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惡魔宿主!
“大人呢。”顧驚羨一直不習慣用現在的稱謂來稱呼她,好像這樣就和以前一樣了,他平靜問“大人是什麼意思。”
染白並未回答他的話,隻是稍微打量了眼顧驚羨,目光沉沉,極具侵略性,從他的鎖骨一直滑到腰身,嗓音暗啞莫名帶出幾分曖昧“顧將軍把人都趕走了,拿什麼賠我。”
“拿我。”顧驚羨清冷問“可以嗎。”
“你是花倌嗎。”
輕飄飄的一句問話。
顧驚羨一字一頓重複,像是告訴染白,又像是告訴自己“所以大人……拿我當花倌看。”
“你不願意可以走。”染白這一次偏偏要他妥協,徹底妥協。
她若有所思,又笑著補上一句“記得把人給我叫回來。”
安靜良久。
染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忽聽顧驚羨說,語氣又輕又啞,放平了所有尖銳的棱角,沒有了當初那般冷硬,是服軟,是低頭,也是向她退步“大人怎麼還叫彆人。”
“你麵前不是有嗎。”
染白眯了眯狹長瀲灩的眸,手指散漫點了點自己膝上。
顧驚羨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平靜的單膝跪地,將下巴微微搭在了將軍膝上,是個臣服又承寵的姿勢。
染白便漫然輕撫著顧驚羨披散在身後的墨發,然後忽而粗暴利落的拖著他的手腕把人往床上一個狠摔,俯身壓下去,嗓音低沉暗啞“一會兒小點聲叫,隔音不好。”
“在、在這裡嗎?”顧驚羨手扶著她的肩晃了晃神,羞恥得耳尖都彌漫著滾燙溫度。
“你介意可以走。”染白不慣著他。
“沒有。”顧驚羨垂眸,溫順低聲,一貫清冷孤高的神情也有幾分低軟“沒有介意。”
於是他們三年後的第一次,就這麼在弦月坊荒裡荒唐的度過。
顧驚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透過半開的窗戶能看到外麵繁盛夜景,有燈光滲透進來。
包廂中沒有點燈,一片朦朧而晦暗的昏暗。
新帝就慵懶靠在一旁,換了身衣裳,輪廓陷入陰影中,血腥又驕矜,手中把玩著一個東西。
是從顧驚羨不慎掉落的梨花木簪。
在看到那個簪子的刹那,顧驚羨目光凝住。
“都壞了的東西怎麼還留著。”染白看到顧驚羨醒了,她眯了下眸,隨意將那個簪子扔給他,“你要是喜歡,改天送你個新的。”
“不一樣。”顧驚羨輕聲說了一句,聲音還有些沙啞。
染白沒聽清他說的話,但也沒有興趣再問一遍。
“聽說顧將軍在西濬過的很好。”她漫不經心的開口。
顧驚羨不自覺的抿了抿唇角,想解釋什麼,但這件事情又無從解釋,本身就是這樣。
“孤身邊不缺人,但也不介意多一個。”染白淡聲“顧將軍若不在意名分,跟孤吧。”
她看似是讓他自己選。
其實有什麼必要呢。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他走不掉的。
顧驚羨沒有說話。
染白已經起了身,態度可有可無,似笑非笑“什麼時候你想好了可以來宮裡找孤,隻不過孤耐心不好,你應該知道。”
“好。”他說。
…
與此同時,
皇宮,
陌臨正在嗑藥,他揉了揉自己的腰,歎了口氣,問係統“你要不要和003係統商量一下,讓它家宿主彆一不高興就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