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想,我就是想知道我木階的攻擊力到底有多少,畢竟戰鬥的時候感覺除了有技能炫一點之外,也沒感覺比普通人打架好到哪裡去。
嘖,這麼一試才知道我現在已經這麼厲害了。”
我看著腳下那深一米,直徑三米左右的不規則半球形坑洞,心裡暗暗吃驚。
‘這種冬天的土地還可以卸力都被打成這樣,要是打到普通人身上不就一拳把人打死了?
嘖嘖,以後絕對不能在道態的情況下憤怒出手了。
而且,怎麼感覺這一拳下去又開始興奮了?上一次不是已經發泄了嗎?
看來下一次有必要消滅一個敵人了,希望不要再碰到這種亂七八糟的規矩。’
神佑聽我這麼一說興奮了起來又變成道態,也學我一拳懟到草地上。
可是…
隻打出了一個半米深,直徑不到一米的小坑。
隻見神佑尷尬的一笑,拉著小明說“阿明阿明,你也來試試。”
透明無奈又有些興奮的恢複了道態,一個匕首對著草地捅了過去。
然後就出現了一個不知道多深的小洞。
神佑又趕緊說“阿明啊,你彆用匕首啊,用你的拳頭試試。”
透明把匕首換到左手,用右手換了個地方用力錘了下去。
然後…
出現了一個深兩米,直徑半米左右的坑。
我笑著說“小明的攻擊是穿透性攻擊,跟我們的不一樣的,阿佑。”
不過看著這幾個坑洞,我才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我家啊!
我趕緊叫住了已經變成道態的炎說到“阿炎,你先等等,這個地方不是訓練場所啊!”
炎呆呆的聽我說完笑著說“沒事,紅哥哥。
一會我就讓家裡人來把這裡恢複好哦。”
說完後,一個火球就對著一塊平整的草坪轟了下去,一挨上就轟的一聲爆裂開來。
不過這麼聲勢浩大的一擊除了把三平方米左右的草燒成灰外,並沒有讓土地下降多少,大概一厘米?
看著不服輸的炎搓著手嘴裡念念有詞,我感受著頭頂越來越熱心裡一驚,怕引起火災連忙勸到“阿炎,你彆激動啊,沒必要跟小草發大招啊!
而且,你是法術攻擊啊,這效果不是很正常嘛,我們是力量型道者,你是智力型道者,咱們不是一個品種的啊!
你看我們就不能把草燒的乾乾淨淨的是吧?”
治愈士也是趕緊捂住了炎的嘴說“哎呀,炎你不要跟小草過意不去啊,一會姐姐請你喝奶茶消消氣好不好啊?”
炎這才停下了手嘟囔著說“嗯,治姐姐最好了!”
我怕一會再出什麼幺蛾子,趕緊讓大家恢複了道態,就準備讓大家散去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炎又一次被治愈士拐跑了,小熊貓的後邊照舊跟著一輛賓利。
而神佑跟我都被透明拉到了他的車上。
路上我跟神佑聊起了一些社會上的事情,透明偶爾會插一句說出一些我們不了解的東西。
就這麼的我就被透明送到了工廠門口,在我下車以後,透明突然叫住我說“隊長,以後戰鬥我都來接你吧。”
我看著透明有些期待的眼神笑著說“那好,不過,你就要辛苦一些了。”
神佑連忙說“阿明,那我呢?”
透明嗬嗬笑了一聲,調轉車頭就離開了廠門口,神佑不斷的詢問聲也越來越遠直到聽不到。
回到崗位後,用著依然緩慢的機器,我看向老程。
老程板著臉說“就這麼用吧。”說完就走了。
我也沒在意,隻不過機器變慢了,產能肯定是沒辦法提前完成了,一整條線都要被牽連磨嘰到八點半下班才行。
磨磨嘰嘰的乾到下班,開會的時候聽著老程在前邊吼著詢問為什麼產能不達標,我心裡就有些不舒服,而且也很奇怪,他明明知道是因為什麼問題啊。
不過他也沒有說多久,很快我們就下班了,我因為下午的飯不好吃沒吃飽也沒多想,下了廠車之後就去了那家有羊雜湯的小吃街了。
照樣點了一份羊雜湯,加了兩張餅,看著知乎從熱的吃到溫的,直到最後變成有些冷就沒再喝了。
出了店家舒舒服服的打了個飽嗝,點了根煙就晃晃悠悠的往家走去。
‘嗨,雖然一個月賺的不多,不過也不用還房貸,車貸,也沒有孩子的壓力,過的還算不錯。
對於我這種已經沒有了未來的人來說,還真的是偷的人生半日閒啊哈哈。’
看著街上的冷清的行人,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很快我就走了一半的路。
突然,我看到前邊兩個人行為怪異,略微走近一看,有一個人用右手抵著另一個人的胸口,另一隻手在那個人身上不斷的翻找著什麼。
我眉頭皺起思索著“他們這是玩什麼呢?
嗯?不對,難道是搶劫?
怎麼最近這麼多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難道是因為快過年了?
可是往年也沒這麼過分啊?這可是當街攔路搶劫啊!
嗯,不行,得管一下。
咦,這個人是…”
我此時已經靠近了他們五米之內,也終於看清楚了兩個人。
首先是兩個男人,翻衣服的那位我不認識,而另一位我雖然也不認識,但是我見過!
就是那位笑起來很親切的老人家,那天還跟我一起吃過羊雜湯的。
那個翻衣服的男人看到我過來了沒有再翻衣服,而是鎮定的說“爸,你怎麼又一個人跑出來了,吃飯了沒?”
我一邊靠近一邊想著怎麼解決。
至於他說的話我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因為我剛才看到了他手上拿的刀了,哪怕真的是父子,我也得先把他製服了交給警察再說!
對自己的父親都能這樣,還能期待他對陌生人友好嗎?
不過,這位老先生依然是笑嗬嗬的,仿佛麵前的這位真的是他兒子一般。
此時我已經走到了搶劫犯的背後了,距離不到一米。
‘嗯,怎麼才能在不變為道態的情況下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