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我心頭一暖,轉頭從神佑背後走出來說“你好意思說?
在鬨市街道遛狗不戴狗繩,還怪我把它打死了?”
那個男人明顯一愣,不過還是梗著脖子叫著“我不管,你把我的狗打死了,你得給我賠錢!”
這時站在圍觀群眾裡的炎俏眉一皺,厭惡的說“多少錢?我給你。”
那個男人停了一秒說“十萬!這是我買的名犬。”
我看著正準備打開自己包包的炎說到“阿炎,一毛都不要給,今天這件事不是我的錯,憑什麼給他錢?”
炎手一僵,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被治愈士拉了一把才靜靜的看著我,不過她的姿勢明顯是準備時刻掏錢解決。
我沒再看炎,轉頭盯著狗主人說“雖然我沒有深入了解過律法,但是我怎麼說也在網上看了很多文章。
在城市裡遛狗不綁狗繩,你就已經違法了知道嗎?
說真的,你家這狗要是今天把這位母親或者孩子咬死了你賠得起嗎?”
這時卻見男人冷冷一笑說“不就是賠錢嗎,有什麼賠不起的。”
接著男人掏出了一個土豪金顏色的手機,嚷嚷著“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人,你有本事彆走!”
我眯著眼說“你隨便叫,我不走。”
我為什麼如此淡定?
先不說我現在是為國家辦事,他一個明顯暴發戶的人動不了我。
而且我也看到了神佑和炎都在打電話。
神佑離的近一點,我還能聽到他在說“有人要在鳳鳴街聚眾鬥毆,請儘快讓他們趕來。”
我沒再聽其他的,而是看著皮草男繼續說著“你也不過是有兩個錢而已,在你眼裡可能一條人命是有價格的。
可是在我這兒,人命是無價的!
還有,要是你家的狗今天我沒來得及阻止,它一旦把這位母親咬死了,這小孩怎麼辦?
要是小孩被咬死了,你讓這位母親怎麼活?”
說完隻見皮草男哼了一聲並不在意。
我強忍著想打爆他的衝動,深呼吸了兩下說“是,畢竟你跟他們沒關係,他們日後過的多麼困難也影響不了你。
反正對於你來說,可能能被錢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
嘖,你這種人也配披著人皮耀武揚威的?
跟你這種人廢話也是我想多了。”
我剛說完,圍觀的人裡就有人喊了一聲“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自作主張把狗打死!你這種劊子手就應該以命抵命!”
我轉頭順著聲音看去,又有個中年婦女應和道“就是,狗那麼可愛,萬一隻是為了去跟那個女的親近一下呢?
你就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它殺了,實在是濫殺無辜!”
我笑著看著隨著這兩個人帶頭後有不少人也喊起了狗也要被尊重的一部分人,還有大部分安靜看戲的人。
也有幾個正據理力爭跟身邊的人吵著不牽著狗就應該被打死的人。
我咳嗽了一下,大聲說到“我想問各位一個問題,假如今天站在我身後的是你們的媳婦和孩子,你們還會這麼講嗎?”
隨著我這句話說完,議論聲明顯小了下來。
我又接著說“你們愛狗,有愛心,我很感動。
可是你們不能愛狗愛的都不尊重他人了吧!
我身後的是什麼?
是一位母親和一個孩子。
也是一個家庭的未來!
而且相對於大狗來說,她們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
就不說大狗了,就小狗咬了你們一下,你們敢不去打防疫針嗎?
不打的話未來爆發狂犬病而死是誰的責任!
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有點腦子?
狗是人的小夥伴,值得我們去關愛,去照顧。
那麼我們的同類呢?我們的同胞呢?我們的家人呢?!
他們就不值得去被關愛嗎?他們就不值得去被照顧嗎?
還有,為什麼國家要禁止養大狗,要規定必須戴狗繩。
想過嗎?
還不是為了普通民眾!為了你們自己!
前幾年,被狗撕咬致死的新聞還少嗎?
你們隻不過運氣好點沒有碰到傷害人的狗,所以才有機會站在這裡看戲,在這裡指指點點!
嗯,剛才還有人說狗隻是為了親近才靠近的。
說那句話的人敢不敢讓一條陌生的大狗靠近你一米看看?
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嗎?
事不關己而已唄,人被咬了你們也可以指責帶狗的人唄。
反正上下嘴皮一動的事,你們是又看了熱鬨又爽了唄。
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不痛嗎?
啊!
怎麼,你們是可以替彆人承受傷痛還是可以給彆人治愈受到的傷害啊?
怎麼不說話了?
繼續啊!”
掃了一眼已經稍微安靜下來的人群,我正準備再說點什麼,就聽到最外圍傳來一陣聲音吵鬨起來。
“讓開讓開,看什麼熱鬨,一會被誤傷了彆怪我們啊!”
“滾遠點,惹惱了老子,一會揍死你!”
“大哥,我們來了。”
很快,就有大概十來個同樣穿著各色皮毛大衣的手提鋼管的體型各異的男人擠進了圈子。
而一開始的皮毛男仰著臉得意的說“喲,小子,不嗶嗶了?
晚了!給我上,打殘他們。”
我看著一擁而上的十來個人,低聲說“阿佑,小明,彆把他們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