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的尋道者!
大約騎了二十分鐘我就到了地方,雖然這裡附近有一個商業街,但是這個時間點還是不怎麼熱鬨的。
我無聊的坐在路邊等著,同時默默的盤算著。
“奇怪了,今天戰鬥的時候怎麼一點也不興奮呢?
難道是跟花姐說的我殺人有關係?
…呃,希望不是的吧,要不然也太恐怖了,彆人的欲望無非就是貪婪啊,嫉妒啊什麼的,我的欲望竟然是嗜殺?
呼,不過就算是嗜殺,我現在也不能不去戰鬥了,已經進了國家隊,正好也不用擔心殺了敵方的道者後續的問題。
嘖,沒想到唐圓竟然會是除我之外第一個陽間的勾魂使,希望他能做好,給郝大哥分擔一些,這樣子郝大哥才能招到更多的陽間勾魂使呀。
而且隻不過幾天就接觸了這麼多以前都不了解的情況,對於我破局來說又近了一步。
但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麼多勢力究竟是怎麼搞的才能阻斷現世與浮悠界的鏈接。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邪惡的一方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可是魂魄勢力中也隻有那個煞魅園是為了擾亂人間的。
但是假如是他們的話,是為了什麼呢?
至於陽間的勢力就隻能是那個跟國家處於對立麵的邪惡勢力了,他們的可能性還大一些。
可是,要是他們的話,這件事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
或者是妖精怪中邪惡的一方?
話說,妖精怪到底長什麼樣子呢?都沒有見過呢。
聽郝大哥說能變為人形,也就是有可能生活在我的身邊咯?
呃,這個就不考慮了,回到肉身問一下花姐就好了。
差不多了,準備工作吧。”
我看著手機上邊的倒計時,聽著遠處傳來的汽車奔馳而來的呼嘯聲,好奇的轉頭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行人要過馬路或者是其他方向有車子要過來。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為什麼了。
在倒計時還有一分鐘的時候,剛才我聽到聲音的那輛車已經衝過顯示為紅燈的十字路口,好像是不小心動了一下方向盤,徑直就往馬路中間的隔離帶懟了上去。
好家夥,也不知道他開了多少碼,‘轟’的一聲巨響後,這輛白車就飛了起來,旋轉三周後落在了離十字路口大概三十米遠的地方。
我看著還有四十秒的倒計時不由的疑惑著。
‘咦,怎麼還有這麼久?’
用了大概十五秒我走到了車旁邊,看著裡邊那趴在安全氣囊上血流滿麵,脖頸處一看就斷裂的男人。
男人嘴角不停的抽動著,仿佛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同時身體也在一抖一抖的。
我靜靜的看著他,直到倒計時結束後,我揮手把浮鉤掏了出來。
倒計時剛一結束,那個男人的身體就不再抖動了,我轉頭看著聽到聲音出來看情況的商業街的人們拿出了手機,又轉過頭來看著屍體。
很快,一個麵容輕浮的男性靈魂就從屍體中鑽了出來,我也不廢話,先是用浮鉤從他腰上纏了一圈綁住後才看著手機念著“張曉峰,2973年人,3020年亡,死因,酒駕。”
念完後我眼角一抽,不過並沒有說什麼,打開通道拉著剛反應過來的張曉峰就進了交彙之地。
進來後我掏出電動車,讓他坐在後位上抓住不能活動的把手,然後把浮鉤綁在了我的腰上。
弄好後我才打開導航往奈何橋而去。
就在這時,手機探出了一條消息,是那個十一人群組中吳雪發過來的“白蓮花勾魂帥,你是不是接了2973年的張曉峰?”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回到“不好意思,我忘了通知大家了,實在抱歉。”
吳雪很快就發來回複“嗯,第一次也不怪你,下一次一定要及時告知,以免浪費人力。”
我連忙答應下來才繼續往奈何橋行去。
這時我身後的張曉峰說話了“你是誰?這是哪兒?”
我淡淡的說“我是勾魂帥白蓮花,這是去往坤府的路。”
聽我說完後,張曉峰掙紮了一下,發現掙不開之後哀求我說“我還不能死啊,我家裡女兒還等著我賺錢治病呢!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以後給你燒很多很多的紙錢美女行嗎?”
我吐了一口氣,答到“彆想死而複生了,死了就是死了,要是可以隨隨便的複生,死亡還有什麼意義?
再說了,就算我有能力讓您回到您的身體,就你那身體被撞成那個樣子,您活著也是遭罪。
這個事就不要想了,陽間的一切都跟您沒關係了。
您要真的想說話,倒不如聊聊您女兒得了什麼病吧,反正還得一會才能到奈何橋。”
張曉峰聽我說完沉默了,我也不催他,反正願意聊我就接話,不願意聊正好樂得清淨。
半分鐘後張曉峰才說“我女兒得了心肌炎和心血管梗塞,需要換心才能活,手術費要八十萬,我這一年拚了命才賺了十五萬…”
我打斷了他,因為他的講述勾起了我自己的苦難,我皺著眉頭說“您女兒是什麼樣的一個孩子?”
張曉峰停了兩秒貌似在回憶一般說“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學習每年都是年紀前十,還會彈古箏,平時也很開朗。
要不是那一次孩子發燒,她母親因為打麻將並沒有帶孩子去醫院檢查,隻是讓孩子吃了點感冒藥就沒管了。
我女兒也不至於被拖成心肌炎!”
我靜靜的聽著,又問“那您死了,還有她母親呢,您就不要發愁了。”
張曉峰頓了幾秒,尷尬的說“其實,因為我出軌,跟她母親已經離婚了。
也是因為這件事,她母親分了我大部分財產就消失了,我也聯係不上。
要不然…嗚嗚,都怪我。”
我碰了碰虎牙說“出軌啊,您倒是活該,就是苦了孩子了。
算了,您孩子叫什麼?日後如果我有緣碰到的話,可以幫你看望一下。
如果跟你有緣的話,或許我也能把她的情況告訴您。”
張曉峰停下了嗚咽“嗚~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小兄弟。
我家孩子叫張寶雅,要是日後您知道了孩子的近況,還望一定告訴我,我…我非常感謝!”
我點點頭,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到“嗯,孩子的名字我知道了,那麼您現在是否可以告訴我,您為什麼要酒駕?”
聽到我越來越嚴厲的語氣,張曉峰明顯也緊張了起來,語氣有些不自然的說“我是為了跑業務,陪客戶喝了點酒,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