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像個社會關係很牛的牛人嘛。
商陸隨便找了個借口
“我認識一個朋友,他跟史密斯在哈佛大學醫學院一起畢業的,而且他們關係很鐵。”
“哦!”
原來是這樣。
喬蕎又問,“你怎麼認識這麼多人啊?”
“剛好認識而已。”商陸淡淡應了一聲。
喬蕎沒有再質疑。
本來商陸就是一個高材生,雖然他破產了,但他認識一些學曆相當的人,也說得過去。
但喬蕎還有一點疑慮。
“商陸,你剛剛是從漢京九榨台走出來的嗎?這個富人小區,不是不讓外人進的嗎?”
“公司接到這所小區的業務,要寫一個物業管理的軟件,我過來是跟物業交接,看他們有什麼要求的。”
撒起謊來,商陸已經輕車熟路了。
喬蕎想著商陸找的新工作是乾it的,寫軟件的事情她不太懂,就沒多問。
陳亞軍也因為女兒的手術有望了,沒有再說什麼。
但他對商陸一句感謝的話也沒有。
盼盼的手術,雖是有了希望。
宋薇卻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醫生讓準備十五萬的手術費,手術之前要先交的。
買了房後,宋薇手上隻有三四萬的存款,還都是從陳亞軍給的生活費裡,一點一點節省存下來的。
陳亞軍從來不會讓她管錢,每個月隻會給她三四千塊錢的生活費。
一家人的生活開支,還有孩子的一些開銷,都在這裡頭。
幸好二寶是吃母乳的,要是吃奶粉,每個月三四千塊錢的生活根本不夠。
要交手術費了,宋薇隻能問陳亞軍要。
“陳亞軍,你去把女兒的手術費交了,醫院好安排手術,史密斯醫生做完手術也要急著回國,時間不等人的。”
“我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錢?”
“你怎麼會沒錢?”
宋薇不相信。
“公司每個月有三四萬的分紅吧,你每個月隻給了我三四千的生活費,怎麼可能餘不下錢?”
陳亞軍提高了聲音
“我在外麵不用應酬嗎,請客戶吃飯,人情往來,不需要用錢嗎?”
“那也不可能全花完吧?我們買房子買的早,月供隻要五千多塊錢。除了這些,你就算要應酬,還能剩下一兩萬吧。再不濟也有一萬吧,你怎麼能全部把它花完?”
宋薇隻是多問了幾句,陳亞軍就要跳起來。
“宋薇,我自己掙的錢,我想花就花,你有什麼資格過問?”
這些年,陳亞軍就是這樣的態度,宋薇才沒有掌握家裡的財政大權。
要不是盼盼手術需要錢,宋薇根本不會問。
她沒有上班,問男人要錢本就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可她要帶孩子,她沒辦法去賺錢。
她早應該聽喬蕎的勸,彆那麼快生二胎,盼盼上幼兒園時就該出去工作賺錢的。
可眼下不是後悔這些的時候,也不是和陳亞軍吵架的時候。
“那你說怎麼辦?盼盼手術急需要錢。要不你去問問你媽,看看她有沒有錢?或者問問你大姐?”
“你怎麼不去問你娘家借錢。我媽養我們姊妹幾個那麼不容易,我這個當兒子的成家立業了,怎麼還好意思向她伸手要錢。”
“我是讓你借,不是要。”
“要借你去找你娘家借。”
“陳亞軍,盼盼是你親生女兒,你願意看著她等死嗎?”
“你話怎麼說的這麼難聽?你娘家不是有錢嗎?放著有錢的娘家不去借,你問我一個連退休工資都沒的媽要錢,你好意思嗎?”
宋薇肺都被氣炸了。
這個狗男人不僅粉碎了她對婚姻的所有幻想,還讓她見識到了人世間最醜陋最自私的人性。
和這種人格有問題的男人,有什麼好理論的?
她不想和陳亞軍吵。
吵下去隻會氣到自己,而且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籌到錢給盼盼做手術。
“你不去借是吧,好,我自己想辦法。等盼盼的病好了之後,我們就離婚。”
“離婚?”陳亞軍嘲笑道,“宋薇,你一個跟社會脫節了七年的黃臉婆,你哪來的勇氣跟我離婚?”
宋薇屈辱地咬了咬牙,“既然你這麼嫌棄我,留著我乾什麼,離了,大家都解脫。”
陳亞軍又嘲笑道
“解脫了你想乾嘛,還想再找第二春,再嫁男人嗎?”
“你自己照照鏡子看一看,皮膚鬆弛,一臉斑,又是個跟我睡了千百回還生了兩個孩子的二手貨。”
“你跟我離了婚,哪個男人看得上你這個一臉苦相的二手爛貨?”