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先是縱兵掠邊,緊接著派出羅網殺手大鬨新鄭,實在是可恨至極。”
韓非也出列表示要為韓儘力。
“如果我們不做出一番舉措穩定人心,恐怕新鄭日後難有寧日。”
“兒臣身為司寇,追緝凶犯乃是職責所在,故此,也就不參加酒宴了。”
得到韓王許可的兩人一前一後,迎著陽光,走出大殿。
“老九,你為何也不想參加酒宴?”
“那八哥你呢?”
韓非反問道“緝拿凶手應該是司寇的活吧。”
韓經“我隻是不想呼吸殿內腐朽的空氣。”
“韓非亦然。”
兩人對視笑了起來,陽光灑在臉上,似乎能掃清連日來的陰霾。
“你猜殿內姬無夜會編排些什麼?”
“無非就是我與李斯同門勾結,有意在第五日這個時間講和這類的猜測了。”
韓經問過衛莊等人所在,加快了步伐。
“衛莊兄的傷口剛包紮,怎麼跑到野外喝上酒了?”
韓非遠遠看見衛莊在飲酒,剛從紫女處得知他的傷勢,關切的問了一句。
等到走近一些,方才看見衛莊的身形擋住了一處新墳,木碑之上刻著“唐七之墓”。
不由得噤聲,停下了腳步。
衛莊為墳前的酒杯斟滿後,拋出火硫石,將被烈酒淋灑的乾燥木碑引燃。
“唉?”
韓非不解,“衛莊兄?”
“他說過,一名老兵不需要名字,隻需要記住他死在的戰場。”
衛莊轉過身來,自然也看見了跟過來的韓經,沒有接著說更多。
張良“紫蘭軒是紫女姑娘一生的心血,就此會之一炬,實在讓人痛心。”
“這筆賬該記在兩位公子誰的頭上?”
紫女雖然心痛紫蘭軒的被毀,但好在同伴們都安然無恙,壓抑的內心也好過了許多。
“我看中了一處宅子,比紫蘭軒更加富麗堂皇,規模更大,隻是”
韓非突然吞吐起來。
“隻是什麼?”
紫女知道韓非話裡的未儘之意,卻仍追問不已,故意為難他。
“隻是太貴!”
眾人絕倒,但是沉重的氣氛頓時輕鬆的許多,這也是韓非的目的。
“現在紫蘭軒被毀,紫女姑娘不如”
“不如就住到我的府上吧。”
發出邀請的是韓非,搶話的是韓經。
“經公子府上太大,我怕迷路。”
紫女拒絕的理由都這麼敷衍。
流沙組織當然是選擇住進韓非府邸了。
“敢問典慶交給玄翦的布帛裡有什麼東西,竟然導致其倒戈相向?”
“如果是彆人問,我肯定不會說出來,但既然是紫女姑娘,自然又有所不同。”
韓經的討好賣乖換來了紫女的白眼。
“一幅畫,外加一件飾物,玄翦亡妻的貼身飾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