是信得過泠白?
染白是不在意的“有線索嗎?”
墨離衍聽著這樣的問話,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側著臉望向窗外,書房中從燈盞中氤氳開來的光霧有些朦朧,映著他眸中的光影忽明忽滅,隻聽他用再平靜不過的聲音說。
“很有可能在書房,應該有暗格來隱藏,觸動機關在書架或者字畫上。”
“明白。”染白淡淡說了兩個字,態度看不出來有多認真或者是鄭重,但是她應下的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食言。
墨離衍並不在意少女是怎樣的態度,他的命令已經說出來,那就容不得人反抗。
“初七,給她介紹下。”
“泠白小姐。”仍舊是一身黑衣抱劍的暗衛衝著她點了點頭,隨即硬邦邦的給染白介紹道“這位是當朝大將軍魏行烈,行軍打仗戰功赫赫。”
“這位是……當今鬼醫楚青與,醫毒雙絕。”初七用很委婉的話提醒了下染白,免得以後這位姑娘也會遭遇楚青與的毒手“他特彆愛毒,比較喜歡用毒玩人。”
楚青與勉強衝染白擠出來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介紹也隻不過是打個照麵,走了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