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和你一樣沒腦子呢,我隻是把他打暈了,免得有些人粗心大意又被他給挾持,太丟人了。”陳鐵撇撇嘴說道。
寧鐵男一怔,然後忍不住火了,瞪著陳鐵,這家夥嘴裡難道就沒一句好話嘛?剛才說她胸小的事還沒完呢,現在又敢嘲諷她沒腦子。
這家夥,一張嘴實在是太招人恨了,不過畢竟剛救了自己,寧鐵男忍了忍,終於是忍住了,沒好氣地說道:“謝謝你救了我,此事我也會一並上報局裡,給你請功的,至少,除了給你獎金之外,再給你報一個見義勇為的稱號,應該沒問題。”
“嗬嗬,沒興趣,你還是趕緊辦事吧,李強抓住了,他會不會有同黨呢,趕緊抓人才是你該做的事,就這樣,我走了,忙著呢,沒空跟你們在這耗著。”
陳鐵不在乎地揮了揮手,獎金與見義勇為什麼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現在,該回去見陳靈以及楊奶奶了,說完話,他轉身就走。
“你,你還不能走。”寧鐵男下意識地就去拉陳鐵的手,其實這裡也沒陳鐵什麼事了,但見識了陳鐵神乎其神的本事,她忍不住就想與陳鐵多呆一會。
但好死不死地,陳鐵見她想拉自己的左手,立即躲開了,這女人想要命呢,他的左手還受著傷好麼。
寧鐵男猝不及防,又恰巧踩到了一塊石頭,頓時驚呼著跌倒在地上,一時間竟是爬不起來,捂著肚子悶哼出聲,腦門立即就出了一層冷汗。
“有沒有搞錯,你這是想訛我?我可沒動你,你躺地上裝死呢?”陳鐵鬱悶地說道,什麼跟什麼呀你就躺地上了。
“隊長,你沒事吧,該死,你對我們隊長做了什麼?”那幾個警察,剛把暈倒的李強銬起來,就看見寧鐵男倒在了地上,頓時紛紛衝過來,將寧鐵男扶起,然後齊齊向陳鐵怒目而視。
“不,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肚子也有些痛。”寧鐵男艱難說道,就這短短半分鐘,她的臉竟然變得毫無血色,蒼白得嚇人。
陳鐵一拍腦門,瞬間醒悟了過來,說道:“我明白了,你這是痛經又發作了吧,要命,我還以為你要訛我。”
寧鐵男無力地瞪了他一眼,這家夥的嘴也是太損了,不過,她的肚子實在太痛了,連話都難以說出來。
“見鬼,我真是欠了你的,啥時候不痛,等我要走了你就痛,女人就是麻煩。”陳鐵煩躁地說道,伸過手來扶住了她。
同時又對另幾位警察說道:“你們動手將我剛才指的幾個位置下麵的屍骨挖出來吧,我扶你們隊長去客廳坐一坐,順便幫她治治病。”
說完,也不管這幾位警察的反應,扶著寧鐵男便向彆墅客廳走去。
幾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陳鐵的安排,任由陳鐵將寧鐵男扶到客廳休息,他們則是繼續準備將園子裡埋著的屍骨挖出來。
“躺下吧,我幫你按摩一下,然後給你紮兩針,就能根治你痛經的毛病,不是我說你,肚子痛就在家裡休息嘛,這突然倒在地上,真夠丟人的。”
將寧鐵男扶到沙發上躺下,陳鐵也不耽誤,稍稍將寧鐵男的衣服揪開了些,露出了光潔的小腹,他的手掌立即按在了寧鐵男的小腹上。
“啊……你,你乾什麼?”寧鐵男縱然是痛得使不上一點力氣,現在也瞬間驚得彈坐了起來。
見鬼,這家夥想對她乾什麼,怎麼就摸上自己的小腹了,饒是她平常大大咧咧,現在,蒼白的臉也忍不住紅了,同時心中憤怒得很。
這家夥,難不成想趁她不舒服便占她便宜麼?
“我乾什麼?我能乾什麼呀,不是說了替你治病麼,要不是看你痛得辛苦,我都懶得管你,趕緊躺下,給你按摩完,然後紮兩針就行了,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忙呢,沒空跟你扯犢子。”
陳鐵黑著臉,重新將寧鐵男按在沙發上,再次揪開了她的衣服,手掌按上了她白嫩的小腹。
寧鐵男羞得想死,這混蛋,咋就能如此理直氣壯地碰她的身子呢,她想掙紮著再次坐起來,可是肚子實在太痛了,讓她再也使不上絲毫力氣。
一時間,她的心砰砰狂跳了起來,第一次與一個男人發生如此親密的接觸,讓她的臉紅得像火在燒。
“混蛋,放開我,我不要你管。”她快氣哭了,感受著陳鐵的手掌在自己小腹上亂摸,她整個人都震顫了起來。
陳鐵張嘴就罵道:“廢什麼話,你賺大了我跟你說,能讓我出手醫治,那麼,你以後都不會再有痛經這毛病了。”
這土鱉完全不知道寧鐵男宰了他的心都有了,還在自吹自擂,心也是挺大。
“嘖嘖,寧警官,雖然你長得不怎麼樣,但這皮膚倒是挺好呢,手感不錯,白白嫩嫩的。”一分鐘左右,陳鐵收回了手掌,同時十分作死地感歎了一句。
“混蛋,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我要殺了你。”寧鐵男隻覺得腦門充血,再也忍不住,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