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隻得任由那熟悉的一切將她徹底淹沒。
“小燈芯,本殿其實一直都挺好奇一事。你近不得水,那你這千千萬萬年來是如何沐浴的呢?”
“誰規定仙人必須沐浴的?”
“也是,你一個仙法就可令自己身體清爽如洗一般,甚至白皙軟膩的肌膚上還留有芬芳馥鬱的女兒香。”
“登徒子!你的腦袋往哪兒埋呢!”
“你這兩團委實夠大夠舒服,單單擱在其間便比服了太上老君的仙丹還要受益良多。小燈芯,你應該不會吝嗇讓自己相公埋一埋吮一吮吧?”
腦海中的畫麵太過於旖旎,女人的惱羞成怒最終化為了繾綣呻吟,亂了那一榻的青絲。
然而畫麵一轉,那個總喜歡調笑於她的男子已然不在。
“聽說你這燈芯能夠驅蛇毒,本殿的薇兒命在旦夕,若你不能救治好她,本殿便毀了你元神!可聽清了?”
“沒看到薇兒難受欲死嗎?還不快顯出你的本體為她驅毒?”
“本殿不沾俗世吃食,奈何薇兒愛做給本殿那些民間五穀雜糧。你便化作本體供她下廚取火,彆令她太過生累。”
……
淩亂的回憶如同碎片,紛紛席卷而來。
等到石溪回神時,已然被易淮離帶到了一座寢殿。
“三殿下您可算是回來了!薇兒姑娘又……又……”
小仙娥迎上前來,許是某些話有些禁忌,她欲言又止。
聞言,易淮離似是想到了什麼神色一緊,甩袖便疾步往內而去。
因著他忘記了控製力道,袖中的石溪便以著拋物線的姿態被甩了出去。
巴掌大小的身子,術法被封口不能言。
這一摔,避無可避。
疼……
徹骨。
與誅仙台戾氣席卷時何其相似。
石溪甚至都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她抬眸掃了一眼易淮離剛剛離開的方向,麵無表情的臉上劃過一抹嘲弄的弧度。
咱們這位三殿下還真是見色忘義呢。
好歹他們在冥界時還是戰略聯盟小夥伴呢,一聽他的心尖兒人出了事,竟如此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