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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這一次回來,短期內就不打算再出去旅行了。
當然,這個短期是按照長生種的普遍認知來算的,大概五十多年吧。
狐人的商會那邊近兩年人手不太夠,在白珩正好結束一段旅行的時候聯係到她,白珩稍作權衡,覺得回來幫幫忙也不是不行,畢竟星辰大海一直都在那裡,什麼時候探索都是一樣的。
無名客,亦有歸鄉。
工造司的考核如期而至,一大早上,木淵的玉兆就響個不停,打開一看,來自騰驍的短訊刷屏一樣不住滾動,中心思想隻有一個
老頭子你小子彆跑了哈,不然小心我抽你。
木淵洗了把臉,看看時間後無語到極點。
這是真怕他不打招呼就跑了啊係統時五點就來給他消息轟炸,他敢肯定,要不是青蘿看著,騰驍能直接來他家把他拎走。
羅浮將軍,恐怖如斯jg
小兔崽子起來了起來了那我能騙您麼食言而肥,我可不想胖死啊
個臭小子。
騰驍咧嘴笑了起來,把玉兆重新壓到公文最下麵,處理今日的公務。
早處理早完事,說不定還能去工造司那邊看看這小子的學徒裝扮呢。
剛去和天泊司交接完公文的青蘿狐疑的看了看埋頭奮鬥的騰驍,將軍今天反常得很,居然開始努力處理公文了
天氣算法紊亂,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工造司的考試地點就在其所坐落的洞天中,空間寬闊,來應試的模樣有大有小,從高大的青年到看上去隻有七八歲的少兒,一眼望去,就好像誤入到了快要開學的幼兒園大班門口。
從外貌來判斷長生種的年齡無疑是最愚蠢的,木淵草草掃了兩眼就能認出來幾個還算眼熟的未來匠人,七八歲的模樣,說不定比旁邊那兩個肌肉虯結的大哥年紀都大了。
嗯改明兒聚會的時候可以提議一個遊戲,比如說猜拳輸了的人去猜一個路人的年紀什麼的啊,但是要避開女性呢,畢竟女孩子的年齡是禁區。
在酒桌上永遠是遊戲輸家的大直男應星容易被當場錘成他手下的零件。
考試時間過不久就要開始了,可連個考官都還沒有出現,就在人群逐漸嘈雜起來時,地麵忽然震動了起來,木淵穩住身形,在驟然緊張的氛圍中盯著腳下的地麵。
平平無奇的石板中央裂開縫隙,隨著哢嚓聲響逐漸龜裂開來,一部分應試者臉色大變,連忙叫嚷著退到石板地麵外麵去,另一部分則在驚嚇過後發現些許端倪,遲疑著停下退後的腳步。
隻有寥寥幾人,他們和木淵一樣,身形半分不動,隻是目光緊緊盯著腳下地麵,眼中異彩連連。
在石板麵上幾乎都布滿了裂痕之後,震蕩驟然加劇,營造出了下一秒就要破碎的感覺,早已跑到安全地帶的人大聲喊了起來“發什麼呆呢快跑啊掉到洞天下麵可不是好玩的”
幾個本就踟躕的人聞言,一咬牙,扭頭也跑了出去。
震蕩中,木淵唇角泄出一絲氣音。
這群蠢貨。
“哢、哢哢哢哢”
在一眾震驚的目光下,龜裂破碎的聲音停止,隨即響起的卻是緊密的機括運作聲響,有鋼鐵戳破石板,升起、組合,將仍然站在石板麵上的應試者的身影徹底隔絕在內。
或者說,將退出的人,隔絕在外。
“嗯嗯,那麼接下來”站在鋼鐵與堅硬鐵木組成的建築前的紅衣男子笑眯眯的說,“第一考題已結束,留在外麵的諸位,請回吧。”
一片嘩然。
有人黯然,自然有人憤怒“憑什麼我們是來進行工造司的考試,那不都要看手上功夫這是什麼見了鬼的考題”
男子依舊笑著,說話卻半點不客氣“工造司匠人的工作,也包括了為雲騎、為仙舟製作各種武器製品。諸位眼力不行,膽量也不怎麼樣,未來要是等豐饒民大舉進犯,需要你們開著金人殺敵的時候,你們要是扭頭就跑,可害了我們工造司的名聲啦。”
外麵的嘈雜混亂,建築內部的人一無所知。
穹頂由模擬出紅木質感的鋼鐵組成,腳下踩的也並非之前的石板地麵,而是略顯粗糲的木質感,建築內桌椅隔欄一應俱全,木淵眼中閃過毫不掩飾的讚歎。
雖然知道今年工造司的考核給整了個花活不過這種技術,親眼看見的還是比傳聞中要震撼的多。
平地起高樓,雖然肯定是靠狐人幻術中的構築幫了忙但也是神乎其技啊。
若不是石板龜裂的紋路方向都太過刻意,說不定能騙過更多人去。
不過,這也隻是個簡單的篩選,工造司這一手,更多是像作為一個活體的招工簡章的樣子。
我們工造司也不隻是外界看到的打鐵打鐵打鐵的,看看這技術,多帥啊
彆人不知道,反正木淵是被帥到了。
同樣穿著紅衣灰褲的工造司製服的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人群前方,一手叉腰,一股子豪爽大氣的味道“恭喜諸位,成功通過了第一關。接下來的考題咱們就不玩那些花裡胡哨的了,工造司嘛,自然也是能者居之的地方,諸位,手底下見真章啦”
考生麵麵相覷,不約而同笑了出來,少年意氣不遜於雲騎校場的那些新兵
“那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