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養靈人!
大廳內的家私、雜物己經移開,兩邊各擺著一張桌子。無彈窗更新快
這是鬥法的地方,司寇一家對這個很熟悉,熟練到小孩子也會幫助收拾,屋裡的家私雜物也不多,很快就把地方空了出來。
真不愧是降妖伏魔的世家,估計平時了沒少練習和鬥法吧。
桃木劍、糯米、金錢劍、八卦鏡、雞紅狗血符紙一樣也不少地擺在一張桌上,而在相隔七八米的另一張桌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很明顯,擺滿東西的桌子是陳金的,而劉遠的的桌子上什麼也沒有。
因為他什麼也沒準備。
在最上麵,司寇家的家主二叔坐在哪裡觀鬥,也是作裁判,而陳老道一再保證不會插手後,也被允許在一旁觀看,其它的人則是全部退出去,等待戰果就行了。
“就位吧,既是比賽,也是切蹉,記得一定要點到即止,去吧。”
二叔手一揮,劉遠和陳金就各自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準備各施神通,鬥法。
當然,這裡的鬥法就是測試一下誰的修為更高,手段更多,不是跑到野外,一個拿刀一個拿劍,拚個你死我活的那種。
“啊”劉遠一邊打著嗬欠,一邊坐在自己的坐位上,很打著嗬欠著著哈喇子的樣子,明顯是精神不足,再看看他的桌子上,什麼輔助的道具也沒有。
陳金心中暗暗冷笑以為自己是什麼名門正派就比我們這些野路子的強是不是?也太看不起人了,什麼都東西都不拿。精神態度這麼差的情況下和自己鬥法?這也太當自己是一回事了吧,我也不是很錯的。
也好,你越驕傲、越輕視,我的勝算就越大。
誰笑都最後才是笑得最好。
這時的陳金。頭戴道觀,身穿道袍,腳踏七星,手執桃木,步子虎虎生風,眼睛炯炯有神,就一個除妖降魔的架子,一到法台邊。他馬上進入了狀態,點上香燭,撒了精米,口中念念有詞。估計在請神靈吧。
陳老道暗暗點頭,不是自誇,除了樣子有點對不起觀眾外,陳金在修道方麵還是很有天賦的,很容易進入狀態。悟性好,好學多問,現在自己很多東西都是和他一起商量的,那種投入。那種專注還有那份泰山壓頂而麵不改色的膽量,絕對是修道的好苗子。
而劉遠呢。一進入法台就左看右看,好像有點漫不經心的樣子。
“小遠。準備開始了,你還在乾什麼?”二叔忍不住提醒劉遠。
這也太不把陳金放在眼裡了吧,明知遠遠不是對手,還是硬要鬥法,最意外的是,這個老奸巨滑的陳老道,竟然也不阻止,反而支持,很明顯,他們手裡有秘密武器,可是劉遠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驕兵必敗啊。
二叔有心提點,不過陳老道在一旁盯著,也不好太過明顯,隻是提點他作準備,鬥法準備開始了。
“哦,好的,二叔。”劉遠忙應了一聲,也不怠慢了,暗念法訣,一下子把鬼老祖放了出來。
鬼老祖一出,大廳內的溫度頓時鬨涼了二分,在場的人,都是修道的人,還是有一定水平的人,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在他們眼裡和看真實的沒什麼一樣。
隻是出來,還沒出手,幾米遠的地方也感到涼意,說明劉遠所蓄養的靈己經到達了一種很可怕的境界,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現,一出現,大家感受到的不是寒意,而是涼意,這說明,它己經從一個鬼轉化為靈。
不用受到劉遠的驅使,自己都有很強的自我意識,那股濃墨得像墨水的黑氣,一看就知道它的法力非常了得,劉遠不光是白天還它放出來,還讓它跟彆人鬥法,可以看得出對它極具信心。
惡戰啊!陳家父子的眉頭己經皺了起來。
而二叔則是眼前一亮,等到黑氣聚集成人形,眼裡出現了一種看到朋友的和善目光。
“是鬼老祖吧,我小時候見過你一次,很久沒見了,你老還好吧?”二叔恭敬地向鬼老祖行了個禮。
“是你這小娃啊,不錯不錯,我挺好的。”鬼老祖淡淡地說。
劉遠有點奇怪的問“你們認識?”
“見過。”二叔笑著說,那時我爸還在,有一次他帶我去訪友時,我就看到鬼老祖,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鬼老祖還是老祖,可是我們己經老了。”
鬼老祖點點頭說“那時候你還是一個小鬼呢。”
“你也沒少捉弄我”
鬼老祖從黑茅宗開宗以來就一直存在,而黑茅宗向來和同是降妖伏魔的司寇家還有南方的馬相識,也沒什麼好奇怪,兩人認識,也在情理之中。
看到是鬼老祖出馬,二叔鬆了一口氣,他明白劉遠的底氣是哪裡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