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繪卷!
太陽初升的時候,前陣的軍隊已經消耗殆儘。整個姊川堆滿了屍體,河流為此改道,從這邊的溪流道上流入了一旁的田野之中。林中鳥獸散光,隻是裡麵傳出幾聲人類痛苦的呻吟。而費儘心思要衝入中陣的磯野員昌,也為右翼的稻葉一鐵衝散。
“休整?”信長看著在一旁請求休息的柴田勝家,眉頭皺在了一起。
“是的,經過休整,想必兩軍戰士一定會……”
沒等柴田勝家說完,信長把軍配砸了出去。“你這家夥……難道敵人就不累麼?”停頓了一會,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光秀。“十兵衛,這家夥居然懼敵,那麼我命令你,現在他的位置就是你了。”
“是”事到如今,光秀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下任務。
柴田慌忙跪在了地上“我不是懼敵,請讓我再為殿下建立功勳。”
“既然這樣……中陣的軍權就交給你和光秀了,至於前陣全部調去後陣休息,把後陣改成中軍。”
“但是……這樣後軍。”此時光秀也站了出來,提出了自己的擔憂。
信長一腳踹了出去,直接踢在了光秀的鎧甲之上。薄薄的鐵片鎧甲立刻出現了一個凹陷。“你連麵前的敵人都不能解決,即使防禦了後部又怎麼樣呢?”
淺井軍隊更本沒有想到,信長會在這個時候繼續攻擊,而不是轉入防禦姿態。當休整完畢的中軍攻入了前陣的時候,淺井的軍隊陷入了敗退的境界。
而就在這個時候,淺井的後陣居然開始鬆動。鬆動的方麵的卻是來自引以為頸的朝倉聯軍。“家康大人,率部奇襲了朝倉本陣,導致朝倉義景當場陣亡。”傳令走了進來,跪在了地上。
“啪嗒。”信長手中的代替折扇掉在了地上“抓住機會,傳令全軍,不要讓那個長政逃回小穀城去。”掉在了地上的紫檀折扇,就淹沒在了信長匆匆的腳步之中。
“怎麼德川家康會奇襲到本陣的。”義氏跨上了馬匹,還不住的問著身旁的家夥。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會出現在朝倉聯軍手上,況且德川這個家夥應該在觀音寺防守呢。
“不清楚,隻是知道,德川大人好像知道了什麼,快速的從觀音寺進軍了。”
“知道了什麼消息?”
“是的,忍者部眾隻能得到這些信息。”
“可惡……若是鏡在這裡的話。”撇了一眼虎千代,拔出了村雨。“淺井朝倉聯軍已經如同朽木,隻是要我們的刀去收割便是。”
混亂的戰況,延續到了下午三點,淺井朝倉聯軍已經從姊川潰逃到了小穀。傳言,帶來的兩萬軍隊,實際上回去的隻是有五千人。而信長這邊一萬八千人,卻隻是損失了八千。基本上都屬於早晨的出陣損失。
小穀城此時已經給圍的如同鐵桶一般,而長政也學習了烏龜,一直把頭龜縮在了城內。在籠城的時候,信長居然有著閒情雅致,來拷問起了海北綱親。
“你就是淺井的家的海北綱親?”
“是,信長你想乾嗎?”
“我想乾嗎?”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微笑,向前走了一步。親自為這位海北大人解開了身上的繩索。而這個動作讓自恃為淺井三代家老的海北綱親,悲憤交加。
“是應該感到欣喜還是感到悲哀呢?”信長圍繞了他一圈,把手放在下巴之上,一麵點頭,一麵緩慢的說完了這些話。
“這次算我技不如人,敗給了田山義氏。即使你給我親自解開了繩索,但是我海北並不會答應你的請求,投降於你。”
“不行。”
“什麼不行,難道我海北綱親是一點骨氣都沒有的武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