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
“謝謝。”蘇婉放好文件，坐到慕雲對麵。
“呃，”慕雲望向蘇婉，蘇婉也望過來，目光對接。
慕雲準備了很多個版本的話，竟全部卡殼。
“呃，”慕雲靈機一動：“謝謝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事。”
蘇婉一笑：“您是老板嘛，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慕雲也笑了笑：“無論如何，還是得說聲謝謝，那個，家裡怎麼樣？過年有去父親那兒嗎？”
“去了，初三去的，待了一個晚上。”
“哦，真好，祝你們生活越來越幸福。”
“謝謝，那，沒彆的事，我回辦公室去了。”
“嗯。”慕雲回應，蘇婉走了出去。
慕雲還是放棄了，時機不對，太生硬了，慕雲說不出口。也許，捅破那層窗戶紙，還需要一個鍥機。
下班後，慕雲和方教授會合，來到方教授妹妹家。
那是一個美麗而氣質的阿姨，慕雲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方阿姨熱情地把慕雲讓進屋，方教授的妻子和孩子也在。
招呼慕雲坐下，方阿姨和方教授的妻子去廚房了。
慕雲和方教授坐在沙發上，方教授的孩子應該是次子了，因為年紀在那兒呢，而且，除了禮貌地打了聲招呼，就去擺弄通訊器了。
方教授笑著聳了聳肩，慕雲也笑了笑，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十幾分鐘，門鑰匙聲，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慕雲望去，不禁一呆，那進來的人換了鞋子，轉頭望過來，也是一呆。
方教授納悶：“你們，認識？”
慕雲反應過來，笑了笑：“我們在訓練館認識的。”
方教授一笑：“哦，原來你去學搏擊了。”
“嗯，”慕雲回應，打招呼：“欣妍教練，好久不見。”說著站了起來。
欣妍也回過神來：“啊，原來是您啊，快坐吧，我去換個衣服。”
“謝謝。”慕雲坐下，欣妍洗漱，然後去臥室了。
方教授看了看慕雲，壓低聲音：“臭小子，咱們還真是有緣啊，這是我唯一的外甥女，你們，有故事？”
慕雲掩飾，也壓低聲音：“沒有，就是學自由搏擊，欣妍教練身手不錯，一直是我的偶像呢。”
方教授繼續以眼神詢問，慕雲搖頭。
方教授壓低聲音：“要不要，幫個忙？”
“呃，”慕雲也壓低聲音：“謝謝教授，還是，順其自然吧，不要勉強。”
方教授豎起大拇指，那意思，小子，有骨氣。
慕雲笑了笑。
欣妍換了衣服，出來說話，非常自然。接著就去廚房幫忙了。
方阿姨知道慕雲和欣妍的關係，非常高興，這情感上又近了一層了。
方教授的妻子就不一樣了，多了一番心思。
為了避免尷尬，慕雲左右兩麵是方教授和方教授的孩子，欣妍挨著表弟和舅母。
趁著慕雲不注意，方教授的妻子偷偷用腳碰了碰方阿姨的腳，使了個眼神。
方阿姨瞬間領悟，回了個眼神。
這小動作可瞞不過欣妍，欣妍很正常，看不出什麼。
方教授忙著給慕雲夾菜，就沒有察覺。
總的來說，這頓飯很正常，方阿姨表達了謝意，慕雲和欣妍熟人意外相聚，真是不錯的一次聚會。
飯後，慕雲又坐了一會兒，起身告辭，方教授等相送。
慕雲開車回宿舍，反思剛才的經過，見到欣妍時，除了一呆，心中卻很平靜。
難道，那些記憶，都抹平了？或者，時間夠久了吧，又或者，本來就沒有什麼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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