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之城楓破浪!
“誰啊?來了來了。”雖然大家對於這種“不請自來”的行為有幾分動容,但蘑菇屋畢竟是好客的,或許是何老師是好客的。
聽見外麵有人來了,何老師連忙放下了碗筷,出門迎接。
“何首烏,我啊,我的聲音你還聽不出來嗎?”那人卻沒有直接說出,打了個啞謎。
“咦?這聲音?撒撒!小撒來了啊!”何老師聽見那熟悉的稱謂,再加上這很有特點的聲音,很快就猜出了是撒唄檸。
接著何老師便領著撒唄檸走進來院子,原本因為沒有叫孟千城,所以他也沒有出來迎接,以防有幾分魯莽,一直等到撒唄檸來到了門口,才接過他的行李,搬上房間。
“小撒啊,你怎麼突然就來了,一個電話也不打的,怪嚇人的。”見來人的自己的熟友,何老師也就沒有那麼矜持了,還未等撒唄檸坐下喝口水就趕忙問出了心裡的疑問,但是看著其他人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估計何老師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問的。
“何老師啊,我這不是太無聊了嗎,你也知道的,學霸的世界上很單調與無趣的。”撒唄檸很是平淡回複著,但是言語中透露的那點小嘚瑟大家還是聽出來了。
“撒學長,瞧你這話說的,學弟可還在這裡呢,要不要給你抖點料出來?”剛剛放好行李的孟千城,一出門就聽見了撒唄檸那很是氣人的話,一臉戲謔的看著撒唄檸。
“呀!差點忘記了,這個還有個學弟了,失算了失算了。您高抬貴手,放了小的我吧。”說著還朝孟千城雙手閉合拜了拜。
看著撒唄檸的瞬間變臉,蘑菇屋的眾人哄堂大笑。
“學弟!學長?哥,你怎麼又認識撒老師了,而是好像還是同學關係?”這是隻有張紫楓聽著孟千城和撒唄檸摸不著邊的對話,抓著裡麵的關鍵字問到,當然可能隻有她認為是關鍵字。
“妹,這個……”
“這閨女長的挺清秀的啊,不過你好像不是很了解你哥啊,竟然連他是清北的都不知道!”就在孟千城準備出口解釋的時候,撒唄檸卻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先是誇了妹妹一番,隨後解釋到。
“你哥就是個怪物,我當年上清北好歹也是在高中這幾年才保送,好家夥!你哥他自己自學了三年,然後自主招生上了清北。”
撒唄檸說著就來氣,前麵的尷尬與心虛瞬間就忘記了,氣急敗壞地指著孟千城就是一頓鄙視。
“這也能怪我嗎?有些事情是天生的,智商高沒辦法。”孟千城聽見他這麼說很無奈的回答的。
“哥,真的嗎?那昨天我問你作業,你還說你不會,說你就是一個學渣。好啊,哥,你竟然騙我。”果然女孩子的關注點不一樣呢,一般人聽見這種消息,應該首先關注的是他的能力,先一步地稱讚他的厲害。
“妹啊,不是哥不想教,我是學文的,你給我一個物理的試卷,我怎麼可能會啊。”聽見張紫楓這麼指責他,他連忙申報不冤的說道。
“那倒是,小孟吧,他理科是挺差的。”看著孟千城連連向他眨眼睛,眼裡還帶有幾分的威脅,撒唄檸隻能是很不情願的和張紫楓解釋到。
至於為什麼是很不情願,那是因為孟千城太狡猾了,兩人相處的時候總是他吃虧,好不容易能看見孟千城吃一次癟,撒唄檸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主動幫孟千城解圍。
“好吧,哥,不過你竟然都不告訴我你是清北的。”女孩子就是喜歡較真,當一個女孩子真正想要找你麻煩時,不管怎麼樣都要給你製造一點。
“不過,哥,你感覺北大怎麼樣啊?”清北畢竟是華夏的兩個最頂端的學府之一,張紫楓當然是十分向往。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撒老師。”
“問我乾什麼啊,妹妹是來問你的!”但是撒唄檸他總是覺得孟千城在給他挖坑。
“畢竟清北還行撒唄檸嘛!”果然孟千城根本沒有安好心。
“你好意思我,你知道現在清北的學生都叫你什麼嗎?”聽見這話,撒唄檸頓時就不慌了,孟千城如果是說了其他損他的話,也許他還有點緊張的,但是……
“什麼?”孟千城總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點什麼,但是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也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他身上了呀。
“撒老師,來來來,說說,今天可沒有少被孟千城欺負。”一旁一直在吃瓜的陳赤赤聽見這話,連忙插嘴到。
“你們是不知道,你們都以為清北裡我很能裝,其實孟千城更厲害,有一次交談會上……”說到這裡,撒唄檸頓了頓,一臉得意的看著孟千城。
聽見交談會,孟千城好像想到了什麼,臉霎時就白了,一臉恐懼的看著撒唄檸。
“本來都是一些教授發言的,但是到後麵,清北副校長說要讓有些同學也發言發言……
就這樣論到了孟千城,後麵你們絕對想不到,本來大家都以為他會講講自己的經曆,好家夥,他上來就來了一句
‘其實我根本不會寫書,我都是網上隨便抄抄的’”說罷,撒唄檸便一臉氣憤的看著孟千城。
……
“c,不會寫書孟千城可還行,l”
“本來以為孟千城是個很單純的小哥哥,沒想到,嗚嗚嗚,欺騙感情。”
“孟千城竟然考上清北了,牛逼牛逼!”
“真的假的哇?”當然也會有人懷疑的。
“是真的,百度可查,大二學生。”
“哈哈哈哈,可以可以,不虧是撒老師的學弟,一樣的語氣,一樣的套路。”
“自古清北出人才啊!”
……
聽見撒唄檸,孟千城瞬間蹦噠不起來了,一臉“羞澀”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哥,你可真,哈哈哈。”張紫楓憋著嘴忍了好久,終於是忍不住了。
張紫楓的動作就像導火線一般,緊接著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孟千城一臉黑線的看著眾人,也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