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上門強者!
陸凡知道他無非是在嚇唬自己而已,淡定地說道“我們都是在相關部門辦的,領導要是不信,可以去查驗。”
他們自然看得出來這些證件都是真的,對望一眼,說道“我會拿回去查驗,最好是真的,如果被我們差到是假的,你們全部都要坐牢!”
接著有個穿紅色製服的說道“你們這裡的消防及格嗎,報備了嗎?”
一個穿著藍色製服的公務人員說道“你們的衛生及格嗎?!”
“還有,你們的原材料都是從哪裡進貨的,檢驗過關嗎?”最後一個穿著白色製服的醫藥監督局的公務人員說道,他隨後拿起幾株藥材,放在鼻子聞了聞,皺眉道“我怎麼聞到了一股變質的氣味!”
寧雪就算再蠢,也看得出來,這群人就是過來鬨事的,剛好還是開業這天,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彆說營業了,隻怕開張能跟你倒閉在同一天。
“我們藥材和同心堂的一樣,都是從安市最大藥材供應商那裡進貨回來的,質量絕對不會有問題。”寧雪沉聲道。
“有沒有問題可不是你們說了算的,必須要我們親自檢驗!檢驗過關了,才可以營業。”白色製服的檢查人員冷聲說道,態度極其惡劣。
“還有,我看你們這裡的衛生,消防都不及格,有巨大的隱患!我看你們乾脆關門,等我們檢驗合格了,才重新開業吧。”
陸凡雖然很淡定,但是見到這群家夥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鬨事,心中的怒火也被點燃了,冷冷的開口道“所有手續我們都辦了,在開業前你們也派人來檢查過了,資質、手續都是齊全的,現在在我們開業這天,你們一群人過來為難,怕不是收了誰的好處,過來鬨事吧!”
“什麼?!你小子在滿口胡說些什麼?!”
“你敢汙蔑我們這些檢查人員,好大的膽子!”
“豈有此理,有種你再說一遍!”
他們態度一個比一個惡劣。
聽到這裡,衛生署一把手錢漢才看不下去了,他第一個站出來說道“苗富,你很威風嘛。”
“領……領導?”
剛才那個穿藍色製服的檢查人員看到錢漢才,愣了一下,隨即打了個激靈,臉色一變,驚訝地叫出來,“錢署長?您,您怎麼在這裡啊?”
“誰讓你們過來鬨事的!”
其他的一些公務人員,顯然也是認識錢漢才的,紛紛驚訝起來。
他們聽到錢漢才這話,一個個都嚇出冷汗,本來他們就是收了韓興飛好處,過來找陸凡麻煩的,此時做賊心虛。
不過他們很快就鎮定下來,他們不是衛生署的,也不歸錢漢才管。
但是馬上,從人群裡又陸續走出來幾個人,他們的臉色瞬間變了。
“童局!您怎麼在這裡?!”
他們都很慌張,想不明白,自己的頂頭上司,怎麼都集體出現在這裡了?
看到幾位頂頭上司的表情,他們都意識到自己這次踢
到鐵板了。
其他人也是一個臉色蒼白,如喪考妣,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鋼板了。
這時候薑老總走出來,“既然是接到了群眾的舉報,那就按程序辦事,繼續查。”
這些人都沒有見過薑老總,沒有認出來,但是他們眼睛不瞎,看到薑老總的氣場最大,一看就知道是大人物,剛才那位胖領導小心翼翼地問道,“錢署長,這位是?”
“這位是薑坤然薑老總。”錢漢才冷冷地瞪了胖領導一眼。
聽到薑老總這三個字,胖領導當下雙腿一軟,搖搖晃晃,都要站不住了。
“啊?薑,薑老總??完了,這下完了……”
“薑老總,誤會,都是誤會啊!”
“領導,您誤會了啊,我們怎麼會鬨事呢,我們是接到了群眾的舉報,過來檢查的啊。既然是領導的朋友,這肯定是誤會,我們馬上就走。”
說著他們就想開溜。
但薑老總並沒有想著就這麼放過他們,此刻他心裡也是很惱火,他好不容易過來參加陸凡的開業典禮,結果就遇到了這種事情!他作為江北最大的領導,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麼。
而且他還是出了名的廉明公正,當下冷聲道“誤會?剛才你們驕橫跋扈的樣子,可不像是誤會!我給你們個機會,繼續查,要是沒有查出違規的行為,那就全部滾蛋,我江北不需要你們這些濫用職權,徇私枉法的敗類!”
薑老總這話擲地有聲,表情嚴肅,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動真怒了。
“薑老總,我錯了,我真錯了!”
那個胖領導當下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薑老總麵前,用力地給自己甩耳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著。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中間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要是就這樣被免職了,那他這輩子就完了。
和他一起的那些檢查人員,也是紛紛跪下來求饒,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
陸凡對於這一幕早已見慣不怪,但是對其他人來說,還是很震撼的,尤其是剛才那些嘲笑他的親戚,這會兒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秦建禮嘴巴張大,臉上的肉在不斷的顫抖,手腳都冰涼起來,腦子一片空白,已經不是難受那麼簡單了,而是後悔,惶恐!他打死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幾年來都那麼窩囊的陸凡,有能力幫助寧雪開養生堂,還認識到薑老總這樣的大官?
他很不服氣,很不甘心,但更多的是害怕,害怕陸凡回頭找他麻煩。
至於大舅秦建業,他的表情同樣難看,仿佛一夜之間,就蒼老了十歲。
寧雪把這些親戚的反應看在眼裡,她隻感覺到無比痛快,對於這些親戚,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尤其是二舅和大舅,更是沒有把她一家人當親人看過。今天過來參加開業典禮,更多還是抱著笑話的心理,對這樣的親戚,她是一點情感都沒有。
同時,漸漸地,她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接受陸凡優秀的事實,心裡對陸凡的依賴也一點點地加重,這種變化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