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金主宰和無相主宰,與其說是看中了涅盤天城,想要將其瓜分,實際上,他們真正想要得到的便是我遺留下來的‘位果’,一旦他們吞噬了我的‘位果’,獲得了我的力量,那將是無法想象的,足可以真正的稱霸主宰這個無儘大陸。”
肖淩聽他說到這裡,心想如果真如他所以說,那黃金主宰和無相主宰都是天位級數的存在,又看中了他的“位果”,一旦涅盤主宰不在了,憑自己又有什麼能力保護這“位果”?
“不用擔心,我知道你在猶豫什麼,我既然找到你了,定然有我的安排,而且我推演的未來一定會錯的,你最終會成為新的‘涅盤天城’的統治者,成為新的‘涅盤主宰’。”
肖淩一怔,才失聲道:“這怎麼可能?”
涅盤主宰搖頭道:“有我在,沒什麼是不可能的,隻要我一天不死,這幾方勢力都不敢妄動,我還有一點時間,可以教導你領悟‘空如來藏’,當然,最重要的是如何使用‘位果’,隻要得到我的‘位果’,你就是涅盤主宰,擁有天位主宰的實力,這幾方勢力自然會知難而退。”
肖淩怔住了,涅盤主宰的這個提議實在太誘人了,他竟然想要將自己的“位果”留給自己?
“難道你不怕我私吞了這‘位果’?如果這樣,未來的你可就無法重生了。”肖淩有些不能相信。
涅盤主宰微微一笑道:“我窺視到的未來不會錯的,你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如果你私吞了我的‘位果’,那麼你就將永遠也無法真正修煉為天位主宰,借來的力量,終究得不到圓滿,你擁有能夠修煉達到天位主宰的天份,我相信你會知道如何選擇。”
肖淩道:“既是如此,那黃金主宰和無相主宰為何卻想要得到你的‘位果’?”
涅盤主宰道:“他們已經是天位主宰,情況又自不同,這‘位果’對於他們來說有極大的借鑒作用,而且那黃金玉女和無相公子卻沒有修煉為天位主宰的天份,隻能依靠‘位果’,他們的情況與你又自不同。”
“當然,這些都並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我選擇的人,不會錯的。”
看著涅盤主宰的微笑,肖淩輕輕歎了口氣,心想他說的不錯,如果自己真的承了涅盤主宰的恩情,受了他的“位果”,最終達到了天位主宰的修為境界,的確不會背信棄義,將來有機會,定然會幫他令這“位果”孕育出新的生命。
雖然這生命未必就再是眼前的涅盤主宰。
從這一點來看,涅盤主宰的確賭對了。
“還記得我之前曾經說過嗎?當年我將你的親人朋友接來這裡,想與你結個善緣,因為當時還有幾方勢力盯住了‘天道城’嗎?”涅盤主宰說到這裡,臉上慢慢露出了凝重神色。
“是的,我正想要問,誰會留意到他們?想要動‘天道城’?”肖淩有些疑惑。
涅盤主宰道:“這無儘大陸上並不隻是我一個天位主宰,雖然我精於推演之道,但其他的天位主宰就算推演能力不如我,但也不會相差太遠,我能夠看到的一些未來,他們也一樣能夠窺視一二,所以關於你……關於你的親人朋友……他們都能夠推演出一些。”
肖淩默默聽著,看著眼前的涅盤主宰,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推演這天位主宰,所以他無法肯定對方說的一切是真是假,但是現在自己的母親和親人朋友都在這小世界裡,雖然涅盤主宰一臉慈善,但肖淩明白,如果自己拒絕或不配合,隻怕就又是另一個結果了,而這小世界是涅盤主宰創造的,是否留有後手誰也未可知,可以說,肖淩的母親和這些親人朋友,便是涅盤主宰最大的底牌,他根本不用擔心肖淩會拒絕。
肖淩也不蠢,隻是微微點頭,等他說完才知道:“我明白了,你保護了我母親他們這麼久,就光是這份恩情,我也一定會完成你的囑托。”
“好。”涅盤主宰露出欣慰的笑容,道:“那你跟我來,趁著還有一點時間,我有很多東西要教導你,我餘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之後,肖淩跟著涅盤主宰,離開了這個小世界,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這“涅盤天城”的最高層其中一個宏偉的廳堂之中。
隻是此刻這廳堂裡隻有肖淩和涅盤主宰。
“這涅盤天城統治著上千座城池,就算是在所有的天城之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天城之中,有十大上位主宰,以白聖主宰為首,平日具體的事務都是交由他們處理,這麼多年來,我已經幾乎不會露麵去處理具體的事務。”
肖淩默默聽著,那白聖主宰他之前見過,黃金玉女和無相公子就是由他親自迎接的。
“等你受了我的‘位果’,成為了新的涅盤主宰,他們都會聽命於你,你可以自己去管理,也可以繼續交由白聖管理,白聖可以信得過的。”
肖淩嗯了一聲,對於這什麼涅盤主宰或天城的統治者他都不感興趣,雖然成為這涅盤天城的統治者,可以算得上是得到了這無儘大陸上最強大的權柄,但肖淩興趣並不在這裡,他真正的興趣是成為天位主宰,變得更強大。
他一直都深信,隻有自己本身強大了,才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才能保護親人朋友,守護人類。
“你成為上位主宰並不久,雖然你擁有成為天位主宰的天份,但想要再突破成為天位主宰,依舊十分困難和遙遠,也許需要很多萬年,甚至於是億年的悠久歲月。”
涅盤主宰看著肖淩,原本看起來虛弱不堪的身體裡終於隱隱釋放出了一股能量,聚於雙眼,似乎就將肖淩的一切都看透了。
這種感覺並不舒服,隻是肖淩無法對抗和隱藏,他的一切手段在眼前這老人的這雙眼睛裡,無所遁形。
“這就是天位主宰嗎?的確是太恐怖了,這種感覺,似乎比麵對那漁人還要可怕。”肖淩心頭凜然,終於第一次意識到了眼前這老人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