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白光一閃,浮悠者聯盟就不見了,同時細膩的女聲響起“存放成功,消耗道韻一點。”
我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沒事,才一點而已,照這兩天的情況看,賺錢很快的!’
在收好浮悠錄後,我的思想也漸漸平靜下來,眼睛則是不論我怎麼控製,還是緩慢而堅定的合上了。
意識與外界的連接斷開以前,我仿佛還聽到了‘滴’的一聲。
‘嗬~,水燒好了呢。’
…第二天我沒有等到鬨鐘響起,照常被油煙叫醒。
開窗,洗臉,刷牙…用的昨晚燒的水,保了一晚上的準備洗腳的溫水。
然後拿東西,鎖門,不騎車。
是的,今天不騎車了,太遠了!
‘昨天我問的那個跟我住一片區域的老員工在哪裡坐廠車來著?
好像是往這邊走?應該是了!’
我按照記憶中的提示一路吃著在小攤買的手抓餅趕到了他說的那一片停著各個廠的廠車的地方。
‘呃,哪一個是公司的來著?’
我看著七八輛廠車頭都大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臉皮有些薄,不好意思問司機,就自己一輛一輛的瞅。看人家那車上彆著的牌子上有沒有寫我們公司的名字。
我走到第三輛的時候,看到最後一輛廠車離開了。於是我緊緊的盯著離開的那輛廠車,在它從我麵前過去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我們公司的名字。
‘悠了個浮的,為啥排在那麼靠後啊!
唉,第一天坐不上廠車也正常,不過現在已經快八點了,讓我看一下導航。
我悠啊!坐公交還得倒車,還要近二十分鐘才能到啊?加上我走路,等公交…
算了,叫滴滴吧,新的工作嘛,花點錢很正常。
就當交學費了吧,要是我路上再快一點應該就能坐上了。’
無奈之下,我打開手機叫了滴滴,總算是在打卡前到了公司。
然後就是上班…呃,又坐了一天,啥都沒乾。
除了幾個昨天我沒有碰到的問題問了一下帶我的老員工後,就是吃飯,跟盯著小小的顯示屏了。
‘終於下班了,好無聊啊。雖然挺舒服的,啥都沒乾。
不過也正是因為啥都沒乾,感覺自己簡直是度日如年啊!
希望明天能讓我上工位乾活吧,白班又不能聽歌又不能玩手機的,再不乾活也實在是太難熬了!
還有今天下午的員工餐做的是什麼玩意啊!白蘿卜燉雞!!!
雖然我是第一次聽說,但是為什麼會把好吃的白蘿卜跟雞塊煮出腐爛的味道的啊?今天下午進食堂聞到那個味道瞬間讓我我感覺比進廠裡的衛生間還難聞啊有木有!
下午沒吃飯,從五點就開始餓了,晚上坐廠車回去去飯店吃碗麵犒勞犒勞自己吧。
對了,一會在車上得給老婆要點錢了,我上個廠的工資還得有個幾天才能發下來。
可不能在發工資以前凍死咯!’
這是我已經走到了廠裡停著好幾輛廠車的地方,這些廠車是負責不同區域的。
‘話說,我應該坐哪輛來著?記得老員工說了個北什麼的,今天早上我也模模糊糊看到一個北字…城北一線,應該,也許,大概就是這個了吧?’
我坐上了城北一線,看著車裡幾個我已經有點印象的員工,找了一個挨著後門的靠窗座位我就坐了下去。
下班十分鐘後廠車就啟動了,隨著廠車的啟動我也把手機收了起來。
我坐車的時候玩手機會暈車,不玩就沒事,正好可以看看風景。
‘剛才已經跟老婆說了,讓她給我轉三百過來,等到我下車的時候她應該就發過來了吧?
…嗯,到了青湖了,應該快到了。
…嗯?怎麼到芳苑了?哦,應該是要繞一圈。
…???不是應該向左拐了嗎?車上還有一個人,再等等,說不定最後就繞回去了。
…呃,我是不是上錯車了?’
看著已經開到比較偏僻的一處陌生的地方,而且最後一個人也準備下車了,我急忙問師傅為什麼不去古樓啊。
師傅說我坐錯了,應該坐北環線才對!
我強忍著吐血的心情下了車。那個最後下車的員工倒是挺熱心,在車下等著我,告訴我走個一百米有個公交站,如果我走快點說不定還能趕上末班車。
我道謝之後就急忙往他指的方向走去,同時心裡不斷的吐槽。
‘我浮啊!為什麼你們廠車的牌子上不寫到哪裡哪裡啊!?
都怪你都怪你,要是你彆那麼臉皮薄,早一點問人家師傅也不至於坐了一個小時,還坐錯了!
我明天一定虛心請教,早點把這個廠的廠車搞清楚!’
眼看著就要到那個小小的破舊的公交站牌了,突然聽到一句壓低的溫和男性聲音“…要開始了。
什麼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呢,隻看到寒光一閃,我就穿著斑馬服從身首異處的肉體上鑽了出來。
我都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殺了我,就趕緊喊“為什麼要…”
沒等我喊完,那個溫和聲音的主人詫異的說“沒看出來,竟然還是個奪舍的靈魂,一路走好!這裡不能呆了…”
後邊的話我就聽不到了,因為剛才我又看到寒光一閃,這一次精神力集中,看清楚了是一把巨斧模樣的武器。
不過也隻是看清楚了而已,依然是來不及躲避就被斧頭把靈魂打碎了。
打碎之後我已經喪失了全部的感官,隻有一道細膩的女聲傳進我的意識“即將浮滅道消,是否耗費二十點道韻複活?”
我本能的就想到‘是!’
…我在我的床上醒了過來,一醒過來,我就深呼吸。
放平心態,迎接疼痛。
大約十秒後,我感覺到脖子被割裂的感覺傳來,很痛,痛的我都忘了呼吸了。
但是痛感很快就消失了,也就持續了十幾秒吧。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想一下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意識一陣恍惚,然後我就發現我穿著斑馬服來到了一片漆黑的空間。
‘???剛複活就又死了?難道是我忘了呼吸把自己憋死了?不能啊,才十幾秒而已啊!怎麼肥事啊…’
這時我的麵前浮現出一個雄壯魁梧的男性身影。
這道身影長著一張滿臉橫肉卻又一臉豪邁正氣的臉,同時這道身影霸氣的說“有緣之人,你終於來了。
吾乃項八!蒙天下人抬愛,稱吾為戰神項八王!…的一縷分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