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雅典娜家俱賣場出現很令人奇對的一幕,一個光著著的彪悍紋身男,在幾十人的注視下,很認真、很賣地在掃著地,雖然掃地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不過這場麵給人感覺到怪異極了。
掃了一會,大b哥把地上的玻璃渣子都掃成了一小堆,然後討好地對周大柱說“不好意思。周大哥,我。掃完了。”
“脫鞋。”周大柱不為所動,依然很簡明扼要地說說出自己的要求。
。。脫鞋?又是掃地,又是脫鞋?這個周老虎搞什麼?想故意羞辱自己?這算什麼。以前還沒上位前,大b哥還被人逼著喝尿呢。
大b哥就像一個乖孩子,隻是楞了一下,很快就把自己的鞋子脫掉。
“脫襪。”
大b哥又是聽話的把襪脫掉,光著腳站在地板上。
“劉遠,他這是乾什麼?”林可遙實在看不明白準備乾什麼,她心裡非常恨這些無所事事的混混,特彆是還想對自己想入非非的混混。她原以為一來就是把他們揍一頓幫自己出氣的。
可是,這又是掃地,又是脫鞋脫襪的乾什麼?
劉遠輕輕握了一下她的小手說道“彆急,好戲在後頭。”
“閉上眼眼。”周大柱繼續發著命令。
大b哥咬了咬嘴唇。很快就像一台機器一樣,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和左走二步。”
“再在左走半步。”
“不錯,向後退一步。”
“向後再退半步。”
周大柱不斷的發出命令,當周大柱發出最後一下命令時,大b哥向後退了半步。馬上痛得慘叫了起來。
在場的人都看得仔細,大家都眼看他著一腳踩在剛才他掃的那堆玻璃渣子上,又尖又鋒利的玻璃一下子就把他的腳板割破,鮮紅一下子就染血了那堆玻璃。
話說十指連手。腳板下有很多重要的穴位和神經,對痛的感覺非常敏感。一下子不知被紮了多少個口子,痛得大b哥一下子慘叫了起來。痛得直抽抽,光頭上很快就出了一頭的泠汗,眼睜睜地看著鮮血就是這樣流著,可是,他就是不敢鬆開。
那種感覺,還真是讓人難忘。
大家這才明白周老虎為什麼又讓他掃地,又讓他脫鞋脫襪的,原來一早就打的就是這種主意你不是想拿來個玻璃瓶子紮人嗎?行,就讓你試試被紮的滋味。
可是周大柱還沒有準備放過他,隻見他毫沒感情地說“還有一隻腳呢。”
大b哥現在隻是左腳踏在那堆玻璃渣子上,右腳還沒有放上去,沒想到,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周大柱還是沒有放過他。
“哥,打他吧,彆怕他。”梅姐看到這樣,心裡害怕了,走到大b哥的麵前,想扶開他。
畢竟是哥啊,是照顧自己的哥,還是跟自己有那麼一腿的哥,梅姐有點害怕了,以她看來,大b哥一行有十多個人,而周老虎他們隻有幾個人,在人數上占了絕對的優勢,怕他乾什麼?
“啪”大b哥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心裡正憋悶得冒火,有氣不知往哪裡撒,現在還在說這些,這不是撞在槍口上嗎?再說這趟渾水全是她的“功勞”,不氣才怪,大b哥對準她的臉狠狠的抽了她一巴,一下子把她打倒在地。
“滾,你這個婊子,老子上你害慘了。”
大b哥說遠,把心一橫,毫不猶豫把另一隻腳又踩在那堆玻璃上。
很快,又是大股的鮮血湧了出來。
搞掂了大b哥,周大柱又扭身看看大b哥手下那幫手下,這幫手下一早被嚇得噤聲了,看到他們眼中的周老虎看過來,一個個低著頭在顫抖著,沒一個敢和他接觸目光的,一點反抗的心也不敢有。
周大柱扭頭對幾個跟著看熱鬨的幾位大佬說“幾位兄弟,剛才吃得不是有點撐嗎?現在剛好,來活動活動筋骨吧。”
“哈哈,好主意,我肚子正飽得撐著呢。”
“很久沒揍人了,有意思。”
“我們兄弟很久沒有一起打殺了,來吧。”
“上”
幾個老大聽了周大柱的話,一個個笑逐顏開似的,衝上去對著那十幾個大b哥的手下就是拳打腳踢,周大柱也親自上場,逮住一個黃毛的家夥就揍。
丫的,誰叫你嘴賤,誰不得罪,偏偏得罪劉大道爺的女人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