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惡魔宿主!
“沒有。”
接下來,
每次輪到染白的時候問問題的時候,他們就好像盯上了這個話題一樣。
“那學神談過嗎。”
“沒有。”
“一個都沒有?”
“嗯”
“牛逼!!潔身自好就得找這樣的!”
“那學神不想談一個嗎?”
“沒興趣。”
楚緒靠在染白身邊,看起來漠不關心的,睫毛遮住了眼。
對方的回答接近於標準答案。
每一項都是否。
高冷到極致。
他心裡的弦一直繃著,留神著少年每一個回答,不敢有絲毫鬆懈。
在這熱鬨喧囂的氣氛中,無人知曉他的不安。
當再一次輪到染白的時候,
有人問道。
“學神有沒有過喜歡的人?一點點的那種也行,隨便一個,稍微有點好感就算。這麼多年。有沒有?”
冰冷淡漠的音質毫無感情的落下,沒有任何遲疑或者停頓的時間。
“沒有。”
不輕不重的兩個字,落在楚緒耳邊的時候,卻像是在心裡掀起了一場海嘯。
他睫毛顫了一下。
說不出是應該覺得慶幸,還是覺得難過。
楚緒抿著唇,心底實在是堵得慌,憋了一口氣,越來越躁,竄了火,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直灌入喉中的時候有幾滴酒水順著下巴的弧度流淌下來,跌落在衣領中。
少年側眸看到的時候,眸色深了許些,他按住了楚緒的手腕,嗓音有些冷“醉了沒人管你。”
“不牢學神費心。”楚緒盯了兩秒自己手腕上的那一隻手,眼皮動了一下,嗤笑,甩開了染白的手,將手中拿著的那一杯酒直接灌了下去。
染白冷眼看著楚緒的動作,乾脆任由著他灌酒。
反正到了最後,
火鍋硬是吃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八九點鐘,趙乾養生,扛不住,結完賬之後就走了,但是他們才剛嗨起來,又去了酒吧,折騰了半個晚上,等到儘興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
“行了散了吧散了吧。”
“太晚了,都回去吧。”
“臥槽誰家和張勻家近啊,趕緊把他整回去。”
楚緒原本心情挺好的,但是低落下來的時候也毫無預兆,他也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總之暈的有些反胃。
一個人慵懶懶的靠著沙發,長腿擱在了茶幾上,低頭的時候,墨色碎發半遮住了眼,眸光瀲灩,唇色嫣紅,很凶,渾身上下都幾乎寫了四個字。
彆惹老子。
“緒哥。”鄭博業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醒醒?”
楚緒半垂著眸,有些不耐煩,尾音挑了一下,又啞又沉“嗯?”
“你怎麼回去啊。”鄭博業鮮少看楚緒喝醉過,但是今天那一瓶一瓶啤酒的灌下去,鄭博業看著都頭皮發麻,確實有點不太放心,“緒哥你家在哪,我給你打輛車,哎要不然我找人送你吧。”
楚緒閉了閉眼,頭痛欲裂。
他還記得染白在三個小時前跟他說的那一句話。
喝醉了沒人管你。
“……璟白。”楚緒擰著眉,抬手按了按眉心,呢喃聲有些模糊不清,鄭博業湊近了才聽到楚緒說的是什麼,即使是醉了酒,語氣也囂張的很,太像是挑釁了,就是聲音有些啞“操,人呢,我要他。”
不僅是鄭博業聽到了,旁邊的男生也聽到了。
原本還在說說笑笑的包廂,不知怎麼就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